新历五百一十三年六月一日,这一天是大部分人眼中的儿童节,这一天,同样是某些提督眼中泡女朋友的好日子,至于具体是什么女朋友,自己猜。总之今天某黑叔叔很开心就是了,因为拉菲总算愿意陪他去玩了。
这一天,在欧洲地中海的某个国家的边界,一场比赛正在政府的组织下悄然举行。
虽然说不是同一个时间,但是是同一个体育馆,我老八要再表演一次……
咳咳。
总之,虽然说不是同一个时间,但是在同一个体育馆,北方和兴冲冲地闹着要来的苏赫巴托尔坐在一起。
在北方另外一边坐着的是一个满脸大汗的强壮的青年,两股战战,几欲先走那种。
正常地坐在凳子上的就三个。
在苏赫巴托尔旁边有一位老者,拿着一根如同姜太公当年垂钓江上时用的直钩一般的钓鱼竿,线如金丝,杆如玄铁,针如银芒。眼中看似什么都没有,却带着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
翘着二郎腿,头上戴着一顶茅草帽,怀里抱着那根钓鱼竿,仿佛随时会摔倒。
地上还有一个坐在地上的,穿着不知道什么服装的,抱着刀的老者。看样式有点像太刀。
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到处可见的梭形孔洞中依稀可见其遇见敌手的犀利与其技术之高超。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气息,但是依稀可感觉到其内部蕴藏的锋芒气息。
旁边正有一位拿杠铃当哑铃耍的满身毛的毛子,时不时地还喊几句类似于van呀,比利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话,时不时地还看一眼在北方另外一边坐着的那个壮实的男子。
看得那个壮实的男子一阵暴寒。
旁边还有一位穿着全身重铠,拿着双手重剑站在地上的男子,剑插在地里,不妨碍大家感受到那把剑的锋锐,铠甲上繁复的花纹与金色的主色调都让人感受到了彻彻底底的神圣之感。可惜由于有面具,看不到里面是谁,什么年龄,不过按照重铠的形状勉强能看出应该是一位壮实的男子。
最远处还坐着一个人,赤裸着大部分皮肤,身上穿着草裙,头上插着几根毛,身上画着大量的图腾,怀里抱着一根看起来颜色就不怎么吉祥的长枪。
嗯,顺带一提,肤色是黑色的。
怎么看都特别危险那种。
眼中锐利之色丝毫不掩饰,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看向北方的时候还带着几丝杀意。
简单来说就是看着瘆人。
就这么五个牛鬼蛇神(夸张形容)没有好好坐在地上,还在相互震慑着。
在七个人(无视苏赫巴托尔)都等了一会,来了一个人。
抱着一个抽签箱。
北方抽到的是二号。
那位在北方旁边战战兢兢地同志抽到了一个神签:轮空!
他看起来极其轻松。
那位抱着刀的老者和那位抱着钓鱼竿的老者都都抽到了一号,而北方抽中的是那个拿杠铃当哑铃的肌肉毛熊,剩下那位穿着重铠的同志和黑叔叔三号。
然后,三场比赛同时开始了。
毛熊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兴奋地冲上来,反而满脸无趣地坐到了地上,看向了钓鱼竿和刀那边。
北方看他坐下了,也一起坐下了。
那位拿着刀的老者站在原地,拔出刀,侧着身子让刀尖直指着钓鱼竿老者,身体后倾,仿佛随时都要随着刀冲出去一般。
相反的是,那位拿着钓鱼竿的老者还是抱着钓鱼竿一动不动。
俩个人就这样站在原地消磨着对方的耐心。
然后,拿刀那一位先动了。
双脚如同弹簧一般,先是一缩,然后迅速绷直,瞬间就把他送到了半空中。
半空中,他把刀更加往后挪了几分,并且再快要靠近钓鱼竿时,瞬间刺了出去。
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钓鱼竿拿到手里的钓鱼竿用钓鱼竿的一端顶住了。
那位钓鱼竿双手一抖,然后,刀瞬间被顶了回去。
那位拿着刀的老者被顶了回去,掉到了地面上,连蹬几步才成功把自己的身体停下来。
与此同时,旁边那位重铠同志拿边。
“我的这把长枪,可是萃了毒的哟!”
那位非洲黑叔叔摆着奇怪而扭曲的姿势,试图用诡异的表情与图腾震慑对方,还舔了一下那把邪异的长枪,然后,成功被送到了医院。
对面重铠连动都没有动。
论如何自己认输。
再看回钓鱼竿和刀的对战那边。
那位拿着刀的老者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把有些许慌乱的表情恢复如初,并且把刀竖在胸前。
并且挪动着脚步,开始绕着那位钓鱼竿走。
钓鱼竿再一次把钓鱼竿抱回胸前,一动不动。
当那位拿着刀的老者转到了那位钓鱼竿的后侧时,突然一个暴起,跳了起来并且竖着切向了那位钓鱼竿。
钓鱼竿一个转身,把钓鱼竿一甩。
一道银芒激射,然后被瞬间反应过来的刀反应了过来,然后磕飞了。
刀上似乎多了一道划痕。
拿刀的老者神色不动再一次磕飞了被钓鱼杆再一次带过来的银芒,然后,刀身砍到了那根玄铁色的杆子上。
刀身与杆体摩擦着,溅起了一阵阵火花,然后,钓鱼竿老者一个用力,横在胸前的杆子一顶,那位拿着刀的老者便再一次被逼退了。
等拿着刀的老者再一次站立好时,那位钓鱼竿老者再一次抱着钓鱼竿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仿佛,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然后老者突然摆出来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然后把刀插了回去。
身体极度前倾,双腿极度弯曲。
对面那位钓鱼竿老者依然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然后,双脚一蹬,老者瞬间弹射了出去,刀一拔,一道刀光即将闪现之际。
拿刀老者的脖子上多了一根鱼线。
然后,老者被钓鱼竿一抖,带向了天空。
然后,钓鱼竿老者跳了起来。
一钓鱼竿砸下去,拿刀老者被砸到了地面上。
刀老者力疲再也没有站起来,倒是那位钓鱼竿在和裁判确定以后翘着二郎腿做回了凳子上。
看完这一场极其高技术力的格斗,那位毛熊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北方。
“现在,该你了!”
毛熊的脸上,满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