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达和弟弟目瞪口呆,整齐划一地摇着头,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帝企鹅在说些什么。
帝企鹅心道:“其实我也不理解,我只不过是把枪斗术的资料复述一遍而已,那种技术性的东西我可学不来——要不要再刺激她一下。”
借着咳嗽掩饰了一下情绪,帝企鹅斜瞄着屏幕说:“光照,凹凸不平的地面产生的视觉影响;温度,以及扣扳机时的用力方法,因为掌握不好就会造成对枪的向左或向右的力,弹道,离目标的距离,子弹重量等都需要掌握。”
觉得无聊的玛蒂达的弟弟开始一个人玩了起来,玛蒂达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但宛如听天书一般昏昏欲睡,就像在夏季午后听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上数学课一般,讲的还是苦涩难懂的三角函数。
帝企鹅带着笑意地轻哼一声继续说:“枪械中远距离的射击,在没有仪器的帮助下需要目力测距,根据目标的清晰程度判断距离;而且还有之前提到过,子弹的重量,以及出膛的初速,风速、湿度、温度、地心引力、地转偏向力等等的影响子弹的要素,这都需要物理和数学方面的知识,还需要大量的计算——玛蒂达,你觉得不经过系统的学习,这些你都能办得到吗?”
玛蒂达低下了头,帝企鹅说的那些东西听起来就很复杂,她对自己越发没有信心了。
看到玛蒂达这种表现,帝企鹅决定乘胜阻击:“为了适应各种射击环境,需要平时要训练卧、坐、侧、仰、跪、蹲、立等7种据枪姿势,每组都要至少坚持45分钟。
练蹲姿时,整条腿由麻木变得毫无知觉,也不能动一下。其间,风沙吹到眼睛流泪,也只能强忍着。仰姿时,将*怀抱胸前,左手五指托枪,手心虚空,右手抠住扳机,后背仰躺在地上,瞄准前方,如同仰卧起坐做到一半,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你觉得以你十二岁的小身板,能经受得住这种训练吗?”
玛蒂达的头更低了,而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撑不过帝企鹅所说的训练。
帝企鹅拍拍自己的膝盖:“那些只是初级训练,除了熟练掌握武器性能外,还要进行抗疲劳、抗干扰训练,学会潜伏行进,隐蔽进入和撤出阵地,观测和发现隐藏的目标等能力。
到最后,除了眨眼皮和呼吸以外,整个人不能有其他动作,就得跟个雕像是的。”
因为还有弟弟这一个亲人,玛蒂达报仇对象也被帝企鹅一道解决了,所以玛蒂达并没有像原版电影里那样倔强,头低到胸口的她在帝企鹅的打击下彻底没了信心。
帝企鹅和善地说:“看来我的话直击了你的心灵,你好好想一想,照顾你好弟弟。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刷碗!”
说完便一口喝干了豆腐脑,合起笔记本夹在腋下回到自己房间。
换成忽悠别人的高定西装,在玛蒂达姐弟的注视下,帝企鹅拿上雨伞走出了房间,然后突然拐回来问:“晚上你们想吃什么?”
因为见识过帝企鹅手艺,玛蒂达的弟弟高举双手,兴奋地说:“肉!”
玛蒂达说:“我想吃面。”
帝企鹅比了个“OK”的手势,关上门离开了。
某个被帝企鹅租下来的地下室内,史丹菲尔被帝企鹅囚禁在这里。
在酒神因子的治愈下,史丹菲尔身体已经被修复完好,连被帝企鹅扭断的脖子也恢复过来,在别人看来可望不可即的事对史丹菲尔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因为地下室内没开灯,昏暗一片,史丹菲尔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自己,周围没有其他的声源,源于人类本能的对黑暗的恐惧让史丹菲尔恐惧不已,寂静放大了这种恐惧,黑暗中仿佛潜行着诡异的生物,捕食者正在某个角落窥探着自己。
而且帝企鹅将他捆在一把铁铸的椅子上,椅子好像与地面相连,史丹菲尔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无法逃避躲藏,使一种挥之不去的预感性恐惧弥漫在史丹菲尔的心头,它将史丹菲尔置于紧张不安中,这种焦虑使他的身体和意识保持警觉,让疲惫的史丹菲尔根本无法入眠,只能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
因为长期处在恐慌中,史丹菲尔优于常人的对时间的感知也失灵了,他根本无法估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长时间,短短的时间就让他憔悴不堪。(电影里,史丹菲尔说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来找玛蒂达的爸爸,然后枪杀玛蒂达的姐姐和继母后,来到玛蒂达爸爸面前时果然是十二点整。)
帝企鹅的开门声惊醒了朦胧中的史丹菲尔,生锈的门轴推动时发出刺耳的声音,亮光也照射了进来,虽然不是很刺眼,但对于长期处于黑暗当中的史丹菲尔来说,却像一根根钢针,让他的眼睛生疼。
帝企鹅反手关上了门,按下地下室灯光的开关:“过得好吗?戈登局长。”
短暂的适应后,史丹菲尔睁开了眼,他从未觉得灯光是那样美好:“并不好!没有一点光,没有一点声音,我快要疯了!”
帝企鹅鼓起了掌:“你的回答很让我满意,如果你过得好,那我就不觉得开心了!”
帝企鹅走到史丹菲尔的身边,将已经空了的输液瓶取下,换上新的输液瓶,这几天,史丹菲尔全靠这个补充体液、电解质和营养物质,以及让史丹菲尔睡不着的微量兴奋剂。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史丹菲尔急切地说:“钱!洗衣粉?女人……”
帝企鹅摇摇头:“你说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四周的墙壁我都用棉被封了起来,就算里面再吵,外界一点声都没有,这招我还是在树村跟人玩儿摇滚的时候学的。
大夏天的,舍不得开空调,也没有空调——那热的,进去不到半分钟,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几个人就光着膀子,又唱又跳的。
就我们那鼓手,还是一十七八的小姑娘,身材很好,还只穿一小褂……”
史丹菲尔说:“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帝企鹅说:“当然没关系,我只是想说这些话,回忆一下我那逝去的青春——虽然我永远二十三。”
帝企鹅一脚踢在椅子的某个关节上,他专门为拷问折磨敌人用的装置就开始变形,内部的机械结构转换,由椅子变成一张床。
史丹菲尔由坐变躺,虽然只是铁杠和铁板的组合,但他的身体还是得到了放松,僵硬的关节得到了舒缓,压力的减轻让史丹菲尔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帝企鹅拿出特制的拷问用的电棍,将电压调至万伏以上、每三秒钟一次脉冲的频率,给史丹菲尔来了一下又一下。(打火机的电子点火器的级别,脉冲低电流很小,死不了人,但很痛。)
电的史丹菲尔嗷嗷叫了两分钟以后,帝企鹅才停了下来:“钱?这玩意我真的不缺,可以说整个华尔街的钱连我身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洗衣粉,这东西我见的多了,如果不是没需求,白老师那里,我想要多少他就可以为我提供多少。(白老师:《绝命毒师》中的沃尔特-怀特)
说到女人了——我虽然不是萝莉控,但也不能妨碍萝莉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说对不起!”(过了这么多字,真亏得他能想起来史丹菲尔的话)
但没等史丹菲尔张口,帝企鹅就用电棍在史丹菲尔的身上戳了起来,并且这次是史丹菲尔神经密布的腋下,同样的电流,但这次史丹菲尔却连嗷嗷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又是两分钟过去了,史丹菲尔只能发出蚊子般的哼哼声,几近休克的他连句话都说不出。
帝企鹅说:“这就不行了,在临·沂四院的13号,他们可是要挺过四十分钟的,他们用的还是DX-II型治疗仪。”
史丹菲尔带着哭腔地说:“我做错了什么!”
帝企鹅说:“难受吗?”
史丹菲尔:“不难受。”
帝企鹅和蔼地笑着说:“不难受,那好,再来一下。”帝企鹅又换了个神经密布的地方
史丹菲尔这下鼻涕眼泪都冒了出来:“难受,先生!我难受!”
帝企鹅说:“难受,就说明你有网瘾……呸呸呸!难受,就说明你做错了事,萝莉多么珍贵你知道吗!
现实中的萝莉,要么是屁事都不懂的熊孩子,性格和可爱的外表一点都不匹配;要么就是超龄装嫩的那种,合法萝莉为毛就没让我碰上一个呢!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吧,你和她有仇,还差点要了她的命,你说气人不气人!还有,对不起呢!”(原剧情玛蒂达会被史丹菲尔杀的一个亲人不留,然后被里昂收留,两个孩子一样人会相处一段时间,并发生一系列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剧情还没开始,就被帝企鹅将一切改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