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帝,你见过的轮回者当中,能够变身成为龙的,有很多吗?”唐毅墨问道。
“遇到过两次能变成龙的,但都是同一个人”帝企鹅说:“不过,墨哥,你这话问的有问题,我总共才遇到过几个轮回者——只有两次唉!你这样说搞得跟我见过很多次似的,专门找轮回者作对,就跟专业猎杀轮回者的那种赏金猎人一样——噫,好像某种角度来看,我还真是那种人。”
“先不说那个,你好像没有听明白我的问题。”唐毅墨好奇地说:“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跟我讲过,你和一个女性轮回者联手,合力干掉了一个能变成龙的轮回者吗?而且还拆了大半个纽约。”
“我都说了,上次的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我还记得他叫埃德蒙多·博达。主神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复活个把人对它来说小事一桩。”帝企鹅说:“不过那个女轮回者挺漂亮的——虽然一直没展露真面目,但能在Saber、春丽一类的女性角色来回切换……”
唐毅墨:“……老帝,我们现在正在说正事,不要岔开话题好伐,这种时候,言行举止一定要认真一点,要有强手高人的风范。”
面对两人的尬聊,蝙蝠侠始终插不上话,他提高了声音的分贝说:“如果没有其他轮回者潜藏起来不露头,暗地里观察着我们,伺机出手,那么我们将要对付的只有两个。”
“秋豆麻袋,你这样说让我感觉瘆得慌。”唐毅墨抱着胳膊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说:“费劲千辛万苦才解决了几个,你倒告诉我还有可能有其他的轮回者存在,而且那些人跟变态杀死似的,猫在角落里时刻等着阴人。”
“比喻,墨哥,那只是比喻,懂吗?”帝企鹅用恨其不争地语气说了唐毅墨一通,接着对蝙蝠侠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个能变成哥斯拉的轮回者估计用不了多长即将就能脱困了——毕竟那时哥斯拉之神,而且属于魔法力量的符咒有什么其他的功效我不清楚,单单那拥有变形魔力的猴符咒就能应付得了那种情况。”
三人持续尬聊中,交换着情报,商量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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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前,阿卡姆疯人院的废墟之上,徐行川和唐毅墨在挥舞着长剑厮杀,无匹的剑气纵横交错,撕裂了空间。
虽然力量体系不同,但随手斩出的五六十丈剑气破坏力却不逊分毫,如果不是这一片的建筑已经被两人给拆成渣渣了,估计能见识到建筑切片的场景。
两人的招式均有“万剑归宗”这一式,法力元气鼓动,瞬间分出万千道剑气,呼啸着向对方功去。
徐行川的剑气利,无数剑影从其手中的轩辕神剑分出后如游鱼般环绕他的身体一周,从徐行川左手下方绕背后,又从其右侧飞出,在空中画出个“∞”形,剑与剑相合,化为一道游龙,张牙舞爪地扑向唐毅墨,宝剑轻吟之声也凝成了神龙怒吼之音。
唐毅墨的剑气凝,握着蔷薇剑的手一松,掐了个剑诀,蔷薇剑就悬浮在他胸口,剑首向内,剑刃向外。五指掐动,捏了个道家法印,食指与中指合并,点在额头眉心处,然后转而向徐行川指去。蔷薇剑刹那间分离出成千上万道剑气,组合在一起携滔天巨浪毁天灭地之势,向徐行川的剑气压去。
剑气相撞,徐行川元气一转,组成游龙的剑影散开,有化为游鱼,环绕切割起唐毅墨的剑气,妄图以剑影之利,切开唐毅墨的剑气;唐毅墨暗笑两声,指印一变,剑气竟与徐行川的剑气硬碰硬起来,一时间只能听到剑气碰撞发出的“铮铮”之声,仿佛真的有精钢打造而成的宝剑在碰撞,连空气都被点燃,火花四溅。
这时便可以看出徐行川和唐毅墨因为环境的不同,所修炼的招式风格的不同。
身为轮回者的徐行川之所以修炼剑法,是当初经历某个轮回空间时,队员被那个世界的原住民以单刀屠戮一空,因为当时还是新人的徐行川手无缚鸡之力,被那个世界的土著当成普通人,所以把他放过了。
自那以后,侥幸逃过一劫保住性命的徐行川受到了刺激,他的那些队友均是受过简单的身体强化,然后依靠强力的装备来完成任务,但自那以后,他对外界力量有一种不信任感,专门屯聚了大量奖励点在主神那里找来修行法决,刻苦修炼。
而且身为轮回者,几乎每一个世界都要经历一场恶战,一个不留意就有可能死去。所以徐行川的剑法以杀敌为先,招招要人性命,讲究的是在敌人出手之前就解决对方,或者是《生化危机》这种需要大规模清兵的世界,所以他也修练了万剑归宗。
而作为主博的唐毅墨就不一样了,他不用为完成任务而东奔西走,或者干掉某些不相干的人,只用开开直播就好了,一切凭心而动。再加上面对敌人时不一定要赶尽杀绝,直播系统为他安排的穿越的世界最高战力不会超过他本身实力太多(并且有女朋友宽慰他的内心,)所以招式显得大气磅礴,历久弥坚。
虽是剑气对决,但两人也提着各自的长剑战在一起,运用各自的剑法碰撞。徐行川的轩辕神剑虽然是圣道之间,但在他手里却没有神剑应有的气息,剑似流光但却杀气腾腾、直冲斗牛之上,舞动起来却是阴风阵阵鬼哭神嚎,好像真的有无数倒在他剑下的厉鬼亡魂在绝望地哭嚎,即使人道之皇的堂堂正气再浓,也要被这杀气浸染,变成“天子一怒,流血漂橹,伏尸百里”的场景。
唐毅墨却又不同,整个人如嫡仙般仙气邈邈,颇有出尘之色,却又带着一丝烟火气息,虽出尘世外,却在世间中,好似国难当头时下山救死扶伤的道人。即便如此,他的剑法依旧凌厉,如天庭派去下界降妖伏魔的天兵天将一般,战鼓齐鸣声如雷,兵刃划空之形似电,又如荡魔诛邪的北方真武大帝一般。
因为对方的实力不弱于己,所以两人不敢分神去控制那些剑气,全神贯注地应对地方的剑招,毕竟这个时候落后一分一毫的结果都有可能就是死。
而失去了操控,剑气不再讲究配合打击,纷纷各自为战起来,但却让剑气中蕴含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两人同时汗毛乍起,然后被瞬间爆发的威能向四周推去,能保持脚着地的姿势已经算是他们修为深厚了。
“重!”徐行川将轩辕神剑一横,一手握着剑柄,手托着剑身,神剑在那个重字吐出口后瞬间变重,大致重量与全人类一天要消耗的食物的重量相当。神剑变重,将徐行川的双腿自膝盖以下压进了地里。借此,徐行川才停了下来,不过他的脸色却不太好,吐出一口淤血后方才好了许多。
唐毅墨则是将蔷薇剑刺入地面加大摩擦力,在地上犁出一道深壕后方才停了下来,不过被掀出去的距离比徐行川远的多,但除了嘴角有一道鲜血流出外其他无异。
“钻!”徐行川输送元气,又分出上万道利剑虚影,剑尖与剑尖相抵,沿着一道轴线旋转起来,化为一个巨大无比的钻头向唐毅墨钻去。
“破!”唐毅墨单手掐诀,借来满天星光,有使满天星斗摇曳不停,放在愚昧的年代,占星术士肯定要做出各种骇人听闻的预言——唐毅墨将分出万道剑光后将其融合成一柄剑,这道凝结得宛如实质一般的剑气如独自面对千军万马的败军之将般,悍然冲进了剑气钻头中。
徐行川耗尽了所有的剑气虚影后方才绞断了唐毅墨的剑气,然后两人同时将绷紧的气势松懈下去,一时间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脸颊滚滚而下,大口呼吸起来,转动功法元气,搬动气血内息,快速恢复身体损伤和消耗一空的法力和体力。
“哈!”唐毅墨的伤势不像徐行川那样重,略微恢复了些稀薄的法力后,他提起长剑向徐行川快速奔去,身形忽左忽右飘渺不定,始终不让徐行川推测出他的下一步将落到哪里。
徐行川心中暗暗发苦,解去轩辕神剑的重量,咬牙坚持着挥剑迎上了唐毅墨——就在这时,易变徒生。
一缕寒光如坠天之星从远方飞来,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仿佛切开了星光般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尾巴”,看起轨迹,势必要从徐行川的腋下钻过,然后没入自己的心口——唐毅墨有这种直觉,但他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他挥剑去挡那道银光,徐行川的轩辕神剑就会顺势削掉自己的半个肩膀和一条手,以轩辕剑之利,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如果不去管它,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弄不好自己就是个身死道消的结果——那样就不开心了。至于闪躲,别开玩笑了,在唐毅墨分神想出上边那两条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机会,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