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头看到栽在海里的大强,暴怒!
几艘摩托艇刚刚追到和货轮并肩的位置,就被头“嘭嘭嘭!”几枪打倒海里喂鱼去了。
远处那艘巡航艇的甲板上,那个拿着狙击枪的南越条子已经“咔哒”拉上枪栓,端起狙击步枪,瞄准了头。
“大强——!”在货舱里的篙子看到大强挂掉了,马上热血上头,失去了冷静,端着一把半自动步枪就跑了出来,正好看到远处甲板上的那个穿制服的黑影端枪瞄准。
“哒哒哒哒哒...”篙子端起半自动步枪,向着巡航艇的方向打出了近半梭子子弹,只见五十米远的巡航艇甲板的铁护栏上火星四溅!打的那个拿狙击枪的南越条子直娄勾腰。
虽然篙子的枪法不是很准,但是这半梭子子弹下去,还是貌似有一两发子弹击中了那个条子。“噗通!”一声,那家伙摔在了甲板上。巡航艇上,几个南越条子迅速的把那家伙拖回了船舱。
“艹!南越佬们!老子们跟你们拼了!”篙子这老大都憋不住火了,十几个小弟也拎着火器从船舱和驾驶舱里窜了出来,和海面上追击来的南越条子进行了火拼。
接下来的场景和警匪片中的警匪大战差不多。总之就是枪声不断,火星四溅,互有伤亡,惨叫连连。但是,邪不压正,最后还是南越的条子们赢了。篙子的小弟死的死伤的伤,子弹也打光了。
巡航艇和货轮接舷,抱着微冲的南越条子接二连三的蹦到了货轮的甲板上,开始搜船。几个南越条子蹲下来查看一些已经挂了的潮帮小弟们的身份证。几个半死的潮帮小弟也被戴上铐子,押到了巡航艇上。可是,这些条子搜遍了整个货轮,也没看见篙子和头的身影。
......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南越海岸线沙滩上,两个身影扔掉救生圈,互相搀扶着走向岸边。这俩个人就是货轮上逃掉的两个南湾龙脊来的社团分子——篙子和头。
说实话,幸亏这俩家伙祖祖辈辈是渔民,水性好,不然早TMD喂鱼了。救生圈,又不是指南针,要是不熟悉大海的家伙,指不定会漂到那里去呢!
“呼喝...呼喝...呼喝...”
“呼喝...呼喝...呼喝...”
上岸,俩死里逃生的难兄难弟活像俩水兔子,坐在沙滩上喘着粗气。
“篙...篙子哥...我们接下来咋办?...呼喝...要...要想办法回南湾吧?”头问道。
由于海水忒咸,篙子“噗噗”的吐了两口吐沫,语:“你...呼喝...你TMD不是废话么!?不回南湾,我们留在南越等那些没人性的南越条子枪毙我们呀?艹!”
篙子费力的站起身来,语:“起来,头。我们去找一个叫阿当的家伙,那家伙是本地的一个蛇头,以前跑路去南湾龙脊的时候我曾经罩着他。找到他我们就...”
“就能回南湾了!哈哈哈,是不篙子哥?”头十分佩服篙子的人缘,在南越,自己的老大都有路子,真TMD牛叉!
“屁!找到阿当我们就能吃早饭了!你TMD不饿么!?洗了六七个小时的海水浴,老子早TMD饿的肚皮贴着脊梁骨了!靠!那你小子别躺着装死,起来!快TMD给老子起来!”篙子踢了一脚还赖在沙滩上头,吼道。
说实话,头这小子真佩服篙子的方向感,在这特有亚热带风情的小渔村里,头根本弄不清东南西北,勉强能辨别上下两个方位,因为辨别上下貌似比辨别东南西北简单哈,脚踩的地面就是下,头顶的蓝天就是上。从这点看来,虽然在海上漂了大半夜,这头还没完全晕菜哈,还能知道上下,这点真让人感到欣慰。嘿嘿嘿...
也不知走了多远,貌似有两个小时左右。当太阳老大洗完脸刷完牙,正式上班的时候,貌似就到了那个叫阿当的家伙的家。
阿当的房子是个二层的小洋楼,在这个全是木板房的南越海边小渔村很是扎眼,犹如羊入虎口。额,不好意思,说错了,是鹤立鸡群。
阿当黑黑的皮肤,三十岁不到,一看肤色就知道也是渔民的后代。这家伙见到篙子后,很是欣喜!估计要是阿当的那个新婚妻子不在的话,这家伙的表现还要再加上‘若狂’俩字。
在阿当家里吃饭的时候,阿当告诉了篙子一个很让篙子匪夷所思的事情——今年的南越的社团组织根本没有收到潮帮要来南越接货的消息。也就是说,昨晚根本没有南越的社团去港口接应篙子他们。若是非要说有人接应的话,那就是那帮全副武装的南越条子了!
阿当说的话篙子是很相信的。因为,阿当就是和潮帮有长期跨国合作关系的南越社团的小头目。具体地说,阿当是在南越社团里负责偷渡的头目。就是所有蛇头的老大!
额,至于‘和潮帮有长期跨国合作关系’当然是一起合作,跨国干那些‘夜幕里的勾当’喽!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生计,所以,我们叫黑色会(黑社会)。嘿嘿嘿...
“篙子哥,刘老大不是说已经和南越这边联系好了么?难道...”头听阿当说根本没有接到潮帮要来南越‘接货’的消息后,在心里的第一个反应时——艹!难道是水帮的刘老大摆我们篙子哥一道!?
“滚!”篙子“子噶”一下把一杯白酒一饮而尽,对着头吼道:“你TMD怀疑刘老大是不!?老子拿人头担保!刘老大不会白我们一道!他是从小和老子一起穿开裆裤长的的铁哥们!是老子的结拜兄弟!艹!你TMD敢怀疑自个兄弟!?”
“篙子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讲义气的...”头还在说,貌似这小子是不把心里的话说完就不踏实的那种类型。“我很早以前就听说刘老大经常背地里搞些小九九...”
“嗙!”篙子一脚把头从椅子上踹翻,吼道:“艹!你TMD挑拨我们兄弟关系是不!?信不信老子做了你!?”
“...要是说南越的社团没有收到风还可以理解...可是,怎么南越的条子会知道我们要来南越呢?时间还那么准...”头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语。
“你!你TMD!”篙子抬脚还要踹,被阿当给拉住了。
嘿嘿嘿,啥叫忠言逆耳?估计头现在这样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