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在场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在大厅中炸开了。
“卧艹!对的好工整。”
“何此工整,简直chi裸裸的辱骂与警告!”
……
在场谁人不知道严冬的上头,来俊臣权势滔天,手段残暴,以至他的下属也嚣张跋扈,狂妄自大。
白发少年是在警告严冬:别看你现在这么狂妄,不过只是墙头上的一根苇子,没有根基,风一吹就倒。你除了狗仗人势外,不过是一个厚脸皮的大草包。
闻言,严冬脑羞成怒,可又不愿意这样认输,顿时,又来一联,道:“小子,我这还有一联,稻梁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此联一出,众人暗道:这严冬好生厉害!这一联用在白发少年身上,恰到好处。
严冬通过五谷杂粮,来辱骂高飞出身不明。
“严大人果然文思过人,在下佩服,不过我正好也有一副对子,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高飞听后也不气恼,反而冷笑回应道:“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高飞下联一接,再次震惊全场,众人赞不绝口。
“靠,真神了!”
“妙,太妙了!”
“工整,绝配。”
以四书五经对五谷杂粮,老子对杂种,我是你老子,你骂我杂种,请问你又是什么?
严冬见状,又出一轻:“丙丁ren癸何为水火?”
“甲乙庚辛什么东西。”上联一出,高飞没有丝亳犹豫,下联脱口而出。
……
……
片刻间,两人己过百招,不论严冬出的联子有多叼钻,高飞都能瞬间秒怂。
“你…你…”
严冬被气得全身颤抖,连连倒退。
在场众人无不被高飞的才学敏捷所震撼。
对对子,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并不难,难得是思维上的反应速度。
也就是说,震慑众人的只是高飞反应速度而以,在才学方面,众人并不觉得高飞比自己厉害。
高飞临场的巧妙对答,那风度翩翩的容姿,让在场不少异性,蠢蠢欲动,眼神之中,流露出对他浓浓的爱慕之情。
这一细微的变化,让在场的男性同胞,心生嫉妒,此时,诸多人眼色互使。
而在大厅的另一端,李月走到上官庭身边说着什么,随后,又退回了原位,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场没有哨烟的“战争”。
正在此时,一身段发福的中年男子,从坐席上走了出来,他指着大厅右侧墙上的一幅画:画上有个老神仙,抱着一个大酒坛,睡在岩石之上,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睡着了,坛口向下,酒往外流。
假惺惺的朝高飞说道:“见贤侄才学横溢,老夫这里有一联,但是却想不出下联,还请贤侄指点一二。”
于是中年男子摇头晃脑的说:“酉加卒是个醉,目加垂是个睡,老神仙怀抱酒坛枕上偎,不知是醉还是睡。”
这老头坏得很,竟然想让我当众出丑。
“恩公,此人肚子里有点墨水,是阜安的一个富绅,叫宋问,他专门喜欢捉弄别人,你小心应对。”上官婉踩着莲花步,来到高飞身前,轻声细语道。
闻言,高飞朝她点了点头,嘴角闪过一道冷笑,指着中年男子说道:
“月加半是胖,月加长是个胀,宋乡绅挺起大肚当中站,不知是胖还是胀。”
话音刚落,众多才女,捂着嘴唇偷笑不已,其他男性同胞想笑,却都忍住了,大伙本来是看高飞笑话的,没想到反被高飞戏弄。
搞得,宋问一脸尴尬的表情,退到了原位。
这时,大厅之中,众人议论纷纷,讨论着由谁来上场,去挫挫高飞的锐气。
高飞把这一切都瞧在眼中,朝大厅中央位置站了站,一对冰冷的眸子,扫向众人,眼神之中闪烁着浓浓战意,道:
“你们不用讨论了,你们一起上,一起上!”
“我高飞一个人单挑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