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打了个滚,刚好到了床边,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伸手就将行李箱给扯了过来,扒开里面的衣服,果真就看到了那些药,有好几盒。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林可欣脑袋相当的乱,越用脑,头就越疼,她偏偏又拼命的回忆,结果不仅没能想起来这些药究竟是怎么回事,脑袋反而更加的疼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这些药出现在自己的行李箱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放起来的,或许老张说的对,有时候自己很正常,性格也很完善,但有时候,自己忽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性格乖戾,行为怪异,而在那个时候,就把这些药装进了箱子里。
头痛的太厉害,林可欣将所有的药全都扔到床上,挨个看了看,终于找到了头疼药,也找到了私人医生给开的质量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
红色的药丸,蓝色的药丸,林可欣手心里放着好几粒药,看起来更像是一堆的糖果,林可欣甚至会流出了口水,她酝酿了一下,将这些药全部吃下,从开始,私人医生就没有说过头疼药不能和精神累类疾病的药物一起服用。
林可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掉那些精神类疾病的药物,明明最近这段时间自己一直过的非常潇洒,非常舒服,整个人也健康了很多,明明自己仅仅只是头痛,但是当看到那些红红绿绿的药丸的时候,像是三岁的孩子,见到了自己最喜爱的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全都塞进嘴里。
吃都吃了,林可欣也不再考虑自己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吃了不该吃的药,大不了在床上躺一天,反正现在来说,自己脑洞没有,但时间多的是,今天写不出来,那就明天继续写,总会有一天,会创作出一个自己满意的剧本而来。
这不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做不到药到病除,吃下去很长时间,林可欣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甚至这种感觉比最开始还要强烈一些,以至于她的眼睛都开始有些酸胀,好像眼球活跃了起来,不想在这牢笼里继续待着,随时跑出来。
不仅如此,林可欣还感觉到了其他的症状,最明显的就是头晕,像极了喝多酒之后,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果不是躺在床上,随时都会一头栽下去。
在床上躺了一会,又翻了好几个滚,最后从床上下来,扶着墙进了洗刷间,她想洗把脸,深秋时节,再来一捧凉水,人应该精神不少,结果洗完脸抬起头,都还没有来得及把水擦干净,他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林可欣吓了一跳,还从来没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状态的自己,头发凌乱,皮肤暗黄,而那双眼睛,居然红彤彤的,原本的黑色眼球,此刻已经完全消失,甚至就连白眼珠也都已经求消失的差不多了,转而变成了一片红色。
她在电视里看到过这样的眼睛,那些将速度当成享受,艺高人胆大的骑士,偶尔会控制不住车辆,人在马路上来回的翻滚,最后停下来的时候,眼睛里便如同现在这样,全都是红色,好像是一种充血,林可欣没有学过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金木。”林可欣小声地念叨了一下,她想到了以前看到的动漫,主角便是金木,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最后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颗心脏,自己的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
林可欣又在拼命的洗脸,她怕自己是看错了,眼睛虽然不舒服,但视线没有任何的影响,而眼睛红肿成这个样子,显然应该已经看不清东西了。
结果没有任何的变化,眼睛里面依然是一片红色,像是晚霞一样,林可欣使劲的揉了揉眼,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她担心自己的眼睛会出现任何的损伤,只好赶紧闭上,扶着墙,慢慢的回到了卧室里,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眼睛回到之前的那种状态。
因为吃了那些药,之前出现的那些症状,现在又开始出现,林可欣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浑身都在出汗,像是洗了热水澡一样,她把薄被扯开,让自己裸露出来,结果仍旧是不停的出汗。
这还好些,时间推移,药效开始发挥作用,林可欣头不疼了,但是却开始意识模糊,总感觉自己听到有人在远处说话,还有电锯工作的声音。
她知道这都是精神类药物的副作用,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停地翻身,想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只要睡过去了,这些感觉自然就消失了,红彤彤的眼睛自然也就恢复如初。
事实证明,林可欣乐观的估计了自己的状况,出汗一直没有停止,内心的慌乱也没有停下来,更要命的是,耳朵里的杂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男人女人,甚至孩子的哭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还有车轮在地板上飞奔的动静,似乎这租来的别墅里,一下子进来很多人,他们正在忙活,有人指挥,有人工作,将别墅里所有的东西,用车子运到外头。
林可欣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卧室的门口,眯着眼睛看客厅,还别说,这次她真的看到了好多的影子,有人推着车子,有人抱着东西,非常的活跃,俨然是一副赶大集的样子。
她想阻止,结果身体异常的虚弱,说不出话来,也打不了手势,本打算给别墅的主人拨打电话,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也没有能办到,手机近在咫尺,自己却始终抓不着。
屋里的人还在忙活,白色的身影在屋里飘来飘去,有人还推着一辆白色的小车,车里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很多的东西,散发着浓浓的酒精的气味。
林可欣眨眨眼,没有任何的效果,眼睛睁不开,眼前的一切也看不清,像是隔了一层雾,她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慢慢的返回,重新摔倒在床上,席梦思床坍塌下去了一个坑,左右两边便伸出了巨大的手,将她牢牢地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