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知道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早就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让她无法在再适应其他的创作环境,估计就算是再给一台电脑,但是换了位置,她可能依然感觉别扭。
看来这个剧本,还必须要在书房里写,既然是在书房里写,那肯定要去书房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了,白天都不敢进去,更不要说是晚上,只能是等到明天的时候,找来一个保姆,在屋里有第二个人的情况下,才可以把剧本大致的写出来。
林可欣看看时间,也确实该休息了,明天早晨还要早起,出去的时间越长,找到全职保姆的概率自然就越大,毕竟已经跑了一天,但事实已经提醒了她,全职类的保姆,实在是不太好找。
她于是准备睡觉了,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能不能睡着,或者是睡几个小时,她只能是听天由命,所以越早的入睡,对他自然就越好,即便可能代表着她,会进入一个又一个的梦境,而这些梦无一例外的和胡姐,又或者是李国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可欣猜的一点没错,躺在床上就开始数羊,几乎已经数了几千只,结果仍旧十分的精神,根本就睡不着,尤其是闭上眼睛之后,那种感觉更加的痛苦,总以为周围有无数双眼睛,此刻正在血淋淋的盯着自己。
她没办法了,就这么靠下去,今天晚上是很难入睡,而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毕竟这家是自己的,每天都会回来,或许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没有办法入睡。
林可欣床上爬起来,蹲到了梳妆台的前面,拉开里面所有的抽屉,一个一个的翻找,几乎把抽屉里的所有东西全都给弄了出来,这才终于找到了两片白色的药丸,用白色的袋子密封的。
有了这白色的药丸,林可欣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表情,拿出其中一粒塞到了嘴里,顺着水喝下去,然后继续躺在床上,等着药效慢慢的发挥作用。
在很久以前,林可欣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久,好像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两年,刚好是自己事业突飞猛进的时期,那个时候疯狂的创作剧本,几乎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事实上她那段时间也几乎是不睡觉的。
白天在创再创作,从早晨到晚上,睡下之后,大脑依然非常的活跃,不停地想着各式各样的剧本,最开始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自己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然后时间长了她就发现自己注意力严重不集中,精神恍惚,还连连打瞌睡,只好是去了药房,买了这些白色的药丸。
这不是安神补脑的药,而是安眠药,林可欣费了好大的劲,才从药房里买来的,一个共差不多是三四十粒,晚上临睡的时候,吃上那么两粒,然后躺在床上数羊,差不多数个几百,她意识就开始模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差不多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药也吃得差不多了,这种症状终于慢慢的减轻了,毕竟自己的剧本儿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人生瞬间上了一个台阶,奋斗的欲望了很多,睡眠自然而然的就来了。
刚才找出来的两粒,是最后的两片了,结果吃了一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看到明显的效果,她只好是又爬起来,吃了第二粒,也是最后的一粒。
其实自然的睡眠,以及安眠药的作用下慢慢的进入昏迷状态,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同的,明明安眠药,效用更加的强烈一些,至少在安眠药彻底挥发完之前,自己应该处于深度睡眠状态,不会有梦境,也不会被别的东西惊醒,结果几天下来,林可欣发现这种症状恰好相反。
每天自然睡眠之后,都处于深睡眠状的,外界即便是发生的火山喷发,她也依然一无所知,可是吃了安眠药之后,整个晚上都睡不踏实,明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明明没有看到任何的场景,她却总是无故醒来,并且还时常会呃噩梦连连。
两粒药吃完,林可欣又开始数羊,躺在床上一度动不动的,双手放在肚脐的位置,闭上眼睛,非常有明显的数数,一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数了多少下,迷迷糊糊的开始睁不开眼睛了,安眠药开始发挥作用,将林可欣带入了睡眠当中。
她又开始做梦,天马行没有任何的罗逻辑性,上一秒钟还在自己的家里,结果下一秒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跑到了广场上,刚才还在和好朋友聊天,下一秒钟就看到一个陌生人,手里揣者一把钥匙,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林可欣赶紧跟上去,她不认识那个人,也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对方却有了自家的钥匙,她肯定要跑过去看看,至少也要确认一下,打开是自家房门的人到底是谁?
结果跑到了家里,上上下下仔细找了一个圈,差点把整个屋子发了个底朝天,愣是是没有找到那个开了自家门,跑进来的外人。
林可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脑海当中只有疑惑,浓浓的疑惑,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又或者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十分的怪异,似乎在梦境里,有外人来自己家里,那其实是很正常,就算是家里找不到人,那也是正常的,说不定偷偷进来的人,跑到了卫生间,最后打开了马桶盖,然后跳了进去,随着旋转的水,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屋里变了样子,至少不在再是之前自己熟悉的那种环境,多了几张桌子,还多了一个土的掉价的电视柜,更要命的是,林可欣在自己的家里发现了一扇门,一扇自己从来没有打开,也没有看到过的门。
门里面有声音,像是风声,又像是某种可怕的生物,在门内低声怒吼,她战战兢兢,最后还是打开了那扇陌生的门,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是一个钟,以前的时候挂在寺庙里的那种,僧人抓着棍子敲打打的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