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声还在房间里回荡,林可欣买的键盘也算是挺配的了,手感非常不错,声音听起来也挺好,尤其是码字速度快的时候,滴滴答答,就像是在山涧当中,听水滴不停的落在地上,随即破裂的声音。
一直到了深夜,外面又亮起来霓虹灯,屋里也已经打开了灯,林可欣终于停了下来,她知道不能再写了,必须要休息一下了,否则等到明天的时候,再写的话,就没有那个动力了。
虽然停下了,但是她并没有离开,只是在座位上稍微的休息了一下,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脚腕,关掉文档之后打开了音乐,准备听着音乐放松一下。
播放器里面是她已经提前下载好的音乐,全部都是轻音乐,另外有一小部分则是民谣,她喜欢这两种音乐,几乎就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轻音乐可以让她慢慢的安静下来,要是听山间流水,花鸟虫鸣,而民谣则是会让她置身于这种环境当中,与虫鸟一起高歌,戴上耳机,整个世界就又是自己的了。
林可欣闭上眼睛,双手交叉着叠在胸前,慢慢的往后移,靠到了椅子上,两条腿往前伸,将这椅子当成了躺椅,美美的欣赏一下在民迷人的风光,这悠扬的旋律。
很快,林可欣就感觉自己慢慢的进入了一片麦田当中,金黄色的麦穗粒粒饱满,全部都微微的低垂着头,等待着收割,她站在在金黄的麦田中间,展开双臂,微微仰头,感受着清风从远处慢慢的袭来,将麦田变成海浪,而他则是在这海浪当中慢慢的荡漾。
周边有蝈蝈的叫声,叽叽喳喳,动静不大,并且也不吵,反倒是非常的有节奏,似乎是在刻意配合这刚刚刮过来的风,从上到下将林可欣整整包围。
下一秒钟,林可欣就感觉自己忽然间换了位置,像是做梦一样,天马行空的转换环境,上一秒钟还在麦田当中,这下一秒钟,立刻就来到了原始丛林里面。
湿漉漉的空气打湿了她的衣服,纷纷贴到身上,却丝毫没有不好的感觉,而山上的溪流开始从身体两边慢慢的流淌,带着从树上飘落的无数的叶子,相互推搡着,游到了远处。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林可欣舍不得离开这里,索性就找了一块草坪,一片碧绿色,整齐的像是用镰刀切割过一样,她躺到了草地上,要美美的沉浸在这奇妙的感觉当中。
森林里面属于大自然的声音,由远及近,或大或小的从远处传了过来,像是无数的蛇,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可口的美食,拼了命的朝着这个方向游走,她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小腿上会有冰凉的接触感,慢慢的往上,螺丝一样,转着圈的移动。
越来越往上,并且越来越大,林可欣已经清晰的感觉到爬上来的东西,慢慢的压迫着自己的身体,本来还在小腿上,现在却已经到了肚子上,并且还在往上游走,一直到最后,甚至都到了她的耳边。
林可欣没有睁眼,并且没有一丝的恐惧,就算是被着大自然所吞噬了,那也算是好事一桩了,尘归尘土归土,人总是要落叶归根,埋到土里的。
趴在林可欣身上的那个东西,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喘着气,并且还低声了呢喃着,像是夫妻之间说的那些悄悄话,非常的肉麻,但是却非常的让人着迷。
林可欣耳朵痒,稍微的躲了一下,当那个声音再次袭来的时候,她便再也躲不了了,像是宿命一般,任凭那个声音在自己的心里边种下了一颗种子,并且还快速的长大。
身上的那个东西,慢慢的往下,一寸一寸地移动,并且还推开了她的双腿,林可欣惊羞,但是却没有反抗,任凭那个东西,自然而然地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她是一个人,既然是人,那自然就会有七情六欲,自然就会有感情,林可欣虽然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归宿,但那颗悸动的心,可是一直存在的。
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她拼命的迎合着,似乎自己这干涸的土地,终于有一天,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她拼命地吸收着,想让这所有的雨,一滴不剩的全部被自己吸收进来。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这种感觉才终于慢慢的褪去,林可欣感觉自己脸颊发热,像是发了烧一样,她舔了舔嘴唇,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一下下面。
其实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自己的姿势,就像是一个大字,原本身上穿着裤子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的树叶,非常巧妙的将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盖住,留下了白花花的大腿。
她重新躺下,还想再回味刚才那奇妙的感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动了一下,像是有虫子在里面,她并没有在意,继续躺在地上,谁知道那个动静又来了,像是有一个人拿着一个小小的轮子,在自己的肚子上滚来滚去。
她只好是又抬起了头并且两个胳膊撑着,让自己做了坐了起来,再低头看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大了肚子,像是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不仅如此,她还能清晰地看到,在肚皮的里面有一双小手,此时正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肚皮。
林可欣吓了一跳,慌忙往后退,这才想起来肚子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往后退的话,肚子也会跟着一起往后退,并不会把肚子里的东西,留在原地。
不仅如此,或许是因为剧烈运动,肚子开始有轻微的疼痛,里面的那双小手也不安分起来,四下乱摸,似乎是急于找到处出去的地方,小手离开的位置,肚子慢慢的就瘪了下去,像原来已经。
林可欣打了个哆嗦,猛然间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做了个梦,还是一个春梦,电脑屏幕已经关掉,她从黑黑的屏幕当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透露着一股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