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接着说:“我记得离开的时候,竹林那里并没有什么尸体。我想问问他,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下人连忙回答,“也就半个时辰前,我发现了尸体的一刻钟之中,就走了水。”
云何叩头又说:“云何斗胆,发出疑问。阮大人去方便的那个时间段,是宴会还没有开始之前,这个时候可没有发现过尸体。
但是宴会已经开始两个时辰了,他发现的尸体却是在一个时辰之前。不知道阮大人可在这两个时辰之中离开过?”
在场的诸位大臣们面面相觑,云何提出的这个疑点让他们纷纷倒向了阮飞捷。
有大胆的人率先说出口:“回皇上,这宴会进行的两个时辰间,臣未见阮大人离开过啊!”
“臣也是……”
越来越多的人为阮飞捷说话,皇上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
跪地的下人开始改口,但他早已冷汗冒头。“我也只是在那个时间段见过阮大人,未曾在半个时辰前见过阮大人。”
云何跪在一边不说话了,其实这里还有疑点,就看会不会有人提出来了。
中间派的人突然出来跪地向着皇上说:“皇上,臣也看出来一个疑点。”
“讲。”
“臣看着这个下人的服侍,可以看出来他应该是在后院干些杂活的奴役。但是他当时脱口就指认自己见过的是阮大人。臣不禁疑问,阮大人来过东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何一个在后院侍奉的下人,却能一眼认出来阮大人呢?”
下人立刻出言反驳,虽然他的声调中还是带了些许颤抖。
“我曾有一次见过阮大人,就记住了。”
那人步步紧逼,追问那个下人。“是哪一次?”他故意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我和阮大人曾经有一次被太子殿下邀请到园子里的亭子之中议事,可是那一次?”
下人慌张极了,此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说道:“对!就是那一次!”
中间派的那人再一次跪在皇上的面前,“请皇上明鉴,立刻收押此人。臣与阮大人每次来太子宫中都是一同前来,从未去过什么园子,都是在正厅会面。此人不知道是谁指使的,竟敢来污蔑阮大人!”
场上已经明了,云何也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中间派的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这下,阮飞捷的嫌疑可算是彻底洗清了。
皇上的金口松动,“看来这嫌疑人确实不是阮爱卿,既然这样,就先将这个下人收押吧!将尸体给我抬出去,晦气!”
“这桩命案就交给大理寺去办吧!”
大理寺卿站出去,“一切谨遵圣上懿旨。”
皇上在说完的时候,看了一眼云何,眼神中闪过了此人不简单的意思。
云何就此退下,阮飞捷因为刚才的一场风波受惊,于是也退下。
他们两个就在路上相交。
阮飞捷靠近云何,对他说:“做的好。”
云何回之以笑,“应该的。”
1012,心动值上升20%,目前为75%。”
但是在别人的面前,他们还是装作不熟悉的样子就此别过。
宴会不欢而散,太子在当晚召见了云何。
“想不到你今日如此沉着冷静,胆色令人佩服。”
云何说:“太子殿下过誉,云何只不过说出了自己应该说的。”
“你做的很好,我竟然有些不舍得你入宫了。”
云何听到“入宫”两字,很是惊讶,因为皇上并没有在宴会上点头,他当时还以为自己进宫还是一个未知呢!
“我能入宫了?”
“对,这可是父皇亲自问我要的人。你明日就可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