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承轩不傻,他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但是他并不会因此低头或者屈服。事情已经发生,他就不会后悔。
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他爹说道:“爹,这有什么好怕的,既然他不愿意和咱们家合作,那我们就整垮他不就好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财令看向他的儿子,“你有办法?”
“现在还没有,但是总会有的。”冷承轩十分地胸有成竹。
接着,财令的态度就变得好了很多,对冷承轩说了明天的事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冷承轩倒是没有拒绝,欣然答应了。
等到了第二天,冷承轩带着一堆礼品亲自上了祁将军府的门,虽然这一次来,不比上次。将军府的每个人都对冷承轩投来愤恨的眼光,但是冷承轩全都当没看见。
一路见到了祁子墨,又被王管家带着去见了死掉的洛白,最后在一院子的人的面前向洛白道了歉。
冷承轩想开之后,对着洛白道歉的演技也是十分的好,令人疑惑他是真的悔过还是假的。
最后,他完美的结束了这场大庭广众下的致歉。
末了还在祁子墨的面前停下,言语恳切地说:“真是对不住祁将军,我没管束好下人,才让洛白遭遇了此事。我还记得他在我迷路的时候为我引过路,哎!”
“对了,云何还好吗?他的头怎么样了。”冷承轩记得,云何的头可是他亲自打的。
祁子墨拒绝了他虚伪的假热情,“这就不劳冷公子费心了。送冷公子出府。”
冷承轩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带着他的下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祁将军府。
王管家在祁子墨的身边说:“将军,这个冷承轩不简单,笑里藏刀的人物,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我知道。”
“洛白呢!洛白呢!”
小中风听到房间里的人大喊,立刻冲进来察看。一直昏迷的云何终于醒了。
“云何,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云何的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后脑勺还有些些殷红。他紧紧握住小钟的双臂,追问他洛白怎么样了。
“三天?怎么睡了这么久?对了,洛白哥呢?他怎么样了?”
小钟本来见到云何醒了十分高兴,但又想要洛白,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云何,洛白他……他已经走了。”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回答,但云何多么希望能听到一个他还活着的消息。为什么那么好的人,就这样走了呢?
云何又问:“冷承轩呢?他在哪?我要杀了他!”说着,云何就想要挣扎着起来。
小钟大力地按住他,“冷承轩身边的那个小厮已经为洛白偿了命,至于冷承轩,将军罚他为洛白亲自道歉了。财令大人也禁了他的足。”
“禁足?只是禁足?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只是禁足?怎么能这样!”
“云何!他是财令之子,将军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尽力而为了!”
“不,不行,我要去问问将军。洛白不能就这么白死!”
云何掀开被子,甩开了小钟的手,往门外跑去,直奔祁子墨的房间里去。小钟就在后面追着云何,想要拦住他,但云何还是先他一步跨进了祁子墨的房里。
祁子墨正在饮茶,听到身后的声音便回头,看见一个双目瞪圆的“狮子”在看着他。
“祁子墨?你为什么……”
小钟说:“对不起将军,云何他知道了洛白的事情,所以……”
祁子墨理解地让小钟退下,一个人面对云何的“指责”。
“洛白不是你最贴身的侍者吗?你为什么就这样草草地放过冷承轩,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