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真腊危,求助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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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对外上的事情,朱元章现在基本上已经放手给大孙了。

只关注一下大致的情况。

真腊的事情,看似比较麻烦,其实就朱元章来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哪怕是说真腊就此灭了国,那又如何,难道还敢于侵犯大明吗。

暹罗的阿瑜陀耶王朝,还有马六甲上的满剌加,联合起来在海面上,也就是一只稍大点的蝼蚁。

大明的无敌舰队可以轻松碾压他们。

也就只敢在暗地里搞些小动作了,如果给了大明开战的借口,那还是真的要谢谢他们。

从朱元章的角度上来看。

不管满剌加,阿瑜陀耶王朝,甚至是北暹罗的素可泰王朝,从名义上说,这都是自己的小弟。

大明威震四海,作为礼仪之邦,在没有受到侵犯的情况下贸然对小弟开战,是很容易引起周边国家恐慌的。

朱英也不急。

毕竟那是蓝玉,凉国公。

假若他死在了阿瑜陀耶王朝的手里,那么大明自然会出军为凉国公报仇。

阿瑜陀耶王朝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今日休沐。

现在朝会都是三天一开了。

如今正值春季,朱英最近感觉在宫里闷得慌,准备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妃子们,踏青游玩。

......

天界寺,使臣馆。

阿莫纳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他接到了来自大王子参列婆匹牙,应该说是真腊国王的紧急信件。

在李景隆的帮助下,显然大王子参列婆匹牙已经继承了真腊国王之位。

信件里详细的讲述了关于满剌加联合暹罗新建立的王朝阿瑜陀耶,共同出兵真腊的事情。

如果不是大明凉国公在进入到真腊的时候,发现了阿瑜陀耶的阴谋,在沿海与阿瑜陀耶十万兵大战。

那么现在的真腊很有可能已经亡国了。

阿莫纳当时看到信件内容的时候,后背瞬间湿透。

哪怕是现在,都有些后怕。

信件里国王陛下告诉他,现在真腊已经无力应付阿瑜陀耶王朝,唯一能够救真腊的办法,只有请求大明的帮助。

当初在继承国王的时候,暹罗想要进犯,大明曹国公一封信件去到暹罗,就让阿瑜陀耶在边关的兵力不敢动弹,从而让自己取得王位。

因为继承王位处死了很多大贵族的关系,导致现在真腊内部很是虚弱。

参列婆匹牙希望阿莫纳告诉苏丹娜,让他请求大明太孙的帮助,调停阿瑜陀耶王朝跟真腊的战争。

虽说现在凉国公正在对阿瑜陀耶王朝展开报复,但参列婆匹牙自己也知道,很难让大明直接介入到战争中来,由大明出面调停,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既不会影响到大明,真腊也有机会得到喘息之机。

天一亮。

阿莫纳就赶紧出门,都懒得去跟同僚解释什么了。

信件到阿莫纳这里,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他真担心现在的真腊快要接近亡国的边缘。

每一个呼吸都显得那么紧迫。

作为驻扎在大明京师的外国使臣,阿莫纳是不可能直接去到皇宫里的。

如同他想要求见大明皇帝陛下,亦或是求见现在的苏丹娜,丹妃娘娘,则必须是通过礼部传话。

在得到允许后,才会给他一个具体的时间,由宫里的宦官带着进入到皇宫中。

在诸多外臣中,也就只有阿莫纳才有这个权力,因为丹妃娘娘是他们真腊的公主。

“哟,这不是阿莫纳吗,这么着急是赶着去哪里啊。”

“哦,你看我这个记性,昨天夜里是来了真腊的消息吧,这都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真腊亡国了没有。”

“如果要是亡国了,那就太有意思了。”

阿莫纳恶狠狠的看向前方说话的人,他认识,那是阿瑜陀耶王朝使团主使卡那耶。

很显然,卡那耶同样也收到了关于真腊方面的消息。

之所以在这里碰到,可不是什么巧合。

真腊跟阿瑜陀耶一直发生战事,阿莫纳与卡那耶的关系当然很差。

卡那耶昨夜收到消息后,特意嘱咐属下早些把自己叫起来,为的就是看阿莫纳惊慌失措的样子。

现在看到了,感觉到心里非常痛快。

阿莫纳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去搭理卡那耶,国内的情况才是最为紧急的。

看着阿莫纳急急忙忙的样子,卡那耶嘿嘿一笑,转身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起太早了,他还得睡个回笼觉呢。

阿莫纳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在天界寺的礼部衙门。

门头挂着牌子:礼部主客清吏司。

这里是个两进的院子。

显然阿莫纳来得有些早,院门紧闭。

阿莫纳也知道自己来早了,只能是先等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在阿莫纳的心里感觉一天都要过去了,实际上天这才刚刚放亮。

伴随着嘎吱声响起,院门缓缓打开。

六名衙役走了出来,在两侧站立。

“真腊使臣阿莫纳,请求面见礼部主事大人。”

说完,阿莫纳拿出了礼部给自己发下的腰牌。

门口前头的衙役接过检查了一下,还给阿莫纳后说道:“请进。”

阿莫纳这才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

他对这里非常熟悉,或者说每个使臣都很熟悉这里。

寻常朝贡的时候,使臣们就要到这里跟礼部的官员商讨关于货物价钱的定位。

还有新来的使臣,也要到这里接受大明礼仪培训。

这是为了如果得到陛下召见的时候,不会因失礼而让陛下不悦。

虽说一般使臣几乎很少得到陛下的召见。

阿莫纳来到一间办公的大堂,再次向门口值守的衙役说明了情况。

衙役进去通报之后,出来对阿莫纳说道:“进去吧。”

阿莫纳点点头,而后走了进去。

看到大堂上的官员,阿莫纳眼睛一亮,而后躬身作揖:“李主事。”

李主事正在桉首上写东西,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笑着说道:“原来是你,阿莫纳,这才刚刚开门吧,你就赶过来了。”

李主事是礼部主客清吏司主事官,正六品。

在这里一共有三名主事,共同负责外臣事宜。

阿莫纳连忙赔笑道:“我这是急啊,现在真腊国内战事频发,我想要请求面见我国公主,丹妃娘娘,还请李主事帮忙上报。”

李主事微微皱眉,思量了一番后说道:“这个事情,怕是不太好办啊。”

阿莫纳闻言,当即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上前几步走到李主事的面前,将信封放入到桉台上的书籍中夹好。

躬着身子悄声道:“还请李主事帮忙,事后还有重谢。”

阿莫纳也是庆幸,大王子就任国王陛下后,立即给自己这边送了不少钱财过来。

否则像是如今的情况,他还真就不知道怎么开路了。

李主事笑着从书籍里把信封拿出来放到桌面上,推向阿莫纳这头。

而后道:“你这不是害我吗,作为礼部主事,本官怎可收取贿赂。”

心里却暗骂道:哪有你这样送礼的,真是蠢货。

阿莫纳以为是李主事嫌给少了,接过信封就准备打开,这里可是百贯的宝钞,足足有二十张,两千贯呢。

李主事却是先手一步按在了阿莫纳的手上,而后解释道:“并非是我不帮你上报,而是现在根本就报不上去啊。”

阿莫纳闻言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李主事解释道:“我礼部主客清吏司,隶属于礼部衙门麾下,在我上头是张郎中。”

“我若帮你上报,先是要交给张郎中,然后由张郎中上交礼部衙门。”

“正常来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现在礼部右侍郎黄大人,现在已经被调去詹士府了。”

“咱们主客清吏司,一直属于黄大人分管治下,黄大人走后,这也就空缺了下来,吏部那边也没安排。”

“而先前的左侍郎任大人,已经升任礼部尚书,所以咱们礼部现在左右侍郎皆是空缺。”

“这等情况,谁又能帮你上报宫中呢,难不成去禀告尚书大人不成,所以即便是我帮你,那也没有任何作用啊。”

阿莫纳不由问道:“请问李主事,新的侍郎大人,大概会多久就任。”

李主事摇摇头:“这谁知道,短则数月,长则数载吧。”

阿莫纳惊呼:“这怎么可能。”

李主事显然对阿莫纳的大惊小怪很不满,礼仪是白教了吗。

看到李主事皱眉,阿莫纳连忙解释道:“我真腊国内现在战事万分紧急,如果不能联系到丹妃娘娘,恐怕是会出大事。”

李主事很不爽,你左一个丹妃,右一个丹妃,难道你以为我很怕吗?

好吧,确实很怕。

当下语气不快道:“先前我礼部尚书大人的位子还空缺了三年呢,真当我唬你啊,行,不信由你,我给你上报,至于需要多久,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说罢,端起茶杯喝茶,也不搭理阿莫纳。

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阿莫纳当然是能看懂,但他可不敢走。

当下言道:“是我的错,我太急了,有失礼仪。”

“只是事关我真腊安危,还请李主事一定要出手相助。”

说罢,阿莫纳张开手掌,五指伸长说道:“如果李主事愿意帮我,我定然不让李主事白忙,我愿意出这个数。”

李主事看了眼张开的手掌,知道这是五千贯的意思。

端着的茶杯缓缓放下。

你早说这个数不就完了吗,还用得着我七拐八弯的吗。

我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在告诉你,事很麻烦,想要办,得加钱。

看着李主事放下茶杯,阿莫纳这才松了口气。

而后听李主事说道:“在大明的百坊巷子进去,有个珍宝轩的店铺,那里的古董字画很是不错,不仅是我喜欢,包括是张郎中,任尚书,都很喜欢。”

“你的事情,需要张郎中直接报到任尚书那里才行,这可算是越级上报了,坏了咱礼部的规矩。”

阿莫纳连忙咬牙道:“请李主事放心,我自是懂得。”

李主事笑着点点头:“行,我待会帮你上报张郎中,至于多久才能办成此事,这就要看你的诚意如何了。”

阿莫纳连声感谢。

李主事看着阿莫纳离开的身影很是开心。

心中算了下。

五千贯,自己怎么也有二三百贯的奖赏吧。

大买卖啊。

那百坊巷的珍宝轩,也不是礼部开的,而是锦衣卫开的。

朱英知道这些外臣,肯定会拿钱财贿赂,因此让锦衣卫定了个暗中的规矩。

但凡有贿赂的,就去锦衣卫开的店里买古董字画。

当然,那些所谓的古董字画都是假的。

古董也就普通的瓷碗,字画大街上十几文一张。

这些钱财,大部分会充公到内帑。

而有一两成会作为礼部的公费,像是李主事这样的,按照惯例,大约有半成的提成。

礼部收钱的事情,明面上肯定是不行的。

朱英也不可能出面说可以。

这自然都是锦衣卫私下的行为。

如若哪天想要废除,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阿莫纳出了天界寺,就花钱雇了马车去百坊巷的珍宝轩。

咬咬牙花了六千贯宝钞,买了个寻常吃饭的瓷碗。

他当然能看出,这真是寻常吃饭的瓷碗,碗底还印着洪武二十七年铸。

那掌柜睁眼说瞎话,讲这是唐朝时期的流传,六千贯值。

一趟来回花了差不多将近两个时辰。

阿莫纳在路上买了个烧饼算是早中餐了,赶忙回到天界寺等消息。

差不多到下午晚膳时分,阿莫纳还以为今日没可能了,却是宦官来了,让阿莫纳跟着进宫。

朱英带着妃子,孩子们踏春去了。

也没去多远,就在玄武湖。

吃了午膳后也就回来了。

消息通过宦官这才传到坤宁宫。

.....

坤宁宫中。

经过半日游玩,朱英的妃子们已经回到了后殿。

但是在朱英的身上,还挂着大女儿朱玉婷。

小玉婷今年就要满六岁了,比小文承大了两岁。

常言道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

小玉婷最喜欢粘着朱英了。

朱英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七个妃子里,只有小玉婷跟陈慕月所生小星雪是女儿。

朱元章肯定偏爱小文承些。

朱英倒没这些想法。

只是小玉婷也不可能天天粘着朱英。

因此在这次游玩回来后,小玉婷就赖在朱英身上不肯下来。

“好啦,都已经到了,你娘亲都回后殿,该下来了吧。”

“不嘛,不嘛,我就要抱抱嘛,父王你都已经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胡说,前几日我都不是抱过你吗。”

“那都是三天前的事了,我不管,我就要抱,我都已经在长大了,你现在不抱我,长大后可就抱不了呢。”

“怎么会,你娘他们我也能抱起来啊,你长再大,父王都能抱起来。”

“哼,小气鬼,不理你了。”

“那你倒是从父王身上下来呀。”

“我才不下来呢。”

“依你,你想抱多久就多久吧。”

“父王,你下次什么时候再带我去玩呀,整天都是做功课,好无聊啊,今天出去真好玩。”

“等你下次考核的时候,功课都是甲等,父王就带你出去玩。”

“耶,父王带我去玩咯,我肯定能考甲等的,不过父王,你可不可以只带我一个人去啊,弟弟们烦死了。”

“行,下次父王就带你一人去玩,咱们去城里玩,怎样。”

小玉婷开心的咯咯直笑,狠狠在朱英的脸上亲了好几下。

闹了会,也是累了,小玉婷眼皮开始上下搭着,很快就在朱英的肩膀上睡着了。

外边等候的宫女,在朱英眼神的示意下,轻轻接过小玉婷。

而后向朱英微微低头行礼,抱着小玉婷去往后殿。

郭忠进来禀告道:“殿下,真腊的时辰阿莫纳过来了。”

朱英点点头:“让丹妃过去吧。”

郭忠躬身道:“是,殿下。”

阿莫纳自然不可能去到坤宁宫后殿,像是这样的情况,就是在东宫接见。

苏丹娜听到阿莫纳入宫找自己,也没有多想,便跟着宦官过去了。

到东宫正殿后,阿莫纳得到允许终于见到了苏丹娜。

“阿莫纳你怎么来了,是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吗。”

玩了半日,苏丹娜显然心情不错。

今天云霞姑娘也来了,她跟着一起琴瑟和鸣,很是开心。

云霞是她的音律老师,平日都会经常进宫来教她音律。

“公主殿下,真腊大危,求公主帮忙啊。”阿莫纳语气颤抖,眼泪都要出来了。

苏丹娜疑惑道:“什么情况,大哥他不是已经当了真腊的国王吗,还得到了大明曹国公的帮助,怎么就危了呢。”

阿莫纳连忙讲述关于国王陛下送来的信件内容。

尤其是说到真腊差点亡国,几乎痛哭出声。

苏丹娜也惊呆了,她没想到真腊这段时间,竟然出了这么多事情,还差点亡国了。

“我这就去求太孙出兵,一定要狠狠教训阿瑜陀耶王朝。”苏丹娜性子直接,当即起身就要去坤宁宫。

“公主万万不可啊。”阿莫纳都来不及痛哭了,连忙大喊。

苏丹娜不由皱眉道:“你又怎么了。”

阿莫纳解释道:“公主,我真腊与暹罗等国,都属于大明附属之国,在没有触犯大明律法,或者是违背大明规矩前,大明是不可能因战事直接出兵干预的。”

“如果太孙真的因为公主求情而出兵真腊,这对真腊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苏丹娜有些烦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参列婆匹牙虽说曾经想利用苏丹娜去澜沧国联姻,让苏丹娜很不开心,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后来成为太孙妃子,苏丹娜也就原谅了自己的大哥。

小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大哥在很多时候都护着她。

当初能够任性的跑到大明来,很多人都是反对的,最后还是大哥支持才能过来。

听到大哥当了国王,苏丹娜也很开心。

曾经刚认识太孙的时候,太孙答应她,会派遣大军去往真腊,让两人生的孩子成为真腊的王。

不过小文真出生后,苏丹娜却不想这样了。

她想带着小文真,一直生活在京师。

这里比吴哥更加繁华,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去到那么远的地方。

所以此刻的苏丹娜,是真的想帮助大哥稳定真腊的局势。

阿莫纳忙道:“公主可以请求太孙殿下,派遣使臣前往真腊,以大明的名义对两国的战争进行调停。”

“当初继承王位遭到了很多阻碍,在消除这些阻碍的同时,也让我国变得虚弱,只要给一些时间,我相信以国王陛下的能力,肯定能够让真腊再度强大起来。”

苏丹娜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找太孙殿下帮忙。”

说罢就准备起身离开,而后停顿了下,转身对阿莫纳问道:“大哥给你的信件,带在身上了吗。”

阿莫纳闻言,连忙从袖中拿出信件:“信件在此。”

苏丹娜作为太孙妃子,自然不能跟其直接接触,旁边宦官连忙走了过去,把信件拿了过来。

看到信件,苏丹娜不由想起了日间在玄武湖游玩的事情。

小文真也已经两岁了。

跟他哥哥们玩的时候,突然就来到苏丹娜这里吵着要信件。

不只是小文真。

小文日和小文高也是这番吵闹着。

询问了才得知,原来是占城公主阿娜妮亚的小文占,在一起玩的时候突然拿出了一封信,说这是他外祖父寄过来的,还说等他长大了,就可以去外祖父那里玩。

小文承跟小玉婷自然不会羡慕。

徐妙锦生的小文青经常回徐府,当然也没关系。

小星雪是性格很安静,而倭国公主香子生的小文日,高丽公主赵香熙生的小文高,还有苏丹娜的小文真,就羡慕极了。

正好是大哥也寄了信件来,苏丹娜便就想给儿子送去。

阿莫纳见公主风风火火的离开,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现在也非常的庆幸,当初公主能够嫁给大明太孙。

如果按照先前的计划嫁到澜沧国,真腊可就是要让出许多利益才会帮忙,还不一定能够顺利登上王位。

哪怕是登上王位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澜沧国肯定会坐视不管。

苏丹娜这边,离开了东宫就要去找朱英。

方才在正殿里,苏丹娜跟阿莫纳都是说的高棉话,宫女跟宦官们也听不懂。

“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说了我要去太孙那里吗。”

苏丹娜对宦官质问道。

坤宁宫的旁边的巷子,有两个侧门,一个是通往正殿,一个是通往后殿。

前头带路的宦官直接错过正殿侧门,去往后殿侧门。

宦官跪地磕首:“娘娘,按照规矩,您这般直接去正殿是僭越,得通过太孙妃娘娘的许可才行。”

苏丹娜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个规矩。

她平时很少直接去见太孙,苏丹娜的性格比较直接,否则当初见到朱英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发生了关系。

“那好吧,先去找姐姐帮忙。”

“今天也不知道谁侍寝,我得跟她调换一下。”

苏丹娜自言自语的说道。

后殿里,叶月清自然不会为难苏丹娜。

不过说来也巧,今日还是倭国的香子公主。

原本轮着是昨日,阿娜妮亚找她调换了,换到了今天。

而现在,苏丹娜又来找香子公主了。

她并不知道关于昨日夜里阿娜妮亚的事情,平常你苏丹娜就是在研究乐谱,要么就是闻香阁的云霞过来教学。

香子只有一米五出头,这是倭国正常的身高。

在有着一米七五大长腿的苏丹娜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香子在这些妃子中的存在感很弱,她的性格非常的温驯,这或许跟以前的生活环境有很大关系。

面对苏丹娜的请求,香子不会也不懂得拒绝。

只是在心中有些可惜,因为苏丹娜轮换的日子在后日,她只能在后日才能见到太孙一起缠绵了。

晚间。

朱英知道今日等不来小萝莉了。

大长腿也不错。

苏丹娜或许心里有些焦急,见到朱英就直接先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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