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不断显亢奋状的马赛克博士我的心中不经一阵恶寒。曾经我以为在见过一面之后我多少能对眼前这个肥胖如猪的家伙多少有些了解。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过于兴奋而从那特制沙发上跳了起来,并且由于按耐不住心中那份激动而来回走动,言辞中有着很严重的神神叨叨的家伙我才发现我对这名猪博士的性格知之甚少。
要是早知道会出现这种几乎如同暴走状的失控状态的话我就不会自讨没趣的缠着马赛克博士追根揪低。
“冷静些博士,我请你冷静些。你太激动的话,我根本无法听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面对自己一手造成的窘迫局面我只能试着控制着事态不进一步的失控。天知道要是马赛克博士真的狂热化了,他为了完成自己的研究到底会做些什么事情。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马赛克博士听到了我的话冷笑的说,那感觉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冷笑话。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战品对我们的意义。有了它们,我们就能够更好的了解AIR智脑的组织构成,以及上下级下达指令的方式。而那条AIR军的生产线的意义则更为重大,你知道你们一直战斗的对手都是些什么东西吗?”马赛克博士似忽因为我那不明所以的态度所以被彻底激怒了。
“与我们作战的对手?”被马赛克博士这么一问我立时愣在那了。说句实话到目前为止我确实不清楚与我们作战的敌对士兵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每次打完仗后当我们清理战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AIR军的士兵从武器装备到遗体都如融化般的消失在空气中,所剩下的只是一堆堆的泥浆装物。
而在俘虏方面,可以说据我所知帝国军各部还没有一只部队有抓到过俘虏。这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事情。
虽然我曾听说过在地球文明空间话之前一些被称为东方文明的国家有着在以在战场上成为敌人俘虏为耻的社会道德观,但是或多或少这些文明在战斗中总是有人会成为对方的俘虏。
而AIR的智脑本身是没有什么文明和种族来进行和帝国的战争的,所以帝国的情报系统一直推断AIR军是一只由在AIR支配之下的低端文明组成。可是如果说AIR军以洗脑的方式给该种族灌输俘虏可耻的行为的话,也不至于帝国军连一两个俘虏都抓不住。
要知道当年中国的八路军在抗战的时候对手是以狂热的武士道著称的日本军队,但是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八路军还是抓到了俘虏。所以相对于八路军,帝国军现在所需要面对的情况只能用蹊跷来形容了。
“与我们作战的到底是什么?”如果马赛克博士以上的长篇大论是为了调起我的兴趣的话,好吧,我必须承认他成功了。
“实际上,在得到生产线之初我就对其进行了研究。与之前估计那是AIR的武器生产线不同。实际上这条生产线是AIR的人造士兵生产线。”似忽是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马赛克博士感有些口渴,他让饮料机器人换了杯白水,然后咕咕的全灌了进去。然后像解脱了般舒爽的躺回到沙发上。
“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一下说这么多突然就感觉有些口渴。”马赛克博士一边说着一边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同时示意饮料机器人帮他续满。“你知道细胞活性技术吗?荆泽?”
“细胞活性技术?”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简单的说就是科隆技术的发展版。科隆技术只是将各体的生物特征复制罢了,而细胞激活技术是在科隆技术的基础上对生物的生长发育进行再编辑控制。而AIR的士兵生产线用的其实就是这个技术。不过AIR对于这个技术的使用可控制要比我们成熟的多,所以他所创造出来的士兵并不是千篇一律的家伙,而是各有各的特点。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甚至能说AIR在生物技术方面的掌握接近于神了。神能造物,而AIR只要想要他能依靠他现在所掌握的技术生产出任何我们所能想到的生命体。”说到着马赛克博士的眼睛再次开始放起光来。:“那一定是一个很美妙的过程,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自己也能亲眼看看。”
“你不是已经有了一条生产线了吗?为什么不自己试验下?”我问。
马赛克博士则用一种看白痴的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生产线是有了,但我们目前不知道其是依靠什么提供能源的使机器运转的。而光这一项研究,乐观估计也要个三年。而且即便我们弄懂了启动生产线的方法,光破解使其正常运行的指令就要花起码两个星期。所以就目前来说,这条生产线最多只能给我们提供些研究数据。要到真正能使我们如同AIR那样纯熟的掌握该技术,至少要等个五年。”
“那么AIR军在战死之后,尸体液态化又是怎么回事?”我继续问。
“这个其实很简单,只要在被创造出来的生物的DNA序列中编写写代码指令就能轻易做到。”马赛克博士悠闲的喝了口白茶说。
许多年以后每当我回忆起和马赛克博士讨论关于AIR的这个下午时,都极其后悔当时没有预见性,也缺乏捕捉敏感事物的眼光。要是在当时我真具备了以上两条心思的话,我也会为即将和可能发生的事态做好筹备,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对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些思想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