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把贝贝弄哪去了?”宫本葬突然狂怒的向我们吼到,他的脸在这一刻因为愤怒而彻底的扭曲了。
而站在显示屏前的我在听到他如咆哮般的质问之后就知道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假设成真了 。与此同时旁边的人民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群全副武装的人民军士兵突然冲进舰桥,齐刷刷的用枪指着我和深渊的脑袋。
而深渊则站在一旁显得有些茫然,他低声问我:“这个贝贝是什么人?为什么提到这个名字宫本葬突然变的这么愤怒?还有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和宫本葬居然认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回答他:“这个贝贝就是末佳贝宫本葬的妻子,在此次袭击中失踪的女人以及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做的一切的目标。”
“呵!看不出来,名震一方的大军阀宫本葬还是个性情中人。看样子我们是被人算计了,我们还没做坏事呢就被人泼了一身的脏水。你有没有什么计划?没有的话我倒是有个计划。”深渊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道。
“冷静,我认为我们还是最好和平解决这件事,我可不想在一边寻找末佳贝的同时一边被人民军咬着尾巴追。”我低声回答道。
“随便你!”深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看样子他的成着在胸。“不过,等下你要是控制不住局面我可是会不打招呼就动手的。”
“好的,好的,总之先让我和他交涉一下。”我尽力安抚有些不安分的深渊,同时在脑子中思考该如何和小葬交涉,毕竟是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状况我也不希望和他彻底决裂。
而屏幕里的宫本葬似忽终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皱着眉道:“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给我一个答案。告诉我们你们把贝贝弄到哪去了?否则我可不能保证我手下士兵手中的枪不走火。”
我看着眼前冒火的小葬,说真的此刻要是能把心挖出来给他看我是清白的我一定会做,可是不说挖心出来能不能证明我自己的清白,面对此刻已经接近狂怒的小葬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
“小葬,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你想见到贝贝的话你得给我时间和人手。”
索性的是一提到贝贝宫本葬暂时恢复了点理性。
“给你人手和时间?看来你们那边出了不小的问题,执行任务的特工叛变了?”听到我的回答宫本葬来了些兴趣,他有些兴灾惹祸的问道。
“有些事情解释起来需要时间。不管你信不信,实际上我们也在找袭击你得那些人,而我们此次的任务也确实是针对末佳贝来的。我原本的计划是想通过和你交涉取得了解,但是有人在我们盯上你妻子的时候也盯上了她,并且早于我们动手,必须承认的是他们的手段很高明不但成功的抢走了你得妻子,而且泼了我们一身脏水。”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们做的?”听到我的回答宫本葬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以一种很肯定的态度回答。
听到我如此说,宫本葬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的表情似忽有些惊讶。
我清楚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估计本来宫本葬对此次的情报来源很有信心,至少他十分的相信情报提供者。但毕竟我和宫本葬有过一段时间同生共死的经历,相互之间多少有些了解。
宫本葬清楚我的性格,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是我做的我会坦然面对。而此刻他看到我坚决的否定了自己和袭击有关则使得他开始犹豫,使他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边。毕竟我和他分别了有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不知道我变了多少,所以对于我的话他又不能完全的相信。
接着就是一段沉默,屏幕上的宫本葬的脸色在不断的变化着,他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慢慢吸允着,这个动作我熟悉,这是宫本葬在深刻思考问题时的一种习惯。显然他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而屏幕另外一端的我也在紧张的等待他的判断结果,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已经发现深渊的手开始做些小动作了。现在我所期望的是目前宫本葬的最终决定对我们有力,因为我始终是不愿意与以前这个同生共死的兄弟决裂的。
终于,或许是过了五分钟,也可能是过了十分钟,宫本葬做了一个痛下决心的神色。
“要我相信你得说法不难。我可以给你人可以给你时间,但是这一切都要有个时限。而且我需要一个人来我这当人质。时限一过你如果没有完成承诺那么那个留下的人就必须死。”说这话的时候宫本葬的话语中露着丝丝的寒意。
“三天,我只需要三天时间。我还有个附加条件在找到你得妻子末佳贝时我希望能请她到我们那边去做几天课。至于多长时间我不能保证,但是完事之后我承诺把她毫发无损的还给你。至于人质嘛,我想就我身边的这位吧。以他在帝国的身份,我想他足够成为我们这次合作的纽带。”说这我看了看深渊。
只见这家伙的脸色在顷刻间变成了猪肝色。
“别激动,我保证你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我低声安抚他,然后又转身面对宫本葬:“对了,这家伙是特工出身。所以我建议你们在看押他的时候最好看严点,否则我怀疑他由于对于我的不信任很可能会逃跑。”
这回轮到深渊低声在我的耳边耳语了:“你够狠!别给我抓着机会报复你。”
耳宫本葬呢,他只是盯着深渊看了看道:“成交!只要贝贝能安全回来什么都好商量。”
(原本本章是要在昨天发布的,但是由于定时发布程序没发挥作用所以只好今天手动发布了,真悲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