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舍里,刘真真苦着脸靠墙坐着,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监舍的几个女囚全都缩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见没,就是她,听说她害死三个女同学,还害死她自己的亲生父亲。”
“哇偶,这么厉害。”
“所以咱们最好别招惹她。”
“没那么夸张吧,我就不信她这么厉害。”
一个大个子女囚斜眼看着刘真真,“有什么了不起,就她杀过人吗?话说我也杀过人呢。”
一个短发女囚附和道,“还有我,我也杀过。”
大个子女囚摇摇晃晃地走到刘真真面前,提高嗓门道,“喂,小丫头,别跟没事人似的坐着,刷马桶去!”
刘真真冷笑道,“这里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我刷啊?”
“因为你是新来的。”
“抱歉,新来就更不应该刷马桶了,”
“唉吆,你很吊的样子,为什么新来的不应该刷马桶?”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刚进这个监舍才几分钟,既没有用那个马桶上过大号,又没有用那个马桶上过小号,把那个马桶搞脏的是你们几位,所以麻烦你们自己去刷,不要打搅我思考问题。”
“嗯?竟然敢顶嘴?知道这个监舍的老大是谁吗?”
“我没兴趣知道,拜托你离我远点,不要再骚扰我。”
刘真真说完,不耐烦地朝她们挥挥手。意思是说赶紧滚蛋。
大个子女囚在这个监舍里称王称霸惯了,哪受得了这个待遇,立刻炸毛了。只见她把腰一叉,揪住刘真真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
“草了,你还真是没大没小啊。今天,老娘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牢头狱霸。”
大个子女囚身高得175靠上,长的膀大腰圆,大腿比刘真真的腰还粗。
反观刘真真,白净秀气,娇小瘦弱,这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刘真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头皮一疼,紧接着就双脚离地了。
当她看清自己的处境之后,立刻咆哮道,“傻大个,快把我放下!我警告你!”
大个子女囚哈哈大笑,“你警告我?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这只小蚂蚁的警告吗?”说完,抡起拳头照准刘真真的眼睛就是一拳。
刘真真一声惨叫,就觉得眼前金星乱闪,一只眼圈立刻变得乌紫乌紫的,连带着半边脸也肿了起来。
其他几个女囚立刻围上来,欢呼起来,“打得好啊,这种家伙就是欠揍!”
大个子女囚使劲啐了口唾沫,“小丫头,信不信我能打服你。”
刘真真恶狠狠地瞪着大个子女囚,怒吼道,“你他吗的敢打我的眼睛,今天我跟你拼了!”
由于她的头发被大个子女囚拎在手里,她整个人实际上还处于刚才那种双脚离地的状态,这样正好使得她跟大个子女囚的脸处于同一水平线上,当然,实际上她们之间的身高差至少在二十公分以上。
这样一来,她伸手就能够到大个子女囚的脸了。
刘真真忽然尖叫一声,伸出食指和中指朝着女囚的眼睛戳去。
大个子女囚正自得意,哪里料到刘真真会出此狠招。
就听见噗噗两声,大个子女囚的两只眼睛一起被戳爆,鲜血立刻噗唧噗唧地从眼眶里呲了出来。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大个子女囚立刻惨叫起来。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女囚也傻眼了,“快,叫管教来。”
刘真真得意地哈哈大笑,“贱人,还敢惹我?就是个废物而已。”
管教闻声赶来,立刻把大个子女囚带走了。
整个走廊都是大个子女囚的惨叫声。
大个子女囚走了之后,监舍里立刻安静下来。
刘真真冷笑,“你们谁还找事?尽管放马过来,本姑娘奉陪就是。”
女囚们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刘真真厉声道,“怎么?你们刚才看见我挨打又是欢呼又是尖叫的,不是玩得很开心的吗?怎么现在全都变成哑巴了呢?说话!全都给我说话!谁也不许装哑巴。”
短发女囚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冷笑道,“小毛丫头,别以为你把这个监舍老大的双眼叉爆我们就怕了你。”
“唉吆,那就说你不服气喽?”
短发女囚笑道,“我为什么要服你?我的男人惹毛了我,我照样宰了他,大卸八块,你以为你比我男人还厉害吗?”
短发女囚的话果然镇住了刘真真,她虽然手狠手辣,可是还没到壮起胆子把人分尸碎尸的地步。
短发女囚看出刘真真眼中的胆怯,于是朝着身后几个女囚一挥手,“姐妹们,一起上,咱们给老大报仇。”
这下,刘真真都来不及喊出一声惨叫,就被监舍内的女囚一起按住,这几个女囚按住她,一通拳打脚踢,打得刘真真浑身是伤,找不着北。
众女囚轮番上阵,直到所有人都打累了,才停手。
短发女囚上前,一脚揣在刘真真的胸口。
“感觉怎么样啊?小丫头,这下你服了吗?”
满脸是血刘真真啐出一口血唾沫,正中短发女囚的鼻梁。
短发女囚愤怒地擦去唾沫,抬起一脚,死命地踹向刘真真的腹部。
刘真真疼得把身子蜷成一团,不住地低声呻吟。
“你个小贱货,居然敢把唾沫啐在我脸上,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怎么死。”
她抓住刘真真的头发把她拽到自来水龙头下面,打开水龙头,对着刘真真的脑袋猛冲。
刘真真刚被打得遍体鳞伤,被冷水一呲,立刻扯着喉咙,惨叫起来。
寒冷刺骨的自来水直接呲在伤口上比刀削的还疼。
刘真真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不要再用凉水冲我了,拜托,再冲下去,我会死的。”
“她害怕了,她开始哭了。”
众女囚围着刘真真,哈哈大笑。
短发女囚道,“小丫头,你杀了四个人,你现在是个死囚,如果哪个死囚死在看守所里,警方是绝不会过问的,因为死囚庭审完毕也是直接枪毙,这样死了,还省得庭审了呢,懂吗?”
刘真真绝望地大吼,“不!不!我没杀人,我根本没杀任何人,我是清白的。”
短发女囚冷笑,“希望庭审的时候,法官和陪审团能相信你的话就好。我还一直跟警察说我根本就没杀死我男人呢,可是谁信啊。”
众女囚又是一阵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