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来闻言吃了一惊:“不是九钗,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九钗唉了一声叹气,正要说话的时候,红香和李双玉苏白洛她们都过来了,看到了王小来一愣,纷纷开口:“公子(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小来哦了声:“刚回来,咱们府上怎么回事,怎么关门这么早,我问九钗,九钗说是遇见鬼了。”
三人一听王小来的话,当时面上露出来迟疑来。
见状,王小来心说不对,忙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仔细的说。”
“主人您也别着急,是这样的,不只是咱们大统领府如此,大兴城,都是这个样子。”
王小来:“???”
舒九钗叹气道:“主人您还记得保皇党么?”
“风青云创建的那个?”
“没错。”
“保皇党又怎么了?”
“一个月前开始,保皇党又开始上街挨家挨户的要银子,不关你是百姓还是官员,不给的话,他们就强夺,强取,你若是反抗,就说你不忠君,不爱国,然后他们上报刑部,把人给抓走。”
“这不是胡闹么!就没人管管?”
“管?谁管?保皇党的靠山是风青云,是刑部,所有有关于这件事,都和刑部有关,刑部不说话,不往上报告的话,都懒得去管。”舒九钗道。
“那朝廷那么多大人,就没有一个站出来的?”王小来道。
“如果有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了,谁不知道,现在的保皇党,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每日不下二十万两银子的捐赠,谁要是这个时候说保皇党的坏话,那不是让陛下记恨么?”舒九钗道。
王小来眉头皱起:“所以,满朝的文武,就由着保皇党去了?”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么。”
见王小来不说话,舒九钗就忙道:“不过好在保皇党他们也有自知之明,从来不惹那些权贵,都是拿没有背景的百姓们以及一些小官小吏开刀下手,这种情况下,人都懒得去惊动陛下。”
“那老相国和八贤王怎么说?”
“别提了,老相国和八贤王的门生,都被他们强抢过。”
“呵呵,就这还不叫惹权贵呢?”
“不是主人,关键是,保皇党为难老相国和八贤王的故吏,他们是有准备去的。”舒九钗摊手道。
“什么准备?”
“那些个保皇党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他们徇私舞弊的证据,并拿着那证据上门要银子,若是不给的话,直接一纸状书告到朝廷,到时候,别说银子了,官都没得做。”舒九钗道。
王小来听了一声冷笑:“我就不信了,这一个月来,就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有,八贤王当初向女帝提了一次,主人您也知道,八王爷护短,有一次,他一个战死沙场的门生后代被为难要走了五千两银子后,八王爷直接带着那个人去找陛下了,结果,陛下派人一查,那人的确有利用职权舞弊的记录,虽然是早前的事情,但陛下依旧是判他理亏,并说八王爷护短可以,但也不能处处护短,因为这事,八王爷将近半个月不出门。”舒九钗道。
王小来嘶了一声:“怨不得有一段时间我在军校没怎么见过八王爷。”
“经过那件事之后,保皇党更加的得寸进尺,咱们大统领府,也被他们要过两三次,一开始给了就以为过去了,可没曾想,他们蹬鼻子上脸,每天都来,最后,没法子了,我才让大家一到晚上就把门关上。”舒九钗叹口气道。
嘭的一声,王小来摔桌而起:“岂有此理,这群混蛋,捞油水捞到老子头上了。”
舒九钗和红香都忙上来拉住王小来:“主人(公子),您千万别冲动,别因为一时之气得罪了他们保皇党。”
王小来瞪圆了双眼:“我怕他们不成啊。”
“舒大姐!舒大姐!”
这个时候,外面听到郝仁的喊声,王小来抬头过去看,就见到,郝仁和小鹦鹉两个领着四五个府上护卫,押着一个鬼头鬼脸的男子进来。
当看到王小来的时候,二人一愣:“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小来抿了抿嘴:“刚回来。”
说着,就扬了扬下巴,问道:“那个人是谁?”
二人瞧了瞧回头看了看那个男子,道:“大人你说他啊?”
说着,郝仁便把那人推到在地,哼道:“这个混蛋,在咱们府外好几天鬼鬼祟祟的,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过来踩点的。”
王小来一愣:“踩点?”
郝仁道:“就是打算偷东西来着。”
那男子急忙摆手:“不,我没有,我没有。”
郝仁一巴掌拍过去:“你还敢说没有?我都瞧见你在外面挖洞了,小毛贼,学艺不精,连翻墙都不会,也敢在你祖宗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王小来听了没好气,一挥手:“只是一个小毛贼罢了,锁起来,明天一早送到官府。”
“是。”
带走了那个男人,王小来低头想了想,然后冲舒九钗他们道:“好了,保皇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不用多想,等明天我亲自去跟陛下说去。”
红香面露担忧:“公子,陛下不会对您发火吧?”
“放心,不会的,你们都去睡吧。”
几人都点点头,转身而去。
王小来坐在大堂上,抓着拳头,低头看着脚背,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冼经渔轻轻开口道:“大人,大人。”
“啊,怎么了?”
“天不早了,您休息吧。”
王小来点点头,揉着眼角站起来,问冼经渔道:“经渔,你说保皇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都把手伸到我跟前了,而且八贤王和老相国也都被刁难了。”
冼经渔抿了抿嘴:“末将觉得,八贤王和老相国肯定都对保皇党有所不满,只是碍于陛下那边的关系,没有撕破脸罢了,而且,末将以为。”
“以为什么?”
“大人您还是别管这事的好,虽然咱们也吃亏了。”冼经渔道。
王小来一愣:“为何?”
冼经渔叹了口气:“现在保皇党势头正盛,每日都能给陛下送去不下二十万两银子,这么大的利益,多少,陛下也是在里面默许了的,大人您就算是告状,怕也是告不响,而且,还会让保皇党记恨上您。”
王小来上下的一打量冼经渔:“经渔,没看出来,你倒是看得清楚。”
冼经渔笑了笑,不说话。
王小来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让我咽下这口气,还是有些为难的,这样吧经渔,你明天去一趟八贤王和老相国府上,替我邀请他们两个过来做客。”
冼经渔一愣:“大人,您要做什么?”
王小来摆摆手:“没什么,就是针对保皇党这件事好好的聊一聊。”
冼经渔瞧着王小来,终究是没拒绝,就只有点了点头:“末将明白了。”
说着,搀扶着王小来去了卧室睡下。
一夜无话,次日天晓,王小来早不蔫的醒来,红香端来洗漱用的水给他放在卧室一旁桌上,正要伺候着王小来起床时,却被王小来给拦住,跟着笑道:“妹子,你忘了,我没这个坏毛病。”
红香把脑袋低下道:“那是以前,可现在公子您都是大大统领了,怎么还能自己动手呢。”
“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呗,在外,我是大大统领。在私底下,我还是我,没事的妹子。”说着,王小来拍了拍红香的肩膀。
起床后把脸洗了洗,王小来走出来房子,看到外面瑞雪飘飘,不由得紧了紧棉衣:“这雪下得还真是突如其来,一点征兆都没有。”
说着,王小来回头:“妹子,麻烦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