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个冥顽不灵的臭丫头!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是大爷要求的,哼!
白捡的不要白不要!你别指望一只老鹰大爷我就会原谅你!”
男人气得一把掐住老鹰接过,
她虚弱一笑,身子顿时放松,整个人晕倒在了地上,
惊得男人抓着老鹰呆愣住,
“喂!臭丫头!大爷我就拿了你的老鹰,可没动手打你啊!你讹大爷呢?!”
男人又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可地上的人却毫无反应,
男人心下一惊,蹲下身子按脉,
不好!中了剧毒!
“你个臭丫头!大爷摊上你真是上辈子造孽太深!”
男人气急败坏地把地上的人领回屋内,
从门口抓了一只紫色的老鼠,割喉放血到缸中。
“臭丫头!把大爷株蛇全宰了现在又讹了大爷一只渊鼠,
我上辈子绝对是造孽了,才摊上你这么个亏本货!哼!”
男人嘴里边碎碎念地骂着边着急地拿着棍子快速搅拌着热水。
他一把领起床上的人扔进了缸里。
由于动作太重,她整个人都淹进缸里。
而男人却在床边上低着头剁着蜈蚣。
“臭丫头,害大爷又亏了两条狱蜈蚣,哼!真是个亏本货!亏本货!”
男人嘴里一直不停地骂着,一回头,缸面上却不见人影。
“哎呀!死了死了,扔太重了!”
他惊得赶紧同手同脚跑过,
大手伸进黑红色的热水里把昏迷不醒的袁园媛捞起。
只见被捞上来的她脸上发黑,黑得宛如长年在田地里晒太阳干农活的男人。
“哎呀,死了死了,药水渗脸了,这黑得跟锅底似得脸被臭丫头看到了不杀了大爷也得自杀!”
男人满脸愁容地嚷嚷着。
这女人从古至今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了,
万一让她看见自己这幅黑得跟锅底灰似得脸绝对会闹自杀。
一想到这的男人身子一弹。
“不行不行,这臭丫头可不能死,大爷我得赶紧把能照脸的玩意儿都藏起来!”
男人跐溜地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着,
把能反光的照得着模样的东西全都踢进了床底下。
等他粗厚地大笑回身时,脸瞬间僵住。
“哎呀!这臭丫头怎么又淹缸了!”
男人紧跑上前又一把把她捞了起来,
而眼前的脸已不是他刚开始看到锅底灰的脸,
现在在他眼前的是张黑到发紫的脸…
“这……这…这该咋整,黑得发亮可咋见人!”
男人着急地直挠后脑勺跺脚。
“哎呀,不管了,先把剧毒清了再说。”
男人掌凝气流,一掌贴在缸肚上,
掌和缸之间有一条极为淡的蓝光相连着,只见缸里面的黑血水开始翻滚冒泡,
昏迷着的人突地眉头皱起,皱得整张脸都拧巴起来,
满额头的大汗直流,她噗地一声,黑色的血从她嘴里不断流出,
待流出的血逐渐变成鲜红后,
男人止流收掌,
他有些气喘吁吁地看着袁园媛,眼神有些吃惊,
这臭丫头身体的抵御力竟然如此惊人,
体内的潜在力量竟比他的都强!
这渊鼠的逼毒力极强,就连一般的习武之人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力量也会在毒没清完前就被渊鼠的血液压断经脉了!
再加之他还使用内力把渊鼠血的功能催到最大,
本想赌一把,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毫发无损!
是个练武功的奇才啊,和二十年前凌木国名震四国的武功奇童有的一拼…
他收回惊讶的目光,赶紧把还没醒过来的袁园媛提上床,把蜈蚣泥哒地一声黏在她手臂上的蛇印上。
阳光倾斜而进,照在床上的女人脸上,精致的五官本该惊艳动人,
可那黑到快比阳光都要耀眼的紫脸让人着实心生惊吓。
床上的人一睡就睡到了大下午。
她蹙了蹙眉,撑起了身子,一股香味顿时袭击而来,闻得她肚子咕咕直叫。
她饿了一天还和老鹰正面对打,体力早已经消耗完,闻到香味简直是让她垂涎三尺。
“呐,吃吧,臭丫头。”
男人传过来一个老鹰腿。
她微亮眸,起手接过。
大口大口地撕咬起来,不知道是太饿还是老鹰肉好吃,她竟然对这肉越吃越上瘾。
一袭风卷后,一只老鹰被她一人吃完了!
“臭丫头!你是饿鬼转世吗!一只老鹰全被你吃了,大爷还吃什么?!”
男人气得直跺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吃这么多!果然是个亏本货!果然是个亏本货!
“今日太饿了,平时只吃一点。”
她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
他指着她刚向说些什么,可一触及到发紫的脸顿时哽住了喉咙!
“好了!喝水!”
他把一个装着水的小酒缸推到她跟前。
她不带一丝犹豫地接过酒缸仰头猛喝着。
豪迈大气的动作让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老东西,你是不是原谅我了?”她笑出牙地问道。
“大爷才不……”
可眼前发紫的脸让他的话又卡在了喉咙里。
“大爷才没那么小气呢!不就几条蛇嘛!”
他手呖着发黄的牙故作无所谓地说道。
“真的?老东西,可你的神情似乎有些反常,为何?”
她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男人不大对劲儿,
他的眼神总是飘来飘去而不敢看她。
“那是…因为大爷饿了!你在这儿好好躺着,大爷出去吃饭!”
男人甩了甩手脸带烦躁地往外走去。
“老东西,我也去。”
她一个箭步上前和男人并肩着。
“你…你在这儿好好呆着,哪儿也别去!剧毒刚清,要多休养!”
男人难得得有些反常地苦口婆心道。
“老东西,你可有能耐了,我现在身体浑身是劲儿,一打十都不是问题!”
她豪迈地锤了锤胸口粗声道。
这话倒不是她拍马屁,而是她从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内伤竟然痊愈了,她如今感觉浑身都是力量!
“哼!那还用说!大爷的渊鼠可是世间逼毒治愈内伤最好的宝贝。”
男人经不得夸地满脸傲娇地说道。
“哦…原来那些紫得乱七八糟的老鼠叫渊鼠,听上去果然是宝贝啊!”
她目光瞬间射到门前院里跑来溜去的渊鼠,眼神充满了渴望。
看得男人心一惊:“你给大爷收眼!大爷的鼠要不见了一只,大爷就!就……”
“就…作何?”
她凑前到男人面前,星眸明亮地问道。
男人被她紫得发光的脸吓得话又吞回了肚。
他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满脸暗愤地说道。
“就,就送你一只!”
“老东西,好事成双,你就送我一只啊?”
她得寸进尺地说道。
如此稀有珍宝她不多要一个岂不是傻瓜。
可不想这次男人却铁了心,
“臭丫头!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你知道一只渊鼠多贵吗?那可是能卖上千银两的值钱!哼!”
男人被眼前的袁园媛真真气得要炸毛,他从未遇见过这般亏本货!
男人的话让袁园媛星眸一沉。
上千两,那她的……
男人看着眼前人盯着他的渊鼠一脸沉思的模样他吓得赶紧领着袁园媛的后领往大院走去。
“你要敢打大爷渊鼠的主意,大爷宰了你!”
她顺了顺被领立的领。
“不打。”
“哼!谅你也不敢!”
男人说罢便开门出去,袁园媛见状箭步紧跟而上。
“臭丫头!你跟出来干啥!你给大爷在院子里待着去!”
男人又被气得炸毛跺脚。
“让我一人在屋内,你就不怕你那一地的小渊鼠不翼而飞了?”
她笑得满脸无害,可紫色的脸却让人有些想呕…
“你敢!你!得!你就跟着吧!大爷就当带只渊鼠溜大街了!”
男人认命地气冲冲走远。
还未理解过来男人的话是何意思的袁园媛小跑跟上。
他们左拐右拐可算是来到了城中心,
街上热闹非凡,而且风俗就如她在书上看到的那般,
不管是店铺还是小摆摊,随处可见的都少不了花。
她眸飞快地转动着,将路过的所有地段和特点尽最大记忆记下。
待她反应过来才察觉到那个男人总有意识地离她几步远,仿佛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认识般。
她这也才发现大街上的人都盯着她,并且指着她和旁人谈论个不停。
“老东西,我脸上是不是有何东西?为何这些百姓要如此看着我?”
她蹙眉地环视着宛如把她当动物园里的猴子观看般的人,不明所以。
“她们那是嫉妒你的容颜,不理会她们就好,赶紧走赶紧走,大爷饿了!”
男人扯着袁园媛的袖角掰开围观的人狂奔而去。
男人走进一间豪华至极的大酒楼,
换句话说就是一看这店就知道里面的都是贵玩意儿!
掌柜的手持墨笔和点菜纸上前。
本笑吟吟的脸触及到袁园媛时却换上满脸恐慌,
“姑…姑娘,你…你…你的…”
“哎呀!你什么你!真是没见过世面!
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岂是你能亵渎的,赶紧上菜!”
男人猛地起身用挠了腋窝的手捂住掌柜的嘴粗糙着声音叫嚷嚷着。
掌柜的掰开男人的手有些焦急地说道。
“可…可这位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