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可是说了,下次。
下次,她一定好好大捞她一下。
心里如此盘算着,可总归脸上过不去,她站起身子,一脸怨妇的看向她。
“行,不要就不要,你二哥的总得给吧,他的也要我保管,还不是一样给我。”
刘凤自以为就算唐天一脾气硬了,家里的钱财也不敢自己私吞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打脸了,还打的挺重。
“以后小妹给我的所有银子,都有我自己保管,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银子,你一个女人靠着男人养活,说出去你不嫌丢人吗?”
刘凤眼珠子直接飙了。
“你……”
大家心口喔喔,周围的男人也都心口舒了口气。
“唐天一,你要造反呢?你的钱不给我,难道还想给其他女人呢?我……我和你拼了。”
刘凤这会是真的被气傻了,人站起来就冲着唐天一撞了过去。
唐天一见她还真是过来拼命,心里也跟着内疚一抹。
刚才自己就是太生气了。
这个女人也真是木头脑袋,钱不给她还能给谁。
自己不过是想压压她嚣张的气焰。
傻女人!
嘭!
刘凤的脑袋直接撞到唐天一,被唐天一抱在怀里。
唐时晚脑门抽抽。
大步过去,上前一把拉过她的胳膊。
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顿时巴掌声响彻整个院子,刘凤被打懵了,整个人站立傻傻的看向前面女人。
唐天一也愣住了。
他可没想到小妹会直接出手打人。
“刘凤,你要在敢欺负我二哥,下一次就不是巴掌了,我直接把你儿子和男人全部带走。”
唐时晚眉眼含着阴凉,声音也是极尽的冰凉。
刘凤还真是被吓着了。
人瞬间咽了下嗓子。
整个人萧瑟中。
可下一秒。
哇哇……
扑通!
接着就看到刘凤坐子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
哭声一下子就包围了整个院落。
大家都心焦的很,这女人还真是铁打的,闹腾起来都不带累的。
西儿见母亲坐在地上哭泣,很是心疼。
虽然母亲平日里总是凶自己,可是她怎样都是自己的娘主。
唐时晚眉眼弯弯,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西儿跑过去蹲下身子抱着刘凤。
见西儿过来,刘凤哭声更是浓烈。
她也不叫嚷,就是一个劲的哭。
一旁的唐天一还真被哭的有些心疼和着急。
西儿抱着刘凤,轻声说道。
“娘主,不哭了,不哭了,西儿不让娘主哭。”
一时间院子里的男人女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白静几人已经轮番上去劝解,可是都无用。
大家正在焦虑中,唐时晚听着她的哭声,闹心的很,也不想拉下面子去给她说好话。
这种女人你越是将就,她就会越是得寸进尺。
一时间就陷入了僵局。
刘凤嗓子眼都哭的冒烟了。
唐时晚气的咬牙,她要不是二哥的媳妇,她一定会撸起袖子揍人,直接扔出去。
可是……
眉宇间透着烦躁。
一旁的傅宴恒嘴角冷魅一勾,几步走到唐天一跟前小声嘀咕了几句。
“二哥,你媳妇是想钱了,把她抱回房间,告诉她以后听你的,不然钱照样不给他,下次再闹直接扔出去。”
唐天一眸子回转看了傅宴恒一眼。
一双像是能睥睨人心的漆黑眸子。
他转头弯身就把刘凤抱了起来。
刘凤有点懵,转眼就冷静下来。
眼看着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了,狗日的死男人你抱着我干啥。
钱还没要来呢?
“唐天一,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哭,她欺负我,我要哭到她向我道歉。”
唐天一脑门疼。
这个娘们真是够难缠的。
脚步更快了,耳边响起傅宴恒的话,他声速急速开口。
“钱我给你,你要是在闹下去,人和钱你一样都没有,在闹直接把你扔出去。”
刘凤眼眸子眨了眨。
忽然就不哭了。
抬头看见自家男人霸道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心花怒放。
臭男人,霸道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
早说嘛,钱和人我都要。
“你说话算数,以后你和钱都得我管。”
唐天一,眸子低了低,看着怀里的女人矫情中却又几分小女人的模样。
也不知道怎么了,心跟着应了声。
“嗯!”
听言,刘凤顿时满脸兴奋,伸出双手勾起他的脖子,一小激动,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下。
唐天一有点懵圈。
随后,他的脸都有点红。
刘凤被抱走后院子里立刻恢复安静。
这一会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了傅宴恒几眼。
接着唐时晚把银子就给大家一一分了。
每人手上都有了几十两银子存款。
唐天一的那份,唐时晚送到小西儿手中,让他给送了进去。
没过多时,他们的房间里就传来了刘凤的嬉笑声。
大家好不鄙视的向着他们的住处望了一眼,也都没在多说。
一旁的柳慕白手里握着银子,全身却有点激动的颤抖。
他望着银子,心中一股悲愤交加。
爹爹你可是看到了,你儿子可以自己挣钱了,以后再也不会被人欺负。
我一定让曾经欺负我们的贱夫受到应有的惩罚,在过些时日,我手上有了更多的钱,我会带你回家,把你的牌位放在正堂祠堂,受柳家子孙祭拜。
……
晚饭一过,院子里静悄悄,唐时晚回了房间和傅宴恒说了几句话后两人就匆匆的出了房间。
片刻,又从家中离开。
黑夜朦胧中,繁荣的街道上还有零散的女人身影。
有的扛着扁担,有的在收拾摊位,都是些生活在底层的小老百姓劳累的忙活晚一天,急忙中回家。
唐时晚双手扣住傅宴恒的手,看向前到处都是女人养家糊口的身影,有的还有孩子跟在身后,男人抱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柔弱态。
此时唐时晚心中莫名有点怅然。
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她小声开口问道。
“阿恒,你看这天下女人当家还是挺好的,你觉得呢?”。
傅宴恒一个男子占主导地位的思想生活了三十几年,突然被问这个问题,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
这个女人分明是在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