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失声痛哭,吴母非但没有理解,还觉得极为的丢人。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你出来打工,说不定现在家里条件还能改善好一些,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苦,都没说哭就哭,现在你倒是很幸福了,说哭就哭!”
吴母有些歇斯底里,旁边的一名家长看不下去了,“喂,安静点,现在可是学生们的毕业典礼,你们家庭有什么矛盾,就不能等到毕业典礼结束后在嚷嚷,和你们靠在一起,真是晦气!”
开口的是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男人身边的是他女儿,此时用不屑和不耐的眼神看向了吴母。
吴母立马就要发飙,“你算什么东西……”
吴母刚想开骂,可那中年男人眼睛一瞪,露出了胸口脖子挂着的大金链子,这下气势就足了起来!
吴母后面的话可就不敢说了,她本就是个看着极为破烂不讲道理的农妇,但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现在见到中年男人气势比她强,顿时就蔫了几分,声音低了,嘟囔了几声,就安静了下来。
台上的优秀学生,和校长与李市长合影过后,就慢慢的下了台。
“这次我们要求了我们天华市优秀的企业家,来讲话,有请粱馨茹女士,她绝对有资格做你们的导师。”
校长忽然呵呵一笑,一名身材高挑,踏着妖艳红色高跟鞋,一身妖娆红裙的粱馨茹就上了台。
粱馨茹极为的漂亮,这一身红色,顿时就让不少男学生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
夏树就在台下,看着这样的粱馨茹,忽然眼前有些恍惚起来。
粱馨茹消失了一段时间,离开了易龙集团和易霸天离婚后,整个人如同涅槃了一般,充满了令人高不可攀的气质。
“为什么是她啊?”有些女生酸酸的开口。
“人家捐了钱呗,听说捐给了我们大学两个亿作为助学资金,她之前名声不怎么好,现在离开了易龙集团,要搞自己的事业,首先就得给自己洗白。”
“真的是,真是有钱做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是正能量!”
对于粱馨茹的评价,有好有坏,可这是毕业典礼,只能鼓掌欢迎。
夏树本就离得主席台不远,粱馨茹一上台,目光也就很快看到了夏树。
粱馨茹也是微微的错愕了一下,眉眼之间好似多了几分仁爱。
她目光停留在夏树身上几秒后,就很自然的移开,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夏树一般。
可她的手掌,却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小腹。
夏树也是注意到了粱馨茹的细微动作,目光看向粱馨茹的小腹。
粱馨茹的小腹微微鼓起,好像人胖了一些,不过却还是那么漂亮有气质。
“喂,那女人就是和你有过一段孽缘的粱馨茹吗?还真是够漂亮的,是我喜欢的,要不是她和你有些牵扯,说不定我还会去追求她了。”
看到了粱馨茹,苏龙就是喉结滚动了一下,粱馨茹长的真是附和他择偶的标准了。
气质高雅,眉眼柔情。
“龙哥哥,粱馨茹可是刚和易霸天离婚的,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一听苏龙这么一说,林苓就坐不住了,开口道。
“离婚怎么了?别人不喜欢,就不代表没人喜欢啊,我就挺喜欢她这样的,真想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嘿嘿……”
苏龙很是直接的说道,看向粱馨茹时,目中满是光彩。
“哥,你还是放弃吧,她和夏树有过纠缠,并且现在也刚离婚,你要是追求她,爸爸非抽死你不可,爷爷虽然宠爱我们,也不会同意的……”
这次是苏雅给苏龙泼了一盆凉水,透心凉!
苏龙内心一凉,可很快就脸色坚定起来,“那你说,黄毛这小子是家里给你选的,你喜欢吗?”
苏龙很认真的指着黄明少。
黄明少顿时就精神了起来,看向了苏雅。
苏雅脸色瞬间就难看了几分,很是果断的摇头,“不喜欢,我不想嫁给他,不过家里要是坚决这样,我也只能选着和他结婚了,我没有资格违逆家里的意思。”
苏龙脸色阴沉,“这小子我也不喜欢,在京城的时候,就经常和女明星有绯闻,这样的狗东西,要不是不能,不然老子一巴掌就把他捏死了!”
黄明少吓了一跳,就往后缩了缩,他真的极为害怕苏龙。
苏龙什么人物啊,在国家极为神秘特殊的部队,在哪里的人物,都是如同洪荒猛兽一般,如果想要他的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
“所以说,家里的长辈决定是肯定理智的,但却要我们失去很多东西,你要是嫁给他,这辈子就别想幸福了,你也太懂事了,家里是少了些麻烦,就是哥心疼你啊。”
苏龙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身伸出大手,抓住了自己妹子的手。
“哥,你要相信我啊,我一定会改掉以前的坏毛病,绝对会给苏雅幸福的!”黄明少开始表明自己不知真话还是假话的决定。
“别跟老子扯犊子,老子学过心理学,别看我这样是个粗人,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和你表情乃至肢体语言,我都能看出你有几分真话,真话一分都不到!”
被苏龙这么一呵斥,黄明少内心大动,感觉有些窒息,这苏龙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怪物!
就连心理学都会,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了怪物成堆的神秘特种部队的老大!
夏树不想太关注苏龙一家的家事,虽然他和苏龙是兄弟,但家事是他绝对不能随便插手的。
怎么选择是人家的事情。
“哈哈,我来晚了。”
忽然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徐老被人搀扶着,直接走了过来。
看到徐老,系主任就抢在了年轻人的前面,直接就让开了位置。
徐老呵呵一笑,直接坐了上去,“谢谢你啊小伙子。”
系主任尴尬一笑,自己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被徐老叫做小伙子,有些害臊。
系主任说了几句,就重新找了位置。
他在这些有身份地位的年轻人中间,实在尴尬。
“夏树,你的疾苦之症,好些了没有?”徐老目光看了看台上的粱馨茹。
他目光犀利,微微愣神后,看向夏树时,目光大有深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