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莉克西亚沉默了。
庄辰悉的男性魅力对于亚莉克西亚而言是与日俱增,现在让亚莉克西亚称呼庄辰悉为“主人”的话她可是一点都没有抗拒的心理,甚至还会有些淡淡的喜悦,尤其是每次召唤庄辰悉过来的时候都不得不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以前亚莉克西亚还会努力保持平静并尽量平视庄辰悉,现在自己都不再知道自己多少次偷偷的乱瞄了。
最重要的是无数个夜不能寐的夜晚亚莉克西亚都是想着庄辰悉而攀上快乐的高峰,这种行为不论是出自女性的正常生理需要还是主仆契约构建的心灵联系,结果是庄辰悉的模样已经深深的刻进了亚莉克西亚的心底。假如现在庄辰悉拜托亚莉克西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恐怕亚莉克西亚最多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庄辰悉。
总而言之,只有亚莉克西亚和庄辰悉的情况下,亚莉克西亚根本不敢说一定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亚莉克西亚忽然意识到一个平时没有注意到的情况,
“难道......艾丝翠你是因为担心我们独处才......”
“啧!真是便宜这家伙了!”
艾丝翠不满的咂咂嘴,似乎对脸上带着下流表情陷入回忆的庄辰悉相当的不满。
她是故意打断了亚莉克西亚的话,以掩饰自己已经改变初衷的做法。
从签订契约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那所谓的惩罚可不仅仅是惩罚而已,那是通过下流的手法让主仆之间建立超越主仆关系的关系以此来增强主仆之间紧密的联系。
只能赞叹赫尔墨斯的契约魔法真的太厉害了。
比起亚莉克西亚而言艾丝翠更了解主仆契约魔法。
如果是非人生物,那么惩罚就是给予无法抗拒的痛苦,让仆的一方从心底惧怕主的一方;如果是人形生物,那么惩罚就是想尽办法让双方关系超越主仆甚至是伦理,让仆的一方打心底愿意为主的一方尽心尽力。
真是可怕!
正是因为了解这些,艾丝翠很明白刚签订契约就如此惩罚亚莉克西亚的目的可一点都不单纯。
所以她才主动的分开亚莉克西亚和庄辰悉,让庄辰悉到威尔丝那里,就算最后无可奈何的需要让两人见面修炼魔法,她也不允许两人独处。
这一切从刚开始的计算而言是没有问题的,都是为了想办法让主仆契约对于两人的影响降到最低,所以后来无论是威尔丝来掺一脚还是歌姬大人来凑一腿她都没有表示任何反对意见。
可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太小看主仆契约了,自己也就仅仅离开了那么一下下,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的一下下罢了,只不过让两个人单独待了那么一会会呀。
艾丝翠有些头疼的皱起眉头。
烦恼的原因也不仅仅只有这一点,威尔丝的训练太过惊人了,是艾丝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知道有威尔丝这么一个人还是因为凯斯特勒家族的关系。
作为罗恩贝特光明神国的顶级势力凯斯特勒家族自然有属于自身的强力情报网,对于凯伦迪亚魔法皇国的魔法学院里应该注意的人物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被半放逐的隐居在魔法学院内的前救国团团长威尔丝·娜提亚维达是被重点标注的需要注意的人物。
所以这才让艾丝翠入学前就详细的了解到在魔法学院内还有这样一个另类的强者。
可是如果可能的话艾丝翠还是想叱责家族情报人员的怠慢。
听说过这个另类强者因为训练而遭到了半放逐,只不过以为是训练苛刻以及嘴下不留情而已,真正见识到之后艾丝翠才深深理解为何凯伦迪亚魔法皇国的精锐士兵都撑不下训练。哪里是什么苛刻和嘴下不留情,那根本就是想折磨死人,那是真正的地狱。
自己就在这种不知详情的情况下把庄辰悉给送了过去,虽然庄辰悉似乎训练的卓有成效,可是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训练艾丝翠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尤其是庄辰悉对此毫无怨言,没有怨恨过她,练抱怨的话都没说过,就那么相信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投入那个地狱训练之中。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信任自己吗?还是说......有其他什么原因呢?
艾丝翠想不出来。
被送到那种地狱一样的地方就算是咒骂她都只能默默的承受,甚至可能偶尔也无法还手。
可是这些都没有,那个初见下流的男孩就这么赌上性命坚持了下来。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艾丝翠没办法继续仅凭着一己私欲去做什么了。
所以她放弃了以前“堵”的做法,改用“疏”的方法。
既然主仆契约现阶段无解,那么就干脆好好加深双方的联系好了。
如果这样可以驱散亚莉克西亚心头的阴霾以及让庄辰悉更加的离不开埃达拉斯的话,说不定因此自己也会跟庄辰悉之间联系更紧密一些......
那样付出一点牺牲似乎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艾丝翠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实际上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庄辰悉的身影也刻进了她的心里。
最初见到亚莉克西亚因为可爱又笨手笨脚而无法放着不管,看到庄辰悉之后是嫉妒他能跟自己心爱的亚莉克西亚建立紧密的联系,相处下来发现这个看似一无是处的大男孩坚韧的一面,到了现在她早就理不清自己和亚莉克西亚以及庄辰悉之间的关系了。
只不过是贪婪的想要跟两个人一直一直的在一起而已。
既然想开了,那么艾丝翠现在也毫不在意的将亚莉克西亚推出去牺牲。
然后她突然这么说道:
“好了——那么亚莉克西亚,去帮他搓背吧。”
在浴缸里的艾丝翠说了语出惊人的话。
“——咦?不用啦,我自己洗得到。”
庄辰悉吓的差点跳起来。
开玩笑,这种时候肌肤互相接触的话会相当的危险,庄辰悉很清楚自己的理性之丝已经绷紧到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