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丕身上下注,却在曹植身上得到了收获,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曹植也没想向曹茂示好,因为压根就没有这个必要。
就算示好,曹茂也不会接受。
曹茂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的,曹植也不会奢求太多,诸葛亮也支持把曹茂留下来,虽然现在曹植在许昌面前可以跟曹丕对抗。
那是因为有文臣的支持,可是当今是乱世,而不是盛世,文臣的底蕴得到了最大的削弱。
如果曹植真的逼急了曹丕,恐怕会有更可怕的结果,让诸葛亮一败涂地,所以这个时候留下曹茂在前面对抗曹丕,那是有利无害的。
要知道曹丕和曹植相比,那可是嚣张的太多了。
再加上司马懿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曹茂现在估计对曹丕已经恨之入骨了。
曹植和曹丕之间的暗中角逐又开始了,哪怕是在养伤当中的曹茂都听到了风声,更不要说坐在最高位置的曹操了。
曹操没有找司马懿也没有找诸葛亮,这两个的智谋才干都是当时顶尖,但是却有另外的主公,虽然是曹操之子,但毕竟隔着一层关系。
所以曹操找来了荀攸,“公达,你说这两个逆子想干什么?”
“王上还是早早立储吧!才会平息这场风波。”荀攸说了一句老成持重的话,但是如果曹操可以立储那早就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立储可不是一件小事,一旦立错,那可是会引起朝堂动荡的。
自古以来在立储之事引发的错乱可是数不胜数的,又的甚至会因此灭国,曹操又怎么能不小心呢?
“现在吾不管立谁为储,另一方都不会妥协的。”
“这段时间没有战事,这场风波还可以平息,一旦战事又起,那就更不用谈立储之事了,王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道理王上应该不会不懂。”
“公达,你觉得曹茂如何?”
曹操此话一出,让荀攸都感觉这是试探,不过荀攸只能实话实说,“茂公子不适合做乱世的君主,更不是张翔的对手。”
“那好吧!公达你可以下去了。”
荀攸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像有什么祸患,要降临在自己身上。
曹操突然在早朝的时候,商议立储的大事,昨天荀攸见过曹操之后,就有了一点心里准备,但是公达还是低估了曹丕和曹植的势力。
大魏百官,基本上大半的人都跳了出来,而且泾渭分明,大部分文臣支持曹植,大部分武将支持曹丕。
曹操在上面想发怒都发不出来,因为这些都是曹操一手造成的,底下可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臣子。
“吾决定立曹茂为储。”
一下子给了众人当头棒喝,百官自然反对,曹茂是什么人,他们当然清楚,水自清则无鱼,要是让曹茂上位哪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吾意已决,不能更改。”大魏是曹操一手建立,所以曹操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哪怕心中在不愿意,但说出口却是,“王上英明。”
其实在大明,张翔也是一样的,这就是乱世之中的君主,权力是最大的,曹操立曹茂为储君,到是无意中让张翔的计谋所破产。
正所谓过犹不及,张翔的确想让曹茂上位与曹丕曹植争锋,但是曹茂真的上位,所掌握的实力,就不由张翔暗中控制了。
张翔都怀疑曹操这是故意的,既打击了他张翔,又让曹丕曹植兄弟俩消停了一下。
“曹茂坐了储君,曹操就不怕为自己添堵吗?”
杨旭:“曹操才不怕呢?因为曹操压根就没有想过让曹茂坐上他的位置,现在是储位不过是挡刀而已,曹丕和曹植发展太快了,自然要打压了,谁来打压,当然是曹茂了,否则王上当初也不会暗中扶植曹茂吧!”
“现在吾是抹黑曹茂吗?”
郭嘉:“王上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曹茂无需抹黑,曹茂和王上的关系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只要王上把为曹茂做过的事说出来,曹茂难办,曹操就更不好受了。”
司马朗:“而且曹操却不能马上撤去曹茂的储位,只能把苦水往自己的肚里咽。”
“本来想拔苗助长的,没想到曹操却替吾出手,那么吾也就不客气了。”
张翔为曹茂做的事可不少,甚至是非常的多,而且各个都是有凭有据的,张翔这一全部曝光,曹茂霎时里外不是人了,甚至曹茂自己都不知道张翔为他做了这么多事。
以前曹茂有些想不通的事情,一切都想通了,怪不得他会如此顺利,仅仅一年的时间,从一个不被重视的弃子,成为了现在的储君。
他这个储位,以前是个笑话,现在就更是一个大笑话。
百官本来就对曹茂颇有不满,现在更是联名上奏,让曹操撤去曹茂的储位,曹操当然不会那么做,曹操立储才几天啊!这要是废储。
整个大魏如何立世,如果让百姓信服。
“你们是百官,各个学识不凡,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曹茂是谁?他是吾曹操之子,他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他唯独不会做的就是投靠张翔,你们在想什么?你们的王上是吾曹操,还是另有其人。”
百官跪拜,这一拜让他们泠汗直流,他们在曹丕和曹植身上下注,其实也不过是想得到更大的权力,但是权力再好,也不如小命重要。
曹操用威信把百官给压了下去,而且把曹丕和曹植也传召进了寝宫,关上房门就是一通教训。
曹丕和曹植出来的时候都站不稳了,曹操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
因为二人都更加记恨曹茂,只是明面上已经不敢放肆了。
曹茂也不知道该如此面对曹操,他没做过虽然问心无愧,但是他今天的位置的确跟张翔脱不了关系,曹丕和曹植的下场曹茂看到了。
可是曹茂自己是怎样的下场,曹茂自己也不知道。
曹茂亲自去了曹操的寝宫门口,负荆请罪,做了应该他做的事情,必须要给曹操交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