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说出一个名字和张翔说出一个名字,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杨旭可以说是件玩笑话,那么张翔说却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一件事。
郭嘉:“王上,这个曹茂又是谁啊!”
郭嘉的消息可没有杨旭那么灵通,更没有张翔那么熟悉曹家,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这种事一般都是杨旭来解答的,“这个曹茂啊!也是曹操之子,不过与曹宇还有所不同,曹茂与曹操不和其实由来已久。”
“曹操底下还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这也太有意思了。”
“应该说是眼不见心不烦,曹茂可不在许昌,而是在老家谯县,是当地的县令,而且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曹茂当县令的时候还很小。”
张翔:“其实曹操那么多儿子,吾最看好的反而是这个曹茂,敢跟曹操叫板的人肯定有出息。”
郭嘉:“一个跟曹操不和的人,但却一直在地方上担任官职,任劳任怨那肯定不会弑父了。”
张翔的要的重点可不是曹茂弑父,而是曹茂的崛起,曹操势必会不舒服,那样破局的关键就出现了,曹茂也好曹宇也罢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一件事。
双管齐下,两边都试试就好了。
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办法,扶植曹宇张翔这边自然要表明身份了,但是扶植曹茂那就不一样了,不但不能表明身份,还不能现身,让一切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为了扶植这两个人,张翔手下的暗势力,可是疯狂的侵入兖州一带。
曹茂是最麻烦的,也是最简单的,因为在地方上,所以天高曹操远,根本就不用担心被发现。
曹宇那边就不同了,就连跟曹宇接触都是件难事,曹宇不但在许昌,甚至他都不经常出门,就因为曹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所以被曹植和曹丕同时拉拢。
此时的曹宇,已经倒向了曹丕那一边。
而且还不是白身,张翔的人费了千辛万苦才跟他接触到,但还没等到怎么样呢?就被曹宇给告发了,最后死在了许昌守卒的手里。
这下子闹得动静更大了,曹操这边暗叹可惜了,一个好的机会就这么没有了。
张翔这边就更不用说了,一切的努力都付出了东流,“这个曹宇,怎么这样啊!给脸都不要。”
郭嘉:“王上,如果让你去杀你的父亲,你会给脸。”
“奉孝,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啊!”
“就事论事吗?”
“真是看错了曹宇,真没想到他的胆子会这么小?”
杨旭:“胆子小可不然,当时曹宇杀人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句话不愧是曹操之子够狠,只可惜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的野心最多就只是权臣而已,没有问鼎之心。”
郭嘉也就说说风凉话了,“各个都想问鼎,那这个世界不就乱了吗?曹宇这样到是守本分。”
张翔:“曹茂那边怎么样了?”
杨旭也是刚才处理的就是曹茂的事,“还算顺利,初步掌握了一点点兵权,只是看不到边啊!”
“这就不用着急了,曹宇的事应该会触使曹操做下一步的动作,曹茂这边就慢慢来吧!慢慢来曹操才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杨旭其实才是最不高兴的人,要知道这一切可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早知道是这样,随便弄点动静就好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文品你别嫌麻烦,曹操不是还有其他儿子吗?都接触一下,吾就要看看曹操还能躲到何时。”
郭嘉也出了一个馊主意,“曹操不是还有很多夫人吗?甚至没名没分的也有不少,也可以跟他们接触,有时候枕边风也是很厉害的。”
杨旭:“王上奉孝,你们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哪有那么容易啊!尤其是你奉孝到底是怎么想的,像你说的,还不如给曹操送女人呢?”
“也行。”
“也行。”
张翔和郭嘉到是真觉得可行,多送点女人也挺好,那些祸国殃民的女人,可是会让一个枭雄心软的,正好张翔也在充斥后宫,找一个女子出来也挺顺便的。
杨旭直接走了,“属下先告退了。”
张翔:“奉孝,你说文品会怎么做?”
“曹操的那些公子,文品应该会试着去接触,但是给曹操找女人这件事,还是要我们来办,文品是不会做这种事的。”郭嘉分析的到是头头是道。
不过张翔就在这句话上等着他,“那就你来做这件事。”
“王上,属下家中有老虎啊!”
“那吾就不管了,听令行事吧!”有些事情张翔就不好插手,尤其是这么不靠谱的事,不靠谱的事自然要交给看着就不靠谱的人了。
所以没事的时候,郭嘉就往储秀宫跑,阴婷那边都在这边提醒张翔了。
张翔一听就知道阴婷误会了,“夫人,你觉得郭嘉是什么人?”
“浪荡子,要不是小妹看的紧,早就妻妾成群了。”
“也许夫人说的对,但郭嘉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吾的肱骨之臣,说白了储秀宫里的那些女子,还不算是吾的女人,只要郭嘉喜欢,吾全送给他都行,人才难求,尤其是郭嘉这样可以扭转乾坤的人才。”
张翔自然不会说实话了,说实话出去,那就真的不好听了,还不如这样唬人呢?
张翔的话都传到宫外去了,宫外的人都很羡慕郭嘉,郭嘉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储秀宫,但是那些深受儒法教化的人就开始看不过去了。
纷纷上谏,就连卢植都说张翔胡闹。
如果卢植知道实情,那就明白什么是更加胡闹了。
郭嘉那边的压力也不小,张翔再见到他的时候都破了相了,张翔笑道:“你真是被挠了,吾那个小姑子还挺厉害啊!”
“何止是厉害啊!简直就是狠辣残忍。”
“吾让你办的正事呢?”
“办好了,王后对王上还真不错,储秀宫里的女人,那就真的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了,各个都水灵,让人看了都挪不开眼睛,而且家势清白,不过其中一个却是例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