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开始大喊大叫,就是为了吸引看守的注意,土家族的人都很热心,自然不会看着林希大喊大叫,“林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宝是你,赶紧放我出去。”林希很庆幸看到了一个熟人。
“林哥,不行啊!长老说过不让你出去,否则会责罚我的。”
林希:“小宝我现在问你,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祭祀,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个你应该不会瞒我吧!”
“河长老被蛮人将领杀死了。”
“那你就更应该放我出去,当初关我的就是河长老,现在河长老死了,还要谁能责罚你,如果再不放我出去,等我出去之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好了林哥,我现在放你出去,你别急吗?”
林希被放出去的瞬间,就跑了出去,小宝被他推了一个大跟头,小宝也跟着跑了出去,林希直接破坏了祭祀现场,这在土家族之中是不可饶恕的。
破坏祭祀就是背弃祖先,“各位长老我们不能在打下去了,敌军是不可对抗的,河长老的下场就是对我们的警告,你们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林希,你在说什么?我们土家族是不会输的,你赶紧给我下去,否则就不是关起来那么简单了。”此时站起来的无疑是想保林希的人。
有保的人,自然有秉公执法的人,“棱长老,袒护也未免太明显了,破坏祭祀就是死罪。”
“我林希不怕死罪,可是不想看到族人不明不白的死去,你们明明知道,跟我们对敌的不是普通的蛮人,难道真的让族人送死吗?”
祭祀台下的族人也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也不清楚他们要对付的人。
“我们对面是谁有那么重要吗?我们只要知道,杀我们的族人毁我们的家就是我们的敌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下来,我们要反抗到底。”
林希:“你们不说那我自己说,我们的敌人不是蛮人,而是北方的霸主张翔,张翔染指以后,就有了南下的道路,我们交州算是首当其冲了。”
“林希你给闭嘴,张翔是谁我们听说过,但是哪怕张翔亲自来了又如何,对面的不是张翔的大军,而是一群蛮人,对付张翔的大军我们以卵击石,但是对付一群蛮人我们是搓搓有余。”
林希:“真是狂妄自大,如果是普通的蛮人,河长老也不用死了吧!”
“河长老是乱军所杀,这是意外。”
事实胜于雄辩,哪怕这些长老在怎么辩解,那些亲自进入战场的人很清楚,河长老是被两个很厉害的人杀的,“这不是意外,当时我就在河长老的身边,有两个人杀了过来,我们都不是对手,轻易的把河长老杀了。”
林希:“现在还用我说吗?对面的大军的确大部分是蛮人,但有一些汉人精锐,这就不一样了。”
主战的长老可不想林希继续说下去,底下的人已经开始议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来人感觉把林希拉下去。”林希不断的反抗。
就在这个时候蛮人突然出现,土家族周围可是有张翔的亲信斥候,这些人的前身都是狼牙骑的士卒,以前张翔从来都不舍得这么运用。
但是现在苦于身边无人,张翔只能这么用,每个狼牙骑的士卒都是军中精锐,不管是步战骑战都很拿手,当一个斥候还是很合格的。
祭祀台一搭起来,张翔就知道机会来了,好不容易把人聚齐,张翔可不想放过这次一网打尽的机会,因为现在张翔身边都是蛮人。
所以张翔特意提前出手,但还是晚了,这些蛮人真是不中用啊!一群人扑过去,也不会小点声,弄的鸡飞狗叫的。
如果不是祭祀是土家族的大事,基本上所有人都要参加,张翔想突破寨门都没那么简单。
这些蛮人一进入寨门就彻底失去了章法,以前只是还知道跑一个方向,现在就是一群没头的苍蝇,张翔也不管了,也没法管。
只要都进入营寨张翔就知足了,张翔站在寨门前,看着这些蛮人从自己身边跑过,口中还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虽然有些吵闹,但是张翔觉得这样的场面还是挺壮观的。
张翔还在欣赏,一个蛮人就硬生生的撞了上来,张翔当场就倒地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连周仓都来不及出手,张翔就直接来了一个狗吃屎。
那个蛮人一看做错事,直接就跑了,头都没敢回,周仓等人也顾不上他,直接把张翔给扶了起来,张翔起来的时候脸都黑了,全都是土。
张翔用手一抹就脸更黑了,简直就是黑人,交州的土地真的是黑土地啊!
周仓:“主公,你没事吧!”
张翔:“周仓,你刚才干嘛呢?走神了怎么让人近身了。”
“主公,是你偏要站在寨门前的,我们也不能挡着,所以主公的侧面就有所疏忽,是属下的错。”
“吾没想追究,不用这么认真解释,走吧!跟吾走一趟吧!”
周仓:“主公,军师不让你进入战场。”
“谁说吾要进入战场了,洗把脸还不行,不进去怎么洗啊!放心吧!这么多蛮人都进去了,土家族的人可没有功夫管我们。”
张翔执行向前,周仓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在身边保护,这也是张翔把周仓留在身边的原因,的确会阻拦,但是只会口头阻拦。
不会引起张翔的反感,张翔等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水井,但是打了半天都打不到水,林枫就顺手把木桶扔了下去。
结果井下传来的惨叫声,原来是有人在底下隐藏。
张翔现在的位置,正好是个高处,可以总揽全局,既然有人藏在地下,张翔也不见意胡闹一下,张翔就找了几个亲兵在井口放水。
张翔倒要看看井下的人能忍多久,忍的越久,张翔就越感觉有意思,张翔身边可有不少亲兵,亲兵不够还有狼牙骑的士卒。
他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更何况是一人一泼尿了,“井下的人,你最好自己爬出来,否则一会就不是尿这么简单了。”
突然张翔看见井绳晃动,看来是有人上来了,从井下突然爬上来一个女人,还是很漂亮了,给人一种肉肉的感觉,但不是胖。
也算是另类的出水芙蓉,现在应该是出尿芙蓉,张翔突然有点尴尬,如果井下的是个男人,张翔到不觉得有什么?怎么偏偏是一个女人。
张翔:“你需不需要洗浴一下。”
爬出来的女人本来很坚强的,听见张翔的话是泪流不止,她也感觉很屈辱。
这个女人突然跑开了,张翔也没有阻拦,张翔反而追了上去,追上她自然就找到水了,可是让张翔没想到这个女人直接跑进了战场。
想找死也未免太直接了,“周仓,你去救下她。”
周仓:“主公,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这..........”
“去,能救一个人算是积德行善了,我们的杀戮太多了。”张翔看向了不远处的战场,战场之上有很多老弱妇孺,他们已经成为了战场上的第一批牺牲品。
土家族的人也已经节节败退,蛮人竟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开始抓各种各样的妇人,有的甚至迫不及待,光天化日之下就宣淫。
刚跑进战场的那个女子,也成为了蛮人的目标,哪怕这个女子身上有一股浓重的尿臊味,这些蛮人也不见意,真是一点追求都没有。
要不是周仓及时赶上,这名女子就步入其他女子的后尘了,那名女子也被周仓的抓了过来,“主公,人带到了。”
张翔:“吾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跑,现在你应该待在吾身边是最安全的,至少你不会受到侮辱。”
“妾身现在受到的一切,就不是侮辱吗?”
张翔的第一反应就是汉人,只有的汉人的女子才会称呼自己是妾身,“你竟然是汉人。”
“妾身不是汉人,妾身只是在中原游历过。”
一个土家族的女子在中原游历过,在土家族之中应该不多才是,“林希是你什么人,夫君还是兄长。”
“林希是妾身的兄长。”
张翔:“果然如此,林希这个人吾的印象很深刻,当初他答应吾要阻止这场战事,可惜他失败了,要不然的话就会少流一点血,你们现在的下场是自找的。”
“都是因为你,我哥哥才会被关起来。”
“这么说,林希是站在我这边的,你运气很好,有一个会站队的兄长,你安全了吾不会难为你,甚至还会保护你。”
土家族既然不能直接收服,那么就只能先打服了,打服之后自然需要一个人领头,现在张翔觉得这个林希非常的合适,至少懂得依附强大的一方,比那些顽固不化的长老强太多了。
“你不要打我哥哥的主意,我哥哥是不会助纣为虐的。”这名女子突然扑向了张翔,周仓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张翔现在很佩服周仓的勇气,这个动作张翔是不敢的,有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