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瑢悠哉悠哉的,一点儿都不在意的模样,穆施妤看着就想笑,“你一点儿都不急吗?”
“庆家军都是软脚虾,本王急什么?再说了,不是有你吗?你一人就可敌三十万大军。”林君瑢不要脸的说道。
“要是我纵尸,会蛊术的事传扬出去,你还能娶我?”穆施妤没好气的说道。
“我想娶谁是我说了算,别人没办法指使我!”林君瑢笑着说道,“再说了,若是有姑娘敢勾引我,怕是也不需要我自己出手吧?”
穆施妤转过头,不愿意搭理他。确实,若是有人胆敢勾引林君瑢,自己可忍受不住,“我动手的费用很高的,你付得起吗?”
“当然,我用一辈子来付。”两人若无其事的调情,对于京城的惨状视若无睹。
穆成和干咳了几声,提醒道,“荣王现在怕是已经找到皇上了。”
穆施妤连忙往后退了半步,“桐华,一会儿我俩一同前往池府。”
池桐华点了点头,同意了。
“回禀荣王,暴君已经抓到,现在正押解前往。”林君宸坐在龙椅上,俯视朝堂。
“快,给本王压来!”他兴奋的说道。
同皇上一同压来的,还有皇后和清妃。馨贵人作为荣王的生母,自然没有被虐待,而是一身华服,耀武扬威的跟在这两人身后。
皇上身上的龙袍凌乱,皇后一脸惊慌,而清妃则是一副平静,仿佛什么事都与她无关。
“回禀荣王,是清妃抓获了暴君,交给了士兵。”其中一人站出来如实说道。
毕竟若是不明说,到时候功劳分布不均匀,争吵肯定要出现。
林君宸看着高傲的清妃,据说她是穆施妤一手调教出来的,不知道她的琴艺得穆施妤多少真传。
不过,此刻没有多少时间用来浪费在女人身上,“来人,把暴君等人压至大牢,等候处置。”
“报——璃王大军已到京城。”
林君宸还没有得意多久,就听到了这个巨大的噩耗。
他才刚擒获皇上,还没来得及等上皇位,林君瑢就兵临城下。
而且庆家军刚与御林军大战一番,还没未整顿,正是疲惫之时,该如何对抗?
难怪前几日一直都是璃王部下受损,受到埋伏无法快速前进的消息。林君瑢这出,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林君瑢面上冰冷的面具,反射着寒光。林君宸想要那种粗制简陋的陷阱,让大军无法支援京城。难道他就没想过,这只会让他更加做实谋朝篡位的罪名,更让自己师出有名了吗?
“大军随我一同冲入皇城,营救皇上!”林君瑢大声喊道。
“冲啊!”
城门早已打开,林君宸的部队现在都在皇宫,看守城门的人也寥寥无几。林君瑢的军队拿下城门,也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众将领,一鼓作气,拿下皇城,擒拿叛军!”
林君瑢的军队,士气震天,步履整齐,向皇宫进攻。
“报,璃王部队已经攻下城门,正向皇城攻来。”士兵连忙向林君宸禀报道。
“来人,给我死守宫门,只要杀了璃王,你们就是开国功臣!”林君宸的诱惑也变得愈来愈大。
所有人现在都知道自己已经与荣王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一起走下去。
林君瑢坐在马上,盯着宫墙上的林君宸,他有些不解,若是穆施妤在场,他一定要问穆施妤一句,当初是怎么看上这种男人的?不过,如果这个问题问出口了,可少不了一顿臭骂。
“四弟,只要你归降,三哥一定给你一个好位置,不会同父皇一样把你发配边疆的。”林君宸知道自己打不过林君瑢,只能开口诱惑。
“三哥,只要你此刻交出父皇,本王一定会同父皇求情,保住三哥的一条性命的。”谁人不知,只要林君瑢现在冲进去,这个皇位就是他的了。
他又不傻,唾手可得的皇位,还能这样拱手让出?
“四弟莫不是也看上了这九五之尊之位?可是你面容具毁,又怎能担此大任?”林君宸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林君瑢的弱点,“只要你愿意归降,我可给你摄政王之位。”
轮军人突然不想同他再多说一句了,当真是浪费口舌,浪费时间,“放箭!”
冰冷的箭矢从林君瑢身后射出,林君宸见他如此不留情面,连忙后退,“快,快放箭!”
林君宸这般的慌乱无章,与林君瑢的杀伐果断一对比,相差的可不是一点点。
再加上林君瑢的部队的刚刚从边疆厮杀回来的部队,而庆家军这些年早就安逸惯了,那箭的射程都缩短大半,威力大打折扣。
林君瑢都不需要攻城车,只是派了几个武功高强之人,从隐蔽之处飞上宫墙,然后从内部就打开了宫门。
“杀啊!”
士兵们举起手中的刀枪剑戟,往宫墙内冲去。
“给我杀!”林君宸也毫不示弱。
虽然结局注定,但是林君宸不愿意放弃,说不定他能打赢林君瑢,到时候天下是他的,穆施妤也是他的。
林君瑢坐在马上,看着这样一面倒的屠杀,根本不需要他的动手,连部署都不需要。
他举起手中的弓箭,一箭穿云,直接射向一名领军的首领。
箭无虚发,每一箭下都是殷红的鲜血,和一条人命。
轮军人脸上冰冷的面具,这一刻显得更加的冰冷无情,杀人不眨眼,嗜血修罗,这些称呼围绕在庆家军头顶。
“投降者,可留一命!”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庆家军手中的兵器被吓的瞬间掉落。
“他们只有五千人,我们有五万军队!杀了林君瑢,你们就是开国将臣,可享一辈子荣华富贵,位列将相王侯!”林君宸不断的诱惑着士兵们。
他不能输,不能输!
诱惑战胜了恐惧,手中的兵器又重新举起,冲向敌军。
林君瑢有些头疼,为了追求速度,他带着五千先行部队赶到京城,大部队还在后面,还得再拖一会儿。
此时,一名白衣女子,手中一根玉笛,站在了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