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看着我，就那样一直看着，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看到她不说话，自己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在那里慢慢的耗着，可能是受到一些刺激的，看着她的眼神，就感觉很不对劲，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不愿意说出来，有可能在心里面坐着挣扎，总之有很多情绪，在她脸上表现出来。

“林苗，你不要激动，我就是想要跟你随便的聊聊，不要当成是审问，知道你是无辜的。”

我开口说道，现在没有时间再耗下去，外面问题很多，自己不能一直陪她，如果实在不说，也没有办法。

“当然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说，或者是有苦难言，不过没有关系，可以慢慢来，但是希望你能配合警方。”

现在不能说比较过分的话，不能确定她有没有受到心理刺激，所以不能做一些比较过分的事，甚至语言都不能太激烈，仔细想一想，还真是有些束手无策，毕竟什么事情都搞不明白，谁知道是怎么想的，如果一直不说话，就算是无罪，也没有办法帮她洗脱罪名。

这样对抗下去对谁都是没有好处的，就算是想要包庇犯罪分子，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游戏有没有输，犯罪嫌疑人都会被抓出来，警方没有办法找到，黑暗黎明应该会有办法找到，毕竟他们不按常理出牌，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还真的难以想象。

“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不是你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的，如果你知道什么，或者是看到什么，希望能说出来。”

我有些不耐烦说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可能她心里面十分清楚，不说话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包庇犯罪嫌疑人，应该没有别的目的，只是犯罪嫌疑人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她去那么做吗。

“林苗，不管怎么样，希望你能够主动一点，把自己知道的，或者是看到的说说，这样对抗下去，对你是没有什么好处。”

看林苗的样子，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就是想要保护犯罪嫌疑人，只是不知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样对她有怎样的好处，难道说她要自己承担所有责任，这不是不可能，那个人说的很清楚，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

现在不说话，只有两个可能，首先是想要保护真凶，出于包庇的目的，所以只能选择沉默，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受到很大的刺激，看到一些比较恐怖血腥的场面，在极大刺激下，很有可能会短暂地失去说话能力，这样的情况，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有发生过。

现在不管是哪种情况，对自己来说，都是非常不利的，如果真的知道什么重要线索，一直沉默不说话，会很影响专案组的工作，毕竟林苗是犯罪嫌疑人，严格意义上来讲，不是杀人凶手，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警方拿她没有办法，还是要找到证据，没有证据说话都不硬气。

“咚咚咚！”

“请进！”

我跟林苗对看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不知道是谁在敲门，叶娟和张菲她们，应该已经出发去李仪家，难道有进展了，想想应该不可能。

“组长，已经是早上七点，你难道不去李仪家嘛，叶娟她们，会不会有危险？”

杨溪推门走进来问道，然后看到林苗，也是被眼神吓一跳，咽口吐沫，走到我身边坐下来。

刚才自己没有看杨溪，一直盯着林苗看，不知道是看错了，还是真的发生，就在杨溪说到李仪家的时候，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恐怖，同时更加害怕，身体快速抖动几下，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可以肯定她跟李仪有关系，很有可能是被骚扰女员工之一。

“林苗，你是不是好乐多商场的员工，认不认识李仪，他对你做过什么，有没有进行过性骚扰？”

“啊，不，不要，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刚把问题问完，林苗像发疯一样，在那里不停地大喊大叫，接着身体蜷缩在一起，只是在那里不断地重复‘我什么都不知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本来以为会有突破的，可是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可以证明她确实看到过什么，而且是好乐多商场的女员工，甚至遭受到李仪性侵扰，甚至是***。

“啪！”

“林苗，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什么都不说，警方是没有办法帮你的，我们是没有办法帮你的，难道你要看着坏人，逍遥法外，去伤害其他的人吗？”

我心里面越想越烦躁，忍不住拍桌而起，可能自己表情比较愤怒，或者是别的什么表情，反正不是很友好的。

“不，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出去，快出去……”

林苗根本不理会我，只是蜷缩在那里，不停的重复几句话，然后又让我们出去，可能是真的不想回答问题，或者是害怕回答问题，也有可能不想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事。

“林苗，以为不说事情就完了，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们……”

“出去，你们快滚出去。”

还不等我把话说完，林苗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抬起来指着门口，变得很是平静说道，突如其来的平静，让我和杨溪，变得非常诧异，尤其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变得很是苍白，一时间审问室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

“组长，还是先出去吧，这样只会更加刺激她，赶紧出去吧。”

杨溪可能受不了诡异气氛，站起来拉着我说道，忍不住看一眼林苗，然后不等我说话，直接把我拉出审问室，静静地把门关上，这才常常呼出一口气。

“呼，这是太可怕了，就好像恐怖电影里面一样，组长，刚才有没有看到她的眼神，难道你不觉得恐怖吗？”

“废话，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不是让你调查好乐多商场，难道有消息了？”

我没有好气说道，然后发涨额头，转过头看一眼林苗，我们出来以后，她坐下来，然后拿起牛奶，在那里喝着，可能是在想什么事，没有之前那种暴躁情绪。

不得不说，刚才她的眼神，简直太恐怖，就好像死神一样，怎么形容呢，是一种对生命的蔑视，而且是完全蔑视，只有一个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人，才会有那种眼神，以前在破案的时，曾经看到过，当然了，已经过去很多年，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又看到那种眼神。

现在不能在进行审问，要不然只能把她逼上绝路，没有办法，接下来只能靠专案组寻找线索，不能把希望放在她身上，也不能说没有收获的，现在可以肯定是好乐多商场员工，曾经遭受过李仪性骚扰，李仪老婆被残忍杀害，或许知道老公在外面乱搞。

“不是，组长，昨天晚上那个人，又传来一段视频，视频里面是李仪，然后说游戏开始了，视频只有30秒，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信息。”

杨溪说完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上面是李仪，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然后视频结尾，那个人说游戏开始了，然后就没有别的声音，看上去确实莫名其妙。

“组长，这就是那段视频，你说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发一段这样的视频？”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然后再次循环看一遍视频，确实没有特别信息，只是不知道，李仪坐的地方，是不是在家里面的客厅，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如果要是在自己家里面，还比较好办一点，谁要是被别人囚禁，那样案子，就变得很麻烦了。

现在很多线索，还有很多证据，对李仪是很不利的，除非他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然后说出真凶是谁，才能证明自己清白，要不然只能把他抓起来，在没有找到关键证据之前，他就是犯罪嫌疑人，只是为什么杀人，还不得而知，搞来搞去，好像又回到原点，只能去找李仪的麻烦了。

“杨溪，你去调查一下林苗，看看再连云市，有没有家人，或者是男朋友，一定要尽快调查清楚。”

我很着急说道，如果李仪不是杀人凶手，真凶很有可能跟林苗，或者是前两个被害者有关系的，假如不是黑暗黎明做的，难道还有其他法外执行者，仔细想想应该不可能的，就算是想要伸张正义，在杀完人之后，应该不可能进行如此精细的分尸，这绝对是出于报复心理。

“组长，你不会认为她真是杀人凶手，反正我觉得不像，而且一个女孩子，就算是杀人，也不可能分尸吧？”杨溪皱皱眉头问道。

“这个问题嘛，我就没有办法回答你了，等孙老师回来，你可以去问问她，应该属于犯罪心理学吧。”

我摇摇头说道，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凶手，只有找到证据再说，现在说别的都是没有用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