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土地建设公司的唯一一条路,坑坑洼洼的,路上尽是泥泞。这细节也勾起骆亦凌和邵天辰两人的好奇心了。
为什么修筑在这里的这条路,连沥青都不铺呢?
难不成是真的穷到这样不成?
骆亦凌不相信!
“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很奇怪?”骆亦凌问道。
邵天辰暗暗点了点头,肯定道:“嗯,感觉到了。不过不急,我们等回过头见到那个开发商再说。”
在询问下,二人总算是来到了开发商所在的这一家公司。说起来这家公司很是奇怪,规模挺大的,建筑得十分宏伟,可是从这玻璃门往里面大厅瞧,却是啥都见不到。
骆亦凌站在这门外面,皱紧了眉头,心想着要不要进去。
因为进去的话,没准会遇到什么危险之类的,女生还是比较细心。
邵天辰却直接拧着门把手,推开门就要走进去。
见到这一幕,骆亦凌立即出手,是想要阻止邵天辰的,更是失声叫了出来:“喂,等一等。”
听到骆亦凌的声音,邵天辰这才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转头望了过来,而脸上尽是那狐疑之色,就像是在问为什么一样。
骆亦凌目光如炬的盯着里头看了一会儿,这才下定决心说先进去看看。毕竟在这外面,也是很难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她这才对邵天辰说道:“没事,进去吧。”
邵天辰也才暗暗点了点头,走在她前头进去。之所以要走在她前面,并非邵天辰很大男人主义或者什么,而是因为邵天辰想要保证她的安全。
两人来到里面走了好一会儿后,却还是没有见着半个人影。天哪,偌大的公司,前台没有人就算了,为什么都走到二楼来,还是见不到半个人?
这是骆亦凌和邵天辰两人现在最狐疑的事,所以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转头望了望对方。
当看见邵天辰眼中也是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骆亦凌随机明白:看样子邵天辰也怀疑这其中有猫腻。
“你怎么看?”骆亦凌问道。
邵天辰暗暗摇了摇头,长舒一口气,说道:“看情况吧!”
说完,两人就打算朝更里面的地方走去,而就在这时,走廊一边的侧门被打开,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身着西装,手中还拿着几份文件。看样子,应该是个高干才是。
一看见骆亦凌和邵天辰两个陌生人出现在这里,胖子就举起了手中文件,指着骆亦凌和邵天辰,问道:“你们两人来这里干嘛?”
听到胖子这么问,骆亦凌和邵天辰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没有再靠近过去。邵天辰更是在暗地里用自己的侦探手段,来审视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见这个胖子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还算是比较憨厚的人,所以他就不假思索的走了过去。
骆亦凌担心他会遇到危险,还又俏灰灰的扯了扯他的衣裳,却听他说道:“没事的。”
走到胖子面前后,邵天辰就问:“请问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胖子扶了扶眼镜,反问道:“咋?不像吗?倒是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公司?”
这是他的公司?也就是说,邵天辰和骆亦凌两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请问您贵姓?我是法医官,邵天辰。”说完,邵天辰就自相有礼的伸出右手,要和他握手。
他打量了邵天辰一番,兴许也是看出邵天辰气质不凡,这才和邵天辰握手,同时自我介绍道:“我姓徐,名字叫徐斌啊!这么说你是警方的人咯?”
邵天辰苦笑了一下,扭头看了身后的骆亦凌一眼,然后才用双手和徐斌对握,同时自我介绍道:“没错,可以这么说。”
听到邵天辰肯定的答复,徐斌反而是皱着眉头,暗暗嘀咕道:“警方啥时候有你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可思议。”
“是吗?”邵天辰浅浅一笑,“不知道徐先生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邵天辰可不喜欢听那些恭维的话。
不过骆亦凌旁观者清,就看得出,这个徐斌说的绝对不是什么恭维的话,而是大实话,因为这徐斌的眼光还是挺尖的。
徐斌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将右手收回,又是握着文件,然后迈开脚步来,说道:“要是两位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我赶时间。”
“好。”邵天辰答应了。
随后三人就在这幢大楼里头边走边说。
徐斌告诉两人:“我原本是在外地做生意的,但我是本地人。早年赚了一些钱,所以现在就回来建设家乡了。不过你们应该了解到,很多工程都是烂尾的。你看。”
他说着就挥了挥手中的文件,给邵天辰看了一下,又说:“我现在这份文件,就是要拿去你们警局的。现在警方那一方面不拨款,我们这边的行动真的很难继续下去。工人们领了工资都跑了。”
“那你这个投资不是很惨重?”骆亦凌懂的可比邵天辰还要多。
一听到骆亦凌如此善解人意的说出这话,徐斌登时笑了出来,望着骆亦凌,问邵天辰说:“这小姑娘是谁啊?你的亲戚吗?”
“算是吧。”邵天辰并不想让徐斌了解自己那么多。
徐斌“哦”的应了一声后,才又继续说道:“然后既然你是警方的人,那你应该能够想到办法来帮帮我吧?”
“不,徐先生。”
邵天辰想把这次过来的初衷告诉徐斌,可徐斌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急性子,邵天辰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斌就说自己知道什么的,硬生生将邵天辰的话给压下去。
就连骆亦凌都感觉很无奈,可又能咋办?碰到这种性格的人,也只能是顺着了。
“这件事有难度嘛,毕竟要政府拨款帮忙,这边银行又是这么不济,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
徐斌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讲着,但骆亦凌可以保证,自己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心里,很多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