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项天,王曼不禁眉头皱起。
在沉默半响之后,王曼对着项天低声问道“你能治好我的脸?”
“自然,你的脸我不但可以治好,还能让你比原来更漂亮。”
项天拍着胸脯说道,而王曼听后却是乐出声来,她有些看不起项天的说道“救你?一个小屁孩居然说能治好我的脸,还能让比以前更漂亮,真是吹牛皮不上税啊。”
说罢,王曼脸色一沉,对着项天道“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法子混进我家里的,看在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追究,你赶紧滚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项天想到了王曼可能不信自己,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想到了应对之法,那就是强行出击,绝对不给对方说“不”的余地。
“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明明就很想治好自己的脸,现在有位神医在你面前,你却拒绝,莫非你想顶着一张烂脸活一辈子吗?”
说完,项天朝着王曼走了过去。
而王曼见此不禁一愣,她立马喊道“你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帮你治病了。”
项天低声笑着,而王曼见项天越走越近,便要喊人,可这时她却发现自己居然发出不了声音了,当即王曼愣住了,而很快的她意识到这可能是眼前的少年做的,于是就想要站起来逃出卧室,可这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子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了?”
现在的王曼就好似电视剧中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其实也差不多,项天是用定身术和垭口术让王曼不能动并变安静的。
而接下来,当项天走到王曼跟前后,他对着王曼微微笑了下,低声在其耳边说了句“我说王阿姨,你刚才说过只要治好你的脸就有五百万的报酬,这话我应该没听错吧,那么如果我治好你的脸的话,记得要实现诺言哦。”
说完,项天抬手直接在王曼的眼前一晃,下一秒王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没了意识。
而在王曼昏迷之后,项天将她抱到了床上,并将她脸上的黑纱摘了下来。
王曼脸上的烂肉有些触目惊心,如果不是项天定力够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肯定会忍不住恶心的吐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恨你,居然给你下这么恶心的蛊。不过好好,你遇到了我这名神医。”
项天说着,一只手抬起,食指和拇指并拢,然后将真气汇聚手指之上,只见真气在项天的手指上慢慢汇聚出形体,好似一柄手术刀一般。
项天用这真气凝聚而成的手术刀朝着昏迷的王曼脸上靠近,然后割开了她脸上烂肉的一寸肌肤。
因为王曼中的的蛊没有之前唐诗雨父亲的那个蛊要严重,所以项天不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当然了,也因为项天如今是金丹期境界,不似之前给唐诗雨父亲治疗的时候才只有锻体期,所以他能更加的得心应手。
当真气刀隔开烂肉的一寸肌肤时候,黑色的血水流出,那血水之中隐约能看到芝麻粒大小的虫子在蠕动。
项天眉头微皱,下一秒他用将真气从伤口处打入王曼的肌肤之内,而项天打入的真气是至刚至阳的气息,这些真气在碰到蛊虫的刹那,便将其彻底的消灭殆尽。
只几秒钟的时间,王曼脸里的蛊虫就被清楚干净的,而后项天开始用真气来修复她的容颜,因为王曼体内还残留着驻颜丹的药效,所以在项天的真气催窖之下,王曼的脸上的皮肤很快的就恢复如初。
一张烂脸变得雪白如初。
要说王曼本来就是个美人,而在项天的这么治疗之下,他那肌肤更是好比婴儿一般变得粉嫩嫩的,三十多的人此刻看上去就好似二十出头一般。
在做完这一切后,项天拍了拍手,然后微微笑了声。
“完工了,五百万我过后来取哦。”
项天对着昏迷的王曼说着,下一秒他再次隐匿去身形,然后离开了别墅。
而就在项天消灭掉王曼脸上的蛊虫的同时,在远在数千里外的黄城市,一间高档公寓之内,有个身穿黑色布衣,脚上穿着黑色布鞋棉袜的灰白头发老者正皱眉的看着眼前的一个柜子。
那柜子分了好几十层,足有两米多高,而每一层都放着五个拳头大小的白色瓷罐,每个瓷罐上涌白色封条贴着,而封条上则是写着不同的文字。
只不过此刻这些白色的瓷罐中有两个是破碎的,其中一个是在最顶层从左往右数的第二个瓷罐,而另一个则是倒数第三层的第一个瓷罐。
这两个瓷罐此刻都破碎成片,而倒数第三层的哪个瓷罐是在刚刚的一瞬间破碎的,它破碎的刹那,能清楚的看到一只硕大的白色肥虫子从碎片之中爬出来,但没爬多久,那虫子就自动风干变成粉末了。
灰白头发的老者看着这一切,一双眼睛不禁发出凶光来。
“没想到啊,短短数日之内,居然有人破了我两个蛊术,看来岭南市出了个不得了的人才。”
这老者冷笑一声,这时身后的门被推开,一个颇为俊朗的穿着奇怪服侍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走到老者身后时,便跪在了坐垫之上,然后无比恭敬的对着老者行了个礼。
“父亲,叫孩儿来有何吩咐?”
这年轻人低声问着,老者却是笑着说道“千珏啊,我要你去一趟岭南市,帮我找出接连破除我蛊术的家伙。”
老者对着身后的年轻人说着,随即将一张名片递给了叫千珏的男人。
“这名片上的人是曾经找我要过蛊虫的,你到了岭南就联系他,他会帮你找到破了我蛊术之人的。”
年轻男人结果名片,见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唐明森。”
……
项天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接连破了的两个蛊术,其施展蛊之人乃是炎黄苗族有名的大蛊师。
在苗疆一代,对于蛊师来说,他们下得蛊就是无药可医的,除非是蛊师自己肯收手,否则中蛊之人无法得到救助,当然自古以来,也有一些奇能异士是可以解除蛊师所下的蛊术的,但是但凡解开蛊术的话,便于下蛊的蛊师结下了梁子。
因为破解了蛊师的蛊术便是驳了蛊师的面子,这对于蛊师来说是比杀了他们还要更加羞辱的,所以为了找回面子,蛊师都会找到破了自己蛊的人与其决斗一番,最终赢了话,面子便保存,但破蛊之人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而输了的话,那就蛊师便只有一死。
而作为苗族大蛊师的千断山,他对自己的蛊术有着绝对的信心,这么些年自己施展的蛊术根本无人可解,可最近几天,却有人接了自己两个蛊术,这让他颜面有些挂不住了,毕竟破了蛊术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一行是瞒不住的。
所以千断山必须找到破蛊之人并与其决斗,但千断山觉着那破蛊之人定时侥幸而已,自己身为大蛊师不必亲自动手,于是就叫自己的儿子千珏前往了。
而项天此刻却是隐匿着身形,坐在黑色轿车前往地下拍卖会的途中。
刚才项天凭借着实现安插好的痕迹,追踪道了平头男的位置,然后才追了上来。
平头男此刻以最大的速度开着车,他朝着地下拍卖会的地点驶去。
对于他来说,刚才山羊胡的遭遇虽然没有看到最后,但也大致能猜到个所以然来的。
平头男现在可是庆幸当初上楼的不是自己,否则现在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同时呢,平头男还对寄售驻颜丹的薛柔不断的咒骂,如果不是薛柔吹的这驻颜丹有多灵验,他和山羊胡也不会想要私下找人交易,这下好了,山羊胡被抓了,驻颜丹也没了,平头男真不知道自己回了拍卖会要怎么解释。
算了,闯到桥头自然直吧。
平头男这么想着,他便踩动油门,继续前行。
车子开往郊区,之后饶了好几个弯,最后来到一处隐秘的地下通道入口。
这地下通道入口从外看就像是一个废弃垃圾的排污口一般,但是却是地下拍卖会的入口。
平头男将车子驶了进去,之后过了十几分钟,他来到了一处停车场一般的位置,此时这里已经停放了好多车辆,而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豪车。
平头男下了车,他整理下仪容,之后便朝着电梯处走去。
等上了电梯后,平头男按下上面的负三按钮,那电子便直接下坠,最终来到的负三层。
平头男出了电梯,这电梯外面便是一个宽敞的长廊,通过长廊后便能看到巨大的犹如交易市场一般的宽阔场所,那便是地下拍卖会要举办的地点。
这整个宽敞的大厅犹如一个歌剧院那般分为上下两层,每一层都能容纳一千人之多,而舞台设立在尽头位置,那是今晚要作为拍卖商品的展示处。
此刻拍卖会上已经零星的坐了一些人了,而平头男在扫视一圈后,便朝着舞台后方走去。
等来到后台之后,能看到不少穿着和平头男一样的男女青年在各自忙碌的,有的在忙着清点货物,有的在忙着交涉。
而平头男此刻深吸口气,看着远处有人在推送货物,他便想要过去帮忙。
结果这个时候,却听到有人喊了句“李牧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