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酒吧,国外内涵特色之一,如果每个来到国外的人都有门路找到脱.衣舞酒吧,那么我相信他不管有没有老婆,是否忠心,都一定不会错过这一场酒会,这和泰国的金丝猫表演差不多,现场甚至会有女性,而且数量还不少,因为这种酒吧几乎成为了暗地里的一项特产景色,虽然有些上不了门面,但是并不妨碍他的挣钱程度,而且一些脱.衣舞酒吧干的更是光明正大,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没用,人一来,望风的打个电话,穿上衣服这就变成了钢管舞,至于有没有拍照,拍视频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炼狱在这座小镇上耸立的十几年,也没见出过什么乱子。
秦安现在就在炼狱门口,灰暗阴冷的牌匾上,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写上了炼狱的英文字母,火红的灯光只仅仅照亮了这条小巷为外面的一部分,一条黑暗的小巷在炼狱的大门后面,在最里面,一声声的尖叫若有若无的在耳边响起,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丝烦躁。
秦安呼吸有些不顺畅,在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总是感觉心底压抑。
“这里不会也是类似天堂的地方吧?”
“天堂?”
德古拉楞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有些不屑的说:“那不过只是一些淫~荡的人整出来的小把戏,一群群女人走来走去想干谁就干谁,这种地方只有那些精~虫上脑的人才会去看,sorry,秦安,我并没有说你。”
“那...你们这个就不那啥了?”
秦安忍不住问道。
“我们之注重精神上的交流。”
德古拉一脸正色道。
“是的boss,那种感觉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
秦安无力吐槽,这跟当婊子立牌坊有什么区别,还精神上的交流,那不就是意银吗?
德古拉把手放在嘴边,响了的吹了一下口哨,然后就迈步向里走。
“这就没有了?没有人指引着着我们来到一处厨房然后钻到地下?”
“并没有,伙计,这又不是贩毒,为什么要去地下哪?”
“可是我去帕斯的时候都是在地下度过的啊?”
“boss!忘了帕斯吧,你会度过这一个难忘的夜晚的!”
波文伸手推开了面前一扇明显是加厚的门,霎时间,秦安感觉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巨大的霞红等照亮了被烟雾包裹着的酒吧,反射而过的灯光中,身着钻石胸衣的女郎从云雾中穿梭而过,七彩的灯光再次被反射,灯光璀璨。
香烟,酒精,DJ的搓盘产生的巨大音浪,秦安想要寻找德古拉介绍的餐厅人却无法在一片混乱中准确的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啪。”
一只手掌搭在了秦安的肩上,紧接着,那只手掌缓缓的向下移动,轻轻的挑开了秦安的衣襟,手掌如灵蛇一样的滑了进去。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秦安知道,在这种地方肯定会有些寂寞的女人或者出来卖的人,但是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人找到,按照常理,想自己这种身着普通,没有开着自己的皮卡,一进门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富有什么的,浑身上下也就是长得帅算是优点吧(认真脸)
“boss...”
波文面露怪异的看着秦安:“boss,我觉得还是先去找一下接头人吧,这些事回来再说。”
“是啊秦安,正事要紧。”
德古拉头微微的弯曲,肚子一收一收的,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吐出来一样。
“他俩什么时候这么高尚了?”
秦安不傻,看着波文和德古拉怪异的举止,在看看旁边的一脸暧昧的酒客和惋惜的妹子,秦安心里已经有了些明悟,或许后面的这位不是女的...
“不,我有女朋友了,况且今天只是来找一个朋友。”
秦安不懂声色的把伸进自己里衣的手抽了出来。
“没关系的,她不会知道,而且你可以叫你的朋友一起玩,我不介意的。”
说完,秦安身后的人还冲着德古拉和波文调皮的眨了眨眼。
“我真的不介意的哦~”
妩媚的舔了舔嘴角,整个人压在秦安身上,秦安一个趔趄,赶紧向前跨了一步组成了三角形才堪堪稳住自己不被摔倒,原本应该压在背部的胸变成了胸肌,德古拉和波文默默的看着这个身穿粉色性~感内衣的二米肌肉壮汉,对视一眼,下了一个决定,如果秦安真的让三人一起上的话,说什么都要跟秦安绝交。
“德古拉!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一个黑色风衣的黑人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起身从卡座里走了出来。
“巴德!谢天谢地你来了!我的朋友被...被...被一场桃花运缠住了...吧?”
德古拉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词能形容现在的状况。
“看我的吧。”
巴德上去拍了拍压在秦安身上的壮汉:“芭比,你要是在这样欺负我的朋友的话我就跟你老公说你找外遇了。”
简单干脆明了直接。
“不!巴德!你不能这样做!”
“如果你还不从我朋友身上起来的话,哦不,是从我被压的翻白眼的朋友身上起来的话我就真的这样做了。”
“巴德,要不这样,我让你那啥一炮行吗?”
“滴滴滴,喂?理科男吗?”
“等等巴德!我走!你们的酒费我也包了行吗?”
芭比从秦安身上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巴德,秦安终于有时间松口气了,芭比果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啊!尤其是金刚芭比!
“这还差不多,理科男?我说你今天和酒吗?哦,做饭啊,那再见了。”
挂掉了电话,巴德笑眯眯的看着芭比:“不好意思,你今天可能要破费了,我点了一杯甜蜜恋人,八百澳元,不好意思了。”
“巴德,澳大利亚整整761790平方公里,500多万人,七十三个城市以及不计其数的小镇,能遇见你,简直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哈哈哈!给你开个玩笑,就是几杯普通的啤酒罢了,这些钱你总能掏得起吧?”
“遇见你简直就是我的灾难日,我回去会去祈祷的。”
芭比气呼呼的说完,跑去柜台结账了,围观的酒客都散了,DJ的搓盘声又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再次出现的烟雾,使得刚刚那一切仿佛只是幻觉。
巴德自来熟的冲着秦安伸出手:“秦安是吗?我听德古拉介绍过你,当然,我也要做一份自我介绍,我叫巴德,一位黑人企业家,目前状况是游民,也就是流浪者。”
秦安笑笑,握住了巴德伸出来的手:“我叫秦安,华夏牧场主,目前和你一样,也都是无业流浪者,毕竟这不是工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