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
“疼死了!”
“boss,你说说为了摘一个蜂窝咱们至于吗?”
“原生态!无污染!好评!”
留守在家里的薇薇安刚从后院里出来,就看见了两个严重伤残的伤病号躺在沙发上直哼哼。
“你们这是怎么了?遇见熊了?”
薇薇安一脸惊讶的看着浑身都是青紫,有的地方甚至还肿起来的波文和秦安。
“遇见熊直接一枪蹦了不就行了?我们刚刚去掏蜂窝了!还好是蜜蜂,要不然你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们了。”
秦安挣扎的想坐起来喝口水,薇薇安抢先一步,慢慢的把水喂给秦安。
“你们没事掏蜂窝干什么?镇子上不是有买的吗?”
“为了提议生活!享受乐趣!”
“还乐趣哪!都成这样了!”
薇薇安刚想一巴掌拍到了秦安的后背,但是看了看上面的伤害,还是把手掌放下了,扶着秦安的头躺在自己腿上,继续给他喂水。
这待遇,看的旁边波文羡慕的不得了。
“那你们掏个蜂窝也不应该会被蛰成这样啊?背上怎么会那么多伤口?”
薇薇安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秦安的后背,房子里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电视机和冰箱都是奥格斯格弄来了,饭菜也是薇薇安自己从家里拿过来的,所以秦安估计要等到奥格斯格回来,才会有涂抹的药治疗秦安。
“还不是老板!非要脱光下水来摘蜂窝。”
一肚子苦水的波文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不停的往外冒。
“你闭嘴!你没脸说我!是谁把蜂窝扔过来的!”
说起这事秦安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会拿着蜂窝站在那里不动.....咳咳,那个,这事谁都有原因,所以就算了吧。
两人停止交锋,互相赛起了哀嚎,一个叫的比一个凄惨、婉转,忙的薇薇安团团转。’
“这是怎么了?有人来牧场闹事了吗?”
奥格斯格带着一堆宠物从屋外进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屋子里的伤病号。
“不是的,奥爷爷,事情是这样子的。”
薇薇安连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奥格斯格,其中的重点还用手脚比划了一下,整个场景都仿佛重演了一遍似得。
“这么说来是秦安自己作死?”
奥格斯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安,一巴掌抽到了秦安的后背上:“真给你爷爷丢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薇薇安吐了吐舌头,跑过去追赶奥格斯格去了。
身心巨受打击的秦安把疗伤的想法放到了四只萌...三只萌物和一只宠物身上,没办法,薮猫是很高冷的生物。
“糖包豆包小笼包肉包你们赶快过来!你们的爸爸被欺负了!”
“汪汪!吱吱!喵~”
“吱!”
“喵~”
“肉包!你把小笼包给我放下!”
“喵~”
肉包恋恋不舍的把小笼包从嘴里吐了出来,倒不是要吃对方,只是想和小笼包一起玩耍,但是小笼包的体格适应不了这种猫的玩法,刚一挨地就迅速的爬到了秦安的肩膀上面,吱吱吱的打着小报告。
“才一天不见就长这么胖了?”
秦安充满恶趣味的戳着小笼包的两颊,小笼包则是抗拒的用手推着秦安的手指头,这更激情了秦安的邪恶意念,不断的用手戳着小笼包的两颊。
不一会,小笼包干脆就躺在秦安肩膀上一动不动,任由秦安的凌·辱。
自讨没趣,秦安便不再玩·弄小笼包了,招招手:“糖包豆包过来!”
“汪!”
“蹲下!”
“汪!”
“起立!”
“汪!”
“转个圈~”
“汪汪!”
“boss!你训练的真好!”
波文羡慕的看着秦安,他知道,这两只狗将来都是作为牧羊犬使用的,越聪明越好。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秦安面露得意:“跳一个!”
“汪!”
“啊!”
一声响天彻底的喊叫回荡在整个牧场,拿着油桶在给自己车加油的奥格斯格一愣,把油桶递给薇薇安:“你先帮我加油,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房内,秦安侧躺在沙发上,糖包正对着秦安的后背,时不时的伸出爪子挠一下,没挠一下,秦安就哆嗦一下,然后糖包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得,一下又一下的挠着秦安的后背,看的波文一阵胆寒。
“以后死也不养阿拉斯加!”
躺在沙发上,动一下就生疼的秦安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同时还决定把糖包给阉割了,玩的爽是吧?行!我也爽爽!到时候天天站在你面前尿尿!
好在奥格斯格出现了,抱走了糖包,才让秦安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奥爷爷!你可算来了!”
“活这么大了,还被一条狗给欺负了,你真给你太爷爷丢脸!”
“我能怎么办?奥爷爷,薇薇安说你有能治疗的药物,在哪里?”
“柜子地下,不过你用不上了,我带你去医院,那些是给波文准备的,他受伤比你轻多了。”
老奸巨猾就是说的奥格斯格这种人,一番话说的波文感到自己真是罪孽深重,自己是打工的,不仅没有保护好雇主,反而还害了对方,再想想他几乎救了自己一家,心中暗暗下决心,说什么自己也要保护雇主。
艰难的上了车,奥格斯格驾驶着车子往小镇的方向开去,康迪宁有个医院,再加上四周都是牧场高山什么的,有一些蜜蜂蜇人很经常的事,就连秦安这种都有好几例,来的时候奥格斯格就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一到那里,就有护士抬着担架在哪里等着,病房、吊针、输液什么的都准备齐全了,甚至还有专门的看护人员,秦安除了在心里狠狠的吐槽着资本主义的腐败之外什么也干不了,毕竟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同一间病房里还有一个病人,好像没带手机一类的电子产品,显得有些无聊,见秦安进来,眼睛一亮。
“小伙子,你从华夏来的是吧?”
“是的。”
秦安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个人,他的亚洲面孔很容易认出来,可是在西澳大利亚,除了帕斯这种大城市,偏远的地区甚至没有人知道有天朝这个名字,懂得RB的挺多,毕竟天朝人走出国门的人增加也是近几年的事情。
“哈哈,我还知道你继承了一块大的土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Smoke。”
“Smoke?吸烟者?”
秦安有些震惊,谁家父母给孩子取个这样的名字?搞笑哪?烟瘾这么大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