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宝活赌场开眼吗?”
坐在车上,秦安想了想,澳大利亚帕斯最有名的赌场也就是宝活赌场了,一个屹立在天鹅河畔的赌场(黑天鹅,帕斯人的信仰),据说无论任何人进去都会被那种赌场的氛围所吸引,不知不觉的掏空所有的钱,然后依然恋恋不舍的继续留在那里看别人玩,有时候赌徒的心理真猜不懂。
“嘎吱~”
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传来,措不及防的秦安一头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你干什么!”
秦安气急败坏的骂道。
“大佬!你有么有听我刚刚给你说的什么?我说了!我这是没钱了才带你去赌场的!你觉得宝活咱俩进得去?”
“哈,我不是有一千万美金吗!”
秦安有些不满道。
“然后你会花吗?”
“不花。”
“这不就得了?人家几百万几百万美金耍,开盘了你扔上去一张富兰克林,不丢脸么?”
“不丢。”
“...滚!”
任凭秦安百般撒娇,克莱克依然没有带他去见见世面,反而如同那间酒吧一样,把秦安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一样的招了招手,一个人出现,连车带狗一块弄走。
“克莱克。”
“嗯?”
“我怎么觉得你带我出来玩不是因为临时起意觉得这些地方有特色,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钱哪?”
“哈,怎么会!我是谁?不可能!好了好了~走我带你去嗨皮一把~”
三连击完美的把秦安打蒙,克莱克戴上了一个白色手套,拉着秦安往巷子里面走去。
此时小巷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壮汉,黑人,白人,黑人的居多,秦安小心的避让着这些人,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摩擦,但是克莱克就跟犯贱了一样,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走,没一会就撞住了一个黑大个,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地上,连带着跟着后面的秦安一起摔倒了。
“诶呦!你特么干什么!没长眼吗?”
爬起来的克莱克显得非常愤怒,一把揪住黑人的衣领,不过对方有点高,克莱克需要踮着脚才能拉住对方的领子。
“嘿,杂碎,你最好放开,要不然我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黑大个完全不怂克莱克,一把就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嘲讽道。
“小矮子,你是想被我打到叫妈妈还是跪倒地上跟我道歉?”
“特么的。给我放开,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松手!”
克莱克两只脚在空中扑腾,徒劳的挥舞着双手,秦安皱起了眉,把刀子悄悄的掏了出来,见事不对就捅,只要不死人一切都好说。
“嘿!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我可是记住了你的样子,你动我一下试试?”
克莱克有恃无恐,掏出了宝马车的钥匙,在那个黑人面前晃了晃。
“该死的!”
黑大个明显也知道这种钥匙是什么牌子的车,恨恨的骂了几句,就把克莱克放了下来,很明显,他得罪不起这些富人,警察会把他追的无路可逃,尤其是(种族)。
“哈,你今天不给我跪倒地上唱PPAP你就别想走!”
克莱克整了整衣领,神色嚣张的说道。
“行了行了,这事就算了,抓紧时间玩一会再说吧。”
秦安见那个黑大个脸都气白了,连忙阻止克莱克的行为,劝阻道,毕竟秦安是天朝人,天朝人以和为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外国拿住谁就往死里咬不一样。
“哼。”
克莱克冷哼一声,不在理这个黑大个,往前走去,秦安也连忙跟上去,疑惑的问道。
“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做?炫耀你的富人身份吗?”
“刚刚那个黑大个是个人渣,小小年纪不学无术,带着几个白人渣在这一片抢劫,偷窃,甚至有两个姑娘都被这些人渣糟蹋了,警察苦于没有证据,才会一直让他们逍遥法外。”
“那你撞他一下就当做报仇了?”
秦安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啊?
克莱克没有回答秦安的问题,反而拿着一个很破旧的钱包冲着秦安摇了摇手:“要吗?”
“我要这玩意干啥?”
“不要算了。”
克莱克随手一扔,钱包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飞向了一个垃圾堆。
秦安后知后觉:“等等,你这个钱包哪来的?”
克莱克笑着挥了挥手上的一沓子澳币:“我们的赌资有了!”
“舞草!”
秦安被雷的不清,感情你在这里等着他啊?难怪你特么要带手套,这是怕留下犯罪证据啊!但是,你特么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一千澳元,你一半我一半~还有,老姿势~”
秦安无语的看着克莱克随身推开一扇民居,进入厨房,爬进壁橱,冲着秦安招手:“快来啊!”
秦安相信,如果白头国打击鸡端分子的时候往厨房放钻地导弹,那么什么拉灯一类的人物活的时间一定不长~
“哇哦!哈哈哈!”
“该死的!这一定是作弊!”
“求求你们了,借我点钱吧!我女儿需要它她快要死了!”
“滚开!你个老东西!”
在这个地下空间里,兴奋,悲伤,可怜,无助,愤怒,体现的淋漓尽致,汇合着筹码的声音形成了一副赌徒特有的景观。
“秦安,上!虐他们!把他们赢的裤子都提不上来!”
相比秦安的震撼,克莱克就一脸平静了,怂恿着秦安用他哪逆天的运气赌两把。
反正钱也是偷过来的不义之财,秦安花起来就没有那么心疼的感觉,兑换了五百块的筹码,两个人就去最能考验人的运气的区域——摇色子猜大小
也不知道这里的荷官是不是从中国留学回来的还是怎么滴,吆喝着颇有中国特色赌语(中文版):“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秦安看了看桌子上一溜烟的小,把两百的筹码压倒了大的上面。
荷官开了蛊,三个一,小,秦安压的小两百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不应该啊?不是说一堆人压小自己压大就稳赚不赔的吗?怎么到我这里就亏死了哪?”
作为一个赌博场所,庄家是不会让自己赔钱的,所以说当很多人压了小,而压大的那个人赢的钱小于庄家让大赢挣的钱的时候,一般来说荷官就会动动小手,把小变成大,而秦安就比较倒霉了,他遇到的是一个正规的场所,或者说场所里的荷官技术没有,纯属来凑数的,所以就不可能存在让小变为大的可能。
“md,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秦安掏出五十的筹码,跟众人反着来,他们压小他压大,他们压大他压小,最后赔的就剩最后一百了、
“哈哈!东方的慷慨小子!你一定是个富翁吧?”
“熬观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分明是赌场老板的亲戚嘛~”
“诶,朗特普!你说对了!一定是他妈妈不放心,让他来送钱来了!”
秦安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四周一片嘲笑的声音,克莱克担忧的看着秦安:“你没事吧?”
“没事。”
克莱克看了看周围人们的嘲笑嘴脸,怒骂道:“你们这群杂碎给老子闭嘴!知道人家是谁吗?整个澳大利亚最年轻的的亿万富翁!把你们全卖了也比不上人家的一根小拇指!”
四周的人都认识克莱克,知道他的身份,见他都这么说了,那个小子肯定就是一个富翁了,说不定人家还真的不差钱,就是过来玩玩罢了。
“好了克莱克,没必要这样,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一定能赢的。”
秦安哭笑不得的打断了克莱克的嘲讽,他现在要的是低调,而不是让整个澳大利亚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不过对于克莱克的维护,秦安的心里还是感动的。
“能行么?”
克莱克有些担忧,他怕一会那些杂碎再来嘲笑。
“放心吧,我是谁?”
秦安自信一笑,这个方法妥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