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猥琐的人说出的话也是极度猥琐的。
夏子星真想把手伸到电话里面,直接给对方两耳巴子,以便将他脑子里的屎都给清除出去。
然而事实是,夏子星为了她外公的那些古玩,还是得赔着笑脸应付道:
“那不如去玉山公园儿吧?
我觉得那里约会挺好的。”
大冬天的,那里是户外游玩儿的地方。
如果真要去,大概就是喝风的节奏。
但男人竟然同意了。
他究竟是有多想要去约会呢?
还有,他的目的究竟何在?
夏子星挂了电话,立刻给厉占霆打了电话。
这一次没等多久,对方就接了。
“有事儿?”
“厉总,刚刚徐昆给我打电话了,我约他去玉山公园。”
“恩。”
“厉总,你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我啊?”
“我帮你是没问题,不过你也要帮我。”
“好啊,没问题。”
女子答得很爽快,倒是出乎厉占霆的意料。
“你就不问我让你帮什么?”
“没必要啊,你又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
“如果是呢?”
“那……你替我照顾好两个孩子,来世我再做一名好汉!”
女子说出这份誓言,差点儿没让厉占霆笑背过去。
他这一生,没怎么跟女人接触过,尤其是年轻的女性。
家里也不知道安排相了多少次亲。
然而,就他一和女人接触,就浑身不自在的毛病,他怎么可能会和那些女人们结婚。
她们总是把自己弄得一身怪味儿(主要是擦了奇怪的香水),让他觉得浑身都难受。
但夏子星不一样。
真的很不一样,这或许就是五年前,他会犯那样的错误的原因。
如今五年后的重逢,他依然对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究竟是什么?
厉占霆挂了夏子星的电话,便准备出发去玉山公园。
他倒要看看,徐昆这个小贼,究竟要对他的女下属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还不等厉占霆到达玉山公园,徐昆就打来了电话。
“厉总,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这不要脸的东西,还敢给他打电话!
厉占霆恨不得直接见面掐死他。
在他看来,徐昆是和胡蝶一样恶心人的人。
对了,胡蝶就是新开店那位厉夫人的闺名。
她叫胡蝶,简直让蝴蝶这种漂亮的小生物也蒙了羞。
不知羞耻的女人,抢别人老公的小三!
厉占霆拿着手机,好不容易耐着性子道:
“你想怎么样?”
“我要去跟夏子星小姐约会,你帮我出出主意,是先去开房,还是先去吃饭呢?
还是把女人直接摆在桌上吃?”
这话越听越恶心人。
厉占霆简直想爆粗口。
不料,对方说完这话翻,就哈哈大笑着把电话给挂了。
不过他这番话倒挺有作用的,厉占霆当即就坐不住了。
他必须赶在夏子星和男人约会之前,把女人给带走,否则就真危险了。
徐昆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圈子里没有几个人不清楚的。
一旦有女人落到他的手里,真是非死即残。
他玩儿女人的本事,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
所以那些豪门千金,都不屑于跟徐昆来往。
大家两看两厌。
徐昆不敢对豪门千金动手,怕给自己家里惹来麻烦。
豪门千金也自然看不惯徐昆这种玩弄女性的败类。
所以,被徐昆盯上的对象,往往都是有求于他的。
还有商场上,那些想要巴结讨好他的人们主动送上来的。
而夏子星,就等同于是夏志峰送给徐昆的礼物。
相亲结婚神马的,都是浮云。
不过是说的好听而已。
至于徐昆真实的目的。
夏子星虽然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可这有钱人家的钱不够多啊,权势也不够大。
所以咯,就算是被他徐昆怎么样了。
没关系,拿钱打发了就是。
最关键的,还能因此来牵制厉占霆,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坐在车内的徐昆,此时脸上是得意非凡的笑。
他想要得到什么,没有他得不到的。
区区一个夏子星,长得再漂亮又如何?
还不是手到擒来。
没错,虽然夏子星说,她把徐昆约到了玉山公园。
但两个男人都不傻。
厉占霆在接听了徐昆的电话之后,就立刻给助理威廉打了电话。
“让人密切盯住徐昆,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
没错,两个人是死对头,再加上东郊土地开发案还在竞标中。
厉占霆怎么可能掉以轻心?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他不可能不让人盯紧了徐昆这个烂人。
生意场上的事情,真真假假,尔虞我诈,实在是再稀松平常不过。
所以,一定不能让徐昆有任何机会抓住他厉占霆的弱点和把柄。
如今这个弱点和把柄成了夏子星。
而厉占霆则给夏子星打电话,让她别急着去玉山公园,他会来接她。
然而,夏子星没能接到厉占霆这个电话。
当她刚刚把孩子们托付给陈佳佳,出门之后,就被一辆黑色的宾利给劫持了。
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将她从后面蒙住嘴,勒着脖子,把她拖上了车。
夏子星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这档子事儿,吓得腿肚子都发软。
直到上车以后,看到绑架她的人,夏子星才睁着大大的美眸,一脸不可置信道:
“徐昆,怎么是你?”
没错,车上坐着的,一脸坏笑的男人,不就是徐昆吗?
他的五官并不丑,但因为心术不正,显得邪气很重,实在让人反感。
此时夏子星紧紧缩在车子的一角,试图跟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男人却是把她从头倒脚打量了个遍。
这女人是故意的吧,每次要跟他约会,就把自己打扮成这副鬼样子?
夏子星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和那天去餐厅跟徐昆约会几乎是一模一样。
完全显示不出一点儿女性的身材与柔美,只让人觉得这都什么玩意儿?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黑底带白花的东北大棉袄,还是带盘扣的那种。
下面穿的就是黑色的同款式的棉裤。
脚下的棉鞋,还是千层底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