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质是什么？”王石朝灰魇道。

“我就是灰魇，这个意识空间里唯一的意识本源！”灰魇想了想，说着。

王石惊喜，看来自己感觉得不错，这个幻境其实就是一个意识空间，这里存在着一个原始的、朴素的意识本源。

就像是婴儿还在母体之中孕育的时候，意识还混混沌沌，处在诞生和未诞生之间，虽然拥有灵智，但是却称不上智慧，相当于只有本我，而没有自我，更无超我之念。

王石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情况。

元素仆役秘咒，也用得恰到好处，这个秘咒，可以拘来附近最强烈的意识元素，创造出一个仆役以供驱使。

于是，眼前得这个元素仆役就诞生了，他代表的就是这个空间的意识本源，而且还是王石所创造的仆役，按照魔法的根源，它是永远受到王石这个创造者控制的，除非王石有一天魂飞魄散，眼前的仆役才不受驱使。

“这么说，你能够主宰这个意识空间？”王石询问。

“是的主人，灰魇就是这个空间的主宰，而您，主宰灰魇！”灰魇点头。

“这是一幅什么画卷？”

“这画卷叫飞天，纯意识的空间，无弗远界，是一位道、佛成就极高的隐者所炼制……当主人赋予我智慧，助我化形，灰魇便觉醒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原来画卷是用六尾招魂幡的一块碎片炼制，灰魇的源头便来于此！”

“六尾招魂幡？”王石诧异，“那是什么东西？”

灰魇想了想，摇摇头：“灰魇没有任何印象，更不知道其奥妙，或许等到灰魇足够强大，才有可能解开本源的问题！”

“你还能进化？”王石诧异了，按理说，能够进化的元素仆役非常稀有，看来自己利用秘咒创造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是的，主人！”

“要如何才能进化？”

“需要吞噬和同化更多的意识元素，甚至是灵魂！”

“原来如此！”王石恍然大悟，这灰魇既然来源于什么六尾招魂幡，这东西王石虽然不懂，但既然是招魂幡，那么能够召唤、吞噬意识和灵魂，这就不稀奇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个女人，将我这意识摄拿进来那位！”王石道。

灰魇想了想，道：“主人是说那个叫楚云曦的女道？”

王石点头。

“这个灰魇知道，之前灰魇曾经同化过几位白云观弟子的意识！”灰魇回答。

王石颇感意外和惊喜，被吞噬和同化当前意识，并不意味着当事人会死，因为不是灵魂被吞噬。

灵魂只要还在人的身体之内，那么意识就会源源不断产生，所以被这一幅画摄了人的意识，该人只会浑浑噩噩一段时间便会清醒。

若是这一幅画卷摄取的是一个人的灵魂，那么这个人就没救了，会彻底变成植物人。

“那你应该有这些人的记忆啰？”

“是的主人！”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修炼的白云观法术？”

“知道一些，主人！”灰魇道。

“传给我！”

“好的，主人！”灰魇传递过来一道道意识流，王石意识便多了许多记忆，包括一个根本法和其他辅助法术。

“云箓十三观？”

王石诧异，这就是白云观的根本法了，若这把根本法比作主干的话，那么其他辅助法术则像枝叶。

主干和枝叶，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以符箓为主的法术门类。

原来如此，这白云观，原来传承的是以前的符箓道派。王石一下子就明白了白云观的跟脚。

果然如此啊，这个世界，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复杂得多，这个世界的人，也远比自己想象更隐秘。

譬如十年前，王石被诡异的法术驱逐到了异界，经历九死一生，才重新归来，若不是十年前的那个事件，王石估计一生都不会知道，世上会有超越平凡之上的力量存在。

这白云观，以及许许多多的超凡力量，估计也在这个世上隐藏得很深，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他们的力量，普通大众是不知道的。

“寻常人，真的没有太多力量可言，甚至他们连知情权都没有，可怜叹啊……”王石在心里感叹。

“那个女人还在外面吗？”

“在的，主人！”

“那好，把她的意识摄拿进来，我要让她尝尝我最厉害的惩罚！”王石命令。

“是的主人！”灰魇抬头望向天空，一道清澈无限的光辉洞穿阴云，照到画卷之外。

正在和李芙蕖说话的楚云曦感觉行囊微微一震，便看到一道清光透出来，落在自己身上，楚云曦的意识猛地一震，被一股极大的引力拉扯，欲要破体而去。

“不好……这画卷我还没发动，怎么造反了？”楚云曦骇得亡魂大冒，本能的想要挣扎。

倏忽一下，楚云曦意识脱离身体和灵魂，被清光一摄，飞入画卷。楚云曦整个人，就像王石一样，目光呆滞，浑浑噩噩，活脱脱像个大傻妞。

“啊……大师，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李芙蕖大惊，赶紧停车，察看楚云曦的状况。只见楚云曦和王石的状况如出一辙，全都目光呆滞，意识不全。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是云观大师也出毛病了不成，难道是个画卷搞的鬼？”李芙蕖都惊了，连忙翻看其包裹，果然发现一张画卷业已打开。

“这画卷到底有什么古怪？”李芙蕖不知者无畏，拿起画卷展开来，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好吧，这两个人，还是先送去医院再说，或许就像楚云曦所说，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自行恢复神智！”

李芙蕖心里乱乱的，方向盘猛打，转向去了医院不提。

清光投在王石面前，楚云曦在清光中，化出了意识形态来，在意识的世界里，其形象倒是和本体一般无二，甚至身上穿的衣衫，还是白色的道袍，和真实的模样一样。

“捆住四肢！”

王石意识一动，便能调动空间中冥冥之中的力量，凝结出白色的丝带缠住楚云曦双手双脚，将人如大字型扯住开，摆成一个任君玩弄的姿势。

“啊……是你，你怎么可能把我抓到画卷空间了？快放开我，放开我！”楚云曦看看四周恐怖的深渊景象，再看看一脸戏谑的王石，大惊失色。

“很意外吗？”王石打量楚云曦，得意地大笑，伸手一抓对方的道袍，猛地一扯……哗啦！

道袍撕裂，破开一大块布料，露出楚云曦半边雪白粉嫩胸脯和细腰……

“楚云曦楚大美女，形势出乎预料的逆转，你落到我的手里了吧？那么，我现在该怎么炮制你呢？”王石嘎嘎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胸脯。

还别说，意识的形态下，王石感觉手感更滑腻、更加刺激！甚至从手上的接触，王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震惊、慌乱、恼怒，以及羞愤传递过来，如同丝丝缕缕的小电流，电得自己酥麻酥麻的。

这就是意识的接触与传递，比皮肤接触敏感千百倍，玄妙之处，更远非单纯的皮肤接触可比。

“啊……你要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楚云曦尖叫起来，又惊又惧，她甚至能够通过王石的大手，感应到王石的意识正有一股欲望在升腾。

“抱歉，我为什么要拿开手，我不但不会拿开，还要更进一步，我将粗暴野蛮地把你的衣衫全扒下来！”王石嘿嘿大笑，“我要狠狠的惩罚你，直到让你后悔和我作对！”

“你这是犯罪，赤裸裸的犯罪！”楚云曦惊怒交加。

“不不不……”王石竖起食指，戏谑地摇了摇，得意至极：“楚大美女，你大错特错了，这里纯粹就是意识的空间，我要对你做的一切，最多算是**，不算犯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