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告知书友,时代在变化,免费站点难以长存,手机app多书源站点切换看书大势所趋,站长给你推荐的这个换源APP,听书音色多、换源、找书都好使!】

树枝端坐在车上,司机一路狂奔,以带动这摇摇欲坠的道具,树枝显然看到了方向盘上的油渍,谁反驳了它?在它之前,有谁待在这儿,但它们现在离开了,树枝要循着它们的喊声走开,风很大,或许它该把车窗关上。

鲜花盯着屏幕发呆,它该选什么呢?它该让树枝去把车窗关上吗?也许能,也许不能,把一扇窗户关上不是件容易的事,它们得聚在一起,团结起来,它们不能再缠在一起胡闹了,它们得把早就发酵好了的工具拉过来,搁在车辆旁边,鲜花想了想,它就让树枝把车窗关上吧,就在这当口,鲜花知道自己的这扇车窗又和它们扯上了关系,又有谁在敲它的车窗,简直没完没了。鲜花叹了口气,它缓缓站起来,走到车窗附近,这次是谁?它们把工具堆在一起了,走起路来很不方便,鲜花看到它了,它对它说:“您有事吗?”

鲜花本以为它又要装成那些畏首畏尾的家伙,可惜它不打算这样做,它的眼睛,那是眼睛吗?还不知道,发着光,鲜花透过那些层层叠叠的障碍盯上了它的眼睛,它对着鲜花开了腔:“能请您把车门打开吗?里面有我落下的东西。”

鲜花当然不会相信这种骗子的话,它不敢把门打开,只要它不把门打开,外面的东西就进不来,它现下是如此想的,它希望这就是它忘在日记本上的那块石头,你们就别把它挪开了,就这样,伸出手,把手放在我的手上,一二三,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没谁能阻止我了,全走光了,从外面走出去,沿着我们规划出的小径,味道很刺鼻,楼顶的眼睛,关闭,关闭,鲜花深怕这扇门莫名其妙地打开了,它等着,等着,希望外面的东西能自行走开,它的确走开了,可仍旧没走远,它的确走远了,但随时都有可能回来,鲜花得一直看着它,它哪儿也不能去了,它得把这扇门看好,绝不能让那家伙再跑回来。

我手里握着什么断掉了的东西,我只希望那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那是什么?我没精力去搞那些复杂的研究了,留给那些学者们吧,一块砖头,还没碎,还很完好,鲜花的车窗,它要把窗户打开吗?我不知道,我还能看到它把窗户打开吗?我不清楚了,或许我该让它把窗户打开,可我的手断了,我不能让它们把我抓回去,那两个栽赃我的恶棍呢?它们的脸被我记住了,我一看到它们就能认出它们,当然了,它们也能认出我,我这张脸很好记,我接下来要跑到哪儿去?

我的围墙不满意了,它说:“您究竟要让它跑到哪儿去?您到现在都还没想好吗?”“还没有。”我回答它,我略显生硬的语气就是对它的敲打,我接着说,“它被那两个家伙冤枉了,现在刚刚跑出来,我接下来要让它去找它的同类,它们通常不会提防这家伙,我会让时间躁动起来,我们把这段不必要的经历省去,这种为过渡而生的桥段正适合用在这上面。”我把屋主留下的项链举起来看了看,我慢慢想起了这件被我们忘掉了的事,我对围墙说:“那些家伙在说什么?最近反响如何?”“不太好。”围墙失望地点了点头,“很一般,不太理想,一跌再跌,它们直接离开,如果我们再这样做,我们的上司就要把我们赶出去了。”“那好吧。”我说道,“我们还得想出些更劲爆的点子,我看,我们还得再折腾折腾它,我们让它去找个它,我们把它们撮合在一起,让它们说谚语,说完谚语再说悄悄话,我们找个借口把它们拆开,你得记住,我们信不过它们,然后呢?然后,我们把它们踹到一起,接着又能再找个借口把它们挪开,在这之后,我们再把它们分开,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我们一边看一边走,你得时刻把它们的意向汇报给我,我们得让它们的脑袋满足。”我一面说,一面用桌布去擦桌子的脸,“我们是屋主了,只剩我们了,我们不能再被那位老板赶出去了,当然,也不能被它抓住,我们床上的床单,它没想过原因吗?那些同事们都被赶出去了。”“我想它知道。”围墙打断了我,“在这儿抱怨实在没什么用,我看,我们该把新鲜的它丢进去,我们让它走进一栋房子里,这栋房子是它亲戚留给它的,我们不必说那是什么样的亲戚,只说一半就够了,不必把话说完,这是为了把它们抓出来。”“是该这样。”围裙同意它的看法,“我们要让这位亲戚有点不同,它们当然都能看出来,它们都知道,哈哈,这不是个简单的家伙,当然了,它,我们的朋友,即将走进亲戚的房子里,它仍旧是个可爱的傻瓜,谁都能看出来那位亲戚有问题,只有它看不出来,谁都知道不该跳进一栋来历不明的房子里,可一如既往,只有它不知道,这房子未必存在,这房子并不高大,洗澡时要把床单扯出来,别躲在床垫下面,快出来!只有它想不明白,这就够了,这样很好,恰到好处,这是种恰到好处的愚蠢,这是种谁都能受益的愚蠢,我们要从它身上获得一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我们的同事什么时候去世?我们不能让蛋糕因此而看轻我们,这是块很昂贵的蛋糕,张开嘴巴尝尝味道,说实话,其实没什么要紧的,我来告诉你开关在哪儿,它们忿怒的口水也能成为我们的热汤,但我想,它们未必喜欢看傻子在舞台上表演,如果我们给它们留下了这种印象,它们就信不过我们的草原了,它们认为我们是傻子,它们想,这位朋友是个傻子,我们当然也是傻子,我该看一位傻子在舞台上爬行吗?我们该怎么解决这问题?”“我们不必解决这问题。”围墙说,“那是上司的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得留下来,我们得保住自己的房子,其他的事和我们没关系,好了,我们再来看看它的新衣服,你对此满意吗?我是不满意,非常不满意,这不是它们的样子,这不是污蔑,桌布也没发黄,别去碰它了,我们得让桌布和桌面站在一起,只有这样,用起来才算顺手,我们得让一块桌布在桌面上找到适合它的尺度,我们得让它躺进去,我们得让它心满意足地躺进去,我们不能把它按进去,那不是我们该干的事,即使要干,也不能现在干,我们得让它们这样想,我是一块桌布,我选择了这张桌子,我要和这张桌子打交道,这仅仅是因为我看中了这张桌子,我们可千万不能跳进去,就让桌布和桌子纠缠吧,我们置身事外,即使出了问题,那也是桌子和桌布之间的问题,我们不能让它们看到我们的脸。”“那就改改它的样子。”围裙斟酌着说道,“它们现在不肯在我们的草原上吃草了,我们要找些假的围裙,把围裙丢到草原上,让它们盯着它们吃草,我想,我们这样干就能把问题彻底解决掉。”“那就这样干吧,先从它的脸开始修改。”

对话到这儿就结束了,只是为了表达出更多的对话,我不会让它们说下去,它们因此要一直说下去,我没把结束的开关给按下去,我连开始的开关都没按,我蒙上眼睛,闭上耳朵,按了几下开关,我记不清那些开关的顺序了,我左右不了眼下的局势,这些话永远说不完,这些话又能牵扯出其他话,从而带给我无限的空间,我能在这些对话的空间里游泳,把标点符号丢到适当的位置,如果丢空了也不要紧,一次不合心意的分割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崭新结果,紧闭着的眼睛始终要胜过睁大了的眼睛,把这些话的钥匙交给我,我对我自己说,这话马上要成为它们嘴巴里的金科玉律,它们信以为真的财宝,我对我说,把房子的钥匙交给我,我会替你妥善保管,我保证,我绝不擅自进去,一切说过的话都要成为它们要说的话,一切没说过的话都要成为它们脑袋里的现实,它们是它们自己的挚友,它们总不会背叛自己的朋友。

围墙要把围裙的钥匙拿过来,围裙拒绝了。

我把钥匙忘在了房间里,还得回去拿,我在路上碰到了那两个追赶我的家伙。

它认为这辆车和它们没关系,它有这辆车的钥匙。

树枝关不上车窗,它没有车窗的钥匙。

围墙要把围裙的钥匙拿过来,它就这样告诉围裙,总之和它悲惨的经历有关,围裙没同意,但终究没拒绝,围墙给出了个稍显和缓的点子,它让围裙去拿另一把钥匙,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这样它们就都能进来了,围裙想了想,仍旧拒绝了,它不打算再跑一趟,它认为这该是围墙去做的事,它把钥匙给了它,可还要为它行动,它觉得很委屈,围墙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了,它们不欢而散,围墙去拿工具。

我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了,我走得太匆忙了,我把钥匙忘在了房间里,我要回去吗?我回去了,在路上,总是有那些家伙来劝我,几个不爱说话的家伙,它们都劝我别回去,可我必须得回去,我的钥匙还在那儿,我走回去了,或许要遇上那两个跟在我后面的家伙。

它把车窗敲了又敲,始终不肯动摇,不管鲜花怎么说,它也绝不离开,它手里握着一把车钥匙,或许不是这辆车的,但也得试试才知道,它想让鲜花把车门打开,可鲜花显然无比抗拒,即使它进去了,它也不会做什么的,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它们之间的关系很融洽,但谁也不肯和对方交谈,它还在敲那扇车窗。

树枝按住车上的按钮,期盼着能让车窗降下来,可是始终没发生什么,车窗纹丝不动,它把头伸过去,总算找到了借口,原来车窗的下半部分被锁住了,不是它干的,那是谁干的?它该去找一把钥匙,以便让车窗能顺遂地关上。

围墙走过来,对围裙说:“能请您把钥匙给我吗?有时候我要站在门外等着,您知道吗?那段日子并不好过,如果您能把钥匙给我,那么我们都能进来了,事实上本该如此,为何我要独自忍受这种折磨呢?当我站在外面时,您在这里面过得很舒服,可我呢?那钥匙有我的一份,我是这样想的。”“现在这些无聊的纠纷成了我的罪孽?”围裙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不敢相信围墙说的胡话,“这把钥匙不是我抢来的,我对这把钥匙没什么兴趣,你应该去找它理论,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围墙霍地站直了身子,它多半乐于听到这句话,“你拿到了我没见过的财宝,你脸上的笑容可不是硬挤出来的,如果您不打算把钥匙给我,那就把那些财宝分给我,那是我应得的。”“好了,好了,别胡扯了。”围裙摆了摆手,“你什么也没做,难道要我来提醒你吗?去干你应该做的事,行吗?”“好吧。”围墙沉默了一会儿,没多久,它又开口了,“这样吧,把另一把钥匙给我,你去把另一把钥匙拿过来给我,这样做就行了,你也能拿着现在的这把钥匙,两全其美,没错吧。”“是该这样,可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推到我的头上?我平时还不够辛苦吗?无论怎么样,这次也该轮到你了,而且,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何必去帮你?”“你得为你犯的错负责!”“我一早就说过了,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我没关系,这把钥匙碰巧落到了我的手上,仅此而已,这件事还有可讨论的余地吗?你不敢去找它争辩,竟把气撒在了我的头上,你认为自己是个勇士?是吗?只敢对我恶语相向的勇士?”“好了!别说了!”围墙转身走了出去,钻进交通工具里,它记得它在前方的抽屉中藏了把工具,那是从围裙那儿偷来的,它不后悔,也不感到内疚,围裙也偷过它的东西,它敢肯定,这可不是什么骗局,它留下了录像,围裙蹑手蹑脚地走到它居住的地方,把它的东西给拿走了,它当然要予以回报,围墙打算拿着工具去找围裙,趁着它不注意,围墙要找到围裙,马上见面,马上见面,它听不懂围裙的呐喊,我不在这种地方睡觉。

我累了,我想,我最好现在就停下来,它们走了吗?我不知道,也许还跟着我,何必要紧追不放呢?我不知道它们在我身上装了什么东西,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很不舒服,我看到了它们丢在我身上的东西,它们就是顺着这家伙找来的,我捏住这东西,把它丢到面前的深坑里,坑里传来一句脏话,我得抓紧时间把这句话重复一遍,否则就来不及了,它们抓住了我,它们什么时候才能抓住我?我最好快点被它们抓住,我要自投罗网,这样就能把那些事给甩掉了,我要被它们举起来了,我成了标本,我成了标本,坑里的东西爬了出来,站在我前面,它对我说:“您的钥匙呢?”我恍然大悟,我如梦初醒,我急忙转身,我立刻回去,我把钥匙忘在了什么地方,这时候,有个站在路边的家伙走过来告诉我:“您把钥匙忘在哪儿了?总不会是之前的房间。”我想起来了,的确在之前的房间里,来不及道谢了,我得赶紧回去,我走到了个僻静的地方,前面的路不通畅,我恐怕过不去,我急得直跺脚,在原地转个不停,我看到那位眼熟的家伙来拜访我,它对我说,这儿是它的家,我不小心闯进它的巢穴了,我向它道歉,我连声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它点了点头,它说,它需要我这样的标本,我刚好欠缺这样一件收藏品,它问我,我什么时候能过来?如果现在就能闲下来,那我就该立刻过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敷衍它,我告诉它,我的钥匙在那儿,我把钥匙忘在了那儿,它拍了拍腿,我不让它拍自己的腿,我抓住了它手里的武器,我们就在这儿对峙,我决不从它家里出去,它告诉我,我的钥匙是它给我的,我回复它,那是还未发生的事,因此和我没关系,它在我的眼睛上跟着我,我没去理它,我得向前走,我从它的窝里游了过去,这儿的河水不新鲜,我把嘴巴里的残渣吐了出来,它们就在前面,我撞上了它们,它们立刻跳进河里,从前方向我游来,我潜进河底,它们也要跟着下来,我大声呼救,这次总算得到了回应,它告诉我,让我朝着那根萝卜的脸走过去,我照办了,我还能听谁的呢?在关键时刻,我游到了它给我的安全位置,我安稳地站在那儿,我对它说:“你打算让我怎么走?我接下来要去哪儿?”

【告知书友,时代在变化,免费站点难以长存,手机app多书源站点切换看书大势所趋,站长给你推荐的这个换源APP,听书音色多、换源、找书都好使!】
章节报错

上一章 目 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热门推荐: 星汉灿烂 人族镇守使 陆地键仙 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 我有一剑 从大学讲师到首席院士 万相之王 从长津湖开始 修罗武神 从木叶开始逃亡
相关推荐:我的冷傲女上司漫威世界守望者快穿:干饭大佬在线虐渣棺材新娘我能看到恶意值美女老板的贴身厨神我的21岁千金名媛还说你不是救世主陆少,夫人又在作妖了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