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苦笑了一声道;“你这丫头还真是没心没肺的,这个时候了还开你老妈的玩笑,我这一次就是不死也会在chuang上躺一辈子了,很多脊骨受伤的都瘫痪了,我也不可能例外,你去跟姚戈说一声,就不要花这些冤枉钱了,就是他很有钱,我们也是要还他的,我们可住不起这样的病房。
“嗯,等一下我就跟他说,住这样的病房确实太奢侈了。又不是一天两天,我们还真的还不起,“张凤点了点头道。
“你知道就好,你看到他就跟他说一声,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你也去外面活动活动吧,反正这一天的钱是要付的,我也享受一下特护的滋味,你整天陪着我也够闷的了。”张雅说完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姚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张凤指了指母亲,又指了指外面,然后就站了起来。
两人出了病房,张凤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姚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妈妈舒服一点才转的病房,我很感激你,但这样的病房太奢侈了,我就是打一年工都不够这个病房一个月的开支,我们真的住不起,还有我想问问你,你这些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姚戈轻轻地在张凤的头上抚摸着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已经答应了的,至于我的钱是怎么来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向你保证,我的钱不会有任何的麻烦,因为我是给人治病赚来的,我治好一个绝症最少都是几千万,甚至上亿,那个姓田的那点家底还不够我治一个病人所得的报酬。”
张凤睁大了眼睛道;“你有这样厉害?”治好一个绝症能赚几千万上亿元,这一点张凤是相信的,那些大老板是很舍得出钱的,人死了钱是带不走的,能让自己活下来,再多的钱也是愿意的,问题是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姚戈笑着道;“当然有这样厉害了,等一下我治好了你母亲的病你就知道了。你母亲也不用住多久,也就几天吧,这还主要是她伤了脊骨,躺几天对她比较好。你就不要担心会花很多钱了。”
张凤一脸惊喜的道;“这么说你真的能治好我母亲的伤了,因为我知道你是从来不骗人的,我真的太高兴了。只要你治好了我母亲的病,你要我怎么做都行,我母亲今年才三十三岁,要是在chuang上躺几十年,我跟我妈妈都会崩溃的,她才十七岁就生下了我,为了不让我受委屈,她一直没有嫁人,带着我住了十多年的地下室,为了让我读书,她一分钱一分钱的攒着,没有穿过一件时尚的衣服,就是地摊货也是买最便宜的,她对我付出的太多了。”张凤说到这里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张凤这一哭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在母亲的面前她为了怕母亲伤心,她一直都是ying挺着,但那种苦闷和忧伤全都是积压在她的心里。都快让她透不过气来了,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顿时有如决堤的洪水,再也难以控制了。
姚戈紧紧的抱着她,心里很是感慨,张雅对张凤的爱还真是无微不至,都说母爱是无私的,这一点在她的身上完全的诠释了出来。
张凤的哭声越来越弱,最后竟然趴在姚戈的怀里睡着了,姚戈知道她这些天来肯定是心神俱疲,一旦发ie完了,心情也就放松了,疲劳也就趁虚而入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张凤抱了起来,把她送到病房里跟他母亲相邻的chuang上躺着,自己则坐在chuang边静静地看着她。
张凤的眼角泪痕俨然,面色有些苍白,但睡相却甚是安详,姚戈心里很是感慨,一般的女孩在这个年纪都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可是她却要用她那消瘦的肩膀撑起这个家,还真有点难为她了。
“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了。”姚戈伸手轻轻的擦去了张凤眼角的泪痕,心中柔情万千。
也许是长时间的看护养成的习惯,张凤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就醒来了,姚戈见天快黑了就对张凤道;“我们去吃饭吧,顺便给你妈妈带一点回来,晚上我再给她治病。”
两人刚走出医院门口,就有两人一左一右地挟住了姚戈,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你可不要想跑,你如果想跑的话就先打断你的腿。”
张凤紧紧地抓着姚戈胳膊,她虽然知道姚戈打架很厉害,但还是有点紧张。姚戈拍了拍她的手把她拉在了身后,然后看了看那两个人道:“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走,当心祸从口出。”一个小子面露凶光。手一伸,袖口里就亮出了一把匕首。怪不得这大热天地他还穿着一件长袖衣服,原来里面藏有东西。
他本意是想亮出刀威胁一下姚戈。可是刀尖才露出一点。还没有比在姚戈的腰上就手肘一麻。那匕首竟然从他地手里滑落了下去。而且更倒霉的是,那匕首竟然是刀尖朝下。钉在了他的鞋子上。他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皮凉鞋。刀尖也恰巧从中间的空隙中扎到了脚背上,而且把那只凉鞋都刺穿了。
“啊!”那小子一声惨叫。坐在地上抱住了受伤的脚。
“你看看你,拿把刀都拿不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混的。”姚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就拉着张凤慢条斯理的离开了。边上的那个人也顾不得找姚戈的麻烦了,背着那个家伙就进了医院。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弟弟也是一个高手,玩刀都玩了十几年了,那刀是绝不会掉下去的,就是掉下去也不会刀尖向下的,因为刀尖要轻多了,而且也不会砸得这麽重,把鞋子都刺穿了。这个家伙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