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存仓里的空间储存器都十分不简单,林漠宇在里面随便看见的一个空间储存器的大小都有一架战机的大小。
要知道这种储存舱可是和大小成正比的,就像是林漠宇手上一个小小的空间手环,就有着一千立方米的大小,而这堪比战机的空间储存器,它的内部储存又会有多少呢?
武器,这全是武器,这是好多钱好多钱的武器。
此时林漠宇的眼里只剩下钱,双眼里也只闪烁着金光。
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好在后面没有人跟着林漠宇,要不然这个样子的林漠宇被别人看见了还真是毁形象。
他几乎是急不可待的走到了一个储存器前,然后打开了他。
果然,满满的全是武器导弹,一个储存藏就已经比得上一艘大型运输舰的储存量,而这一排过去可是有十个,两排就是二十个。
“报告,战场清扫完毕,阵亡三十一台机甲,轻伤九十七台机甲,复活斯坦人两百人。”
外面的战斗结束,一名高级机甲师汇报战况,但是现在的林漠宇那里听得进去这个,直接吼道:“看好俘虏,其他人赶紧进来搬东西,麻溜的。”
俘虏?这些斯坦人抓起来有什么用,又不能洗脑成自己的战士,还不如去多搬几个储存器,谁要在这些俘虏身上花那么多功夫干嘛?
有钱不拿去管闲时,吃饱了撑着了啊?
一大波人进入这里,二十多个储存器,每四个人抗一个,八十多个人一下子就把二十多个储存器搬了出去。
这里已经被完全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但是另一个严肃的问题来了,他们怎么从这里出去?
“梦琪,撤进来。”
林漠宇不得不呼叫乔梦琪他们,敌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现在只能当做乌龟一样萎缩在这个龟壳里面。
当守在外面的机甲师撤回来的时候,数量已经只有大约一半的样子,剩下的这些机甲中看起来情况也并不是多么的好,很多的机甲只有一个主体还在,其他的部件已经在战斗中丧失。
林漠宇大致的扫了一眼,这些机甲中缺胳膊少腿的也不在少数。
“各位都辛苦了。”
脸色沉了下去,之前因为找到了大量的武器时的喜悦心情现在再也没有了,在他看来这些武器的价值远远比不上他兄弟们的性命。
一场战斗中战死一百多名机甲师,这已经是多久没有过的事情了。
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涨,有的人已经操控着机甲站在那里,而实际上自己早就不知道在机甲舱里颓废成了什么样子。
“兄弟们死了,你们甘心吗?都给我站起来。”
控制室有着白瑜和辰逸云的病毒,并不需要他们去操控,所有的人全部都聚集在这个登陆进来的广阔空间之中,身后还堆积着一堆刚刚被东方雄带人击毁的机甲,看起来有着两百多台的样子。
肃杀的地方,还存留着鲜血的味道,林漠宇的话让不少人都聚集到了梦宇机甲的身边。
一个个一副静静的听林漠宇说的样子,脸上没有了那一种沮丧,而是燃起了一丝战意,他们的信仰,他们无敌的战神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不能就这样认输。
“杀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杀出一条人鬼殊途。”
连续三个杀狠狠地敲打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上,涨的他们一个个满脸通红,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通话频道中。
“杀!”
“杀!”
“杀!”
每一个杀字响起,他们的凝聚力就增加一分,林漠宇的脸上也就多了一丝满意,自己看上的兄弟,果然都她娘的是有种的人。
杀出去,这是他们的活路。
他已经算是看懂了,一万多机甲师快速在这里集结,这次很有可能就是斯坦人用自己真实的武器储存站做诱饵,引诱他们上钩。
就算明知道这是一个诱饵,但是他们却不得不去咬,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很明显斯坦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要以最小的伤亡博取最大的利益。
战死这么多的钢铁龙骑的机甲师是林漠宇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终究还是小看了斯坦人为了干掉他们的决心,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能够在短时间集结这么多的人马。
要想活着出去,这里的导弹武器之类的东西是不能要了。
一个阴损的计划出现在林漠宇的脑海中,一个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便下定了决心。
星空中的机甲任然多入牛毛,但是却都在不断地闪避从物资储存站中发射出来的导弹,数万人齐动,那是一种震撼的场面,就好像是星空中在闪烁着的明星。
物资储存站的大门缓缓上升,在斯坦人的众多机甲师目光之中,钢铁龙骑的机甲师一个个走了出来。
他们是来投降的吗?
不少人都看着这个地方,看着他们的人从里面走出来,林漠宇毅然不惧的站在最前面。
四百多台机甲VS一万台机甲。
这是一场丧心病狂的比赛,看似几乎毫无悬念,呈现一面倒的状况。
“冲锋。”
别说斯坦人,恐怕能够看见这场战斗的人都没有看懂。
两军交战,竟然是表面上呈现弱势的一方首先发动了攻击,五百人不到竟然向万人发起了冲锋,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气魄,一种怎样的胆识。
万军当前,我仍笑看庭院赏花。
四百多台机甲齐头并进,一时间斯坦人分散的机甲阵型竟然很难起到有效的防御阻挡措施。
“快,快拦住他们,他们想要突围。”
斯坦人的机甲师分散在各个角落的,拧成一团的钢铁龙骑挑选了一个分散的地方突围,真的有可能在斯坦人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里。
“不能让他们跑了。”
各个防线的斯坦人机甲师向这个聚集,目的只是堵住他们,全歼他们。
“老大,敌人已经进入预计地点,可以实施打击。”
这一句话一出,就知道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恐怕到底是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