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陷阵营的身影,穆广顿时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援军。
还没等他多想,陷阵营就如同一阵狂风,席卷在了战场之中。
陷阵营进入永西关之后,就发起了他们的冲锋,三千人浑然一体,向着城中的方向推进而去。
而秦安世看到这一幕,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没想到,这个时候秦羽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现在的秦羽脸色异常难看,自然也看到了目前的局势,如今镇北军所剩无几,自己的父亲也危在旦夕。
单单依靠三千陷阵营,绝对不够,当务之急,还是先救下秦安世。
随后,秦羽手中的长枪一指:“夏侯权,救我父亲。”
夏侯权听到这话,也重重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开始指挥陷阵营的进攻。
将士们,随我杀!”
一声落下,三千陷阵营的军阵也开始徐徐变化,整只军队,看样子就像是一只钢铁雄狮,发起了他们的冲锋。
这就是秦羽的三千陷阵营,此刻,三千陷阵营紧紧的环绕在秦羽的周身,整只部队的三千人,似乎融为一体。
仿佛不分彼此,这样强大的凝聚力,在这只部队的身上,显露无疑。
三千陷阵营,在这浩大的战场之上,数量并不算是特别多,但是却显得格外耀眼。
也冲锋在了此刻的的最前列。
秦羽手中的长枪一指,夏侯权,陈展等陷阵营的将领也是气势如虹,这是他们再一次来到战场之上,心中也充满了期待。
而穆广,看着面前的这只部队,脸上充满了震惊的神色,他当然也听过北疆陷阵营的名字,但是此刻,亲自见到这只部队。
才能感受到,陷阵营的强大,这只部队,不论是阵型,还是气势,都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这样的军队,也是天下所有的将领,都想得到的一只精锐。
看到这一幕的穆广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刘仁兵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大败。
但是,如今的穆广可跟刘仁兵完全不同。
看着不断冲锋的陷阵营,穆广也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长剑在空中抖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接近着发出了一声怒喝。
“所有人不要乱,结阵,挡住他们的冲锋!”
“贪狼骑,给我迎敌!”
如今穆广的手中,也有精锐在此,那就是身为穆广坐下的王牌部队贪狼骑。
贪狼骑,听到穆广传出的军令,也开始缓缓的集结,向着陷阵营的方向,冲锋而去。
随着陷阵营的身形,跟敌军接触在一起,陷阵营也爆发出了自己应有的锋芒。
手中那精致的长枪,刺入了敌人的身躯,三千人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就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每个小队又自成一体,在他们小队长的带领之下,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夏侯权手中的长枪横扫而出,面前的数名士兵顿时被击飞出去。
砸倒了一大片的身影,而陷阵营也狠狠的在军阵之上,撕开了一个口子。
秦羽骑着战马,看着四周的战场跟不远处的秦安世,脸色也异常的难看,最后也下定了决心。
脚下重重的一踏,踩在了自己的小白之上,身躯借着这道力量,腾空而起,犹如一只雄鹰,展翅在半空之中。
也直接从所有士兵的头顶一越而过,落在了秦安世的身旁。
看到突然出现的秦羽,秦安世也顿时一愣,连忙询问了一声:“你为什么在这里?”
秦羽听到这话,也来不及解释,只是对着秦安世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先别问了,父候,我带你出去。”
一声落下,面前的士兵,已经向着两人的方向,包围而来。
秦羽一剑直刺而出,斩杀了面前的两人,还没等秦羽站稳身形,钟狼已经提起了手中的巨大战锤,冲锋而来。
面对这强大的钟狼,秦羽也感受到了一种忌惮。
两人的身躯,撞击在一起,也爆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此刻,陷阵营冲入军阵之内,才彻底爆发出了他们真正得力量,犹如一只钢铁洪流,在军阵之中,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陷阵营的身影,不断的冲锋而去,巴蜀的这些士兵,在训练有素的陷阵营面前,甚至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仅仅是一个照片,就死伤惨重。
陷阵营继续深入而去,很快就冲入了巴蜀的阵型之中,四面八方都只有敌军的身影,而看不到任何的友军。
但是,即便如此,陷阵营方圆数里的位置,敌军莫不敢靠近一步。
手中的长枪接连刺出,胯下的战马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嘶吼。
但是,很快,陷阵营就遭遇到了他们的对手,只见一只精锐的骑兵,向着陷阵营的方向,冲锋而来。
这只骑兵,最为标志性的还是他们脸上,带着的那青苗獠牙的部队,跟手中特质的长枪。
看着这只部队,夏侯权,也丝毫不敢大意,虽然陷阵营一直以来无往不利,但是贪狼骑能称为精锐实力也自然不容小觑。
随着双方部队的接触,手中的长枪骤然直刺而出,双方大军的王牌,也正式碰撞在了一起。
夏侯权手中的长枪连连挥动,也发出了一道道的军令。
“结锋失阵,给我冲锋!”
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军阵开始徐徐变换,从原来的圆阵变成了一个尖锐的锋失阵,狠狠的插入了贪狼骑的队形之中。
但是,贪狼骑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建造的初衷是为了对付北疆精锐中的王牌,玄甲龙骑。
他们手中的特质长枪,也就是为了克制玄甲龙骑那厚重的铠甲的。
但是,如今面对陷阵营,也丝毫不落下风,士兵摆开一字阵型,也正面迎击了陷阵营的一次冲锋。
双方的军阵,狠狠的碰撞再一次,长枪透体而出,陷阵营也遭遇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损伤。
无数的士兵,从战马之上坠落而下,也狠狠的摔落在地面之上,爆发出一阵的血雾。
看到这一幕的夏侯权,脸色变得十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