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凉亭之内,重新化为了寂静的样貌,等待春风阁的护院达到的时候,湖水之上,古波不惊,丝毫看不到秦羽跟桃儿两人的身形。
此刻的诸位护院也傻眼了,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好像跟剧本不太一样啊。”
不过很快,他们也回过神来,一个个跳入水中,开始搜索着两人的踪迹,没办法,秦羽要是真的死在这里。
才是,大麻烦。
没过多久,秦羽的身形,浮出水面,怀中还抱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桃儿。
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
“妈的,还好老子会游泳,不然,今天真是要栽在这里了。”
“吓死本少爷了。”
而春风楼的护院,也发现了秦羽的身形,没过多久,两人都成功的被救上岸边。
回到了春风阁的一处房间之内。
此刻的秦羽裹着厚厚的棉被,不停的打着哆嗦,对着面前的妈妈桑大发雷霆。
“你什么意思?本少爷在春风楼遇刺,这就是你春风楼的能力?”
“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少爷,一个交代,这件事情,没完!”
妈妈桑在面前,一脸的微笑,俯身在秦羽的身旁,显得有些许的尴尬。
此刻的秦羽,也是尽显纨绔子弟的样子。
“秦小侯爷,实在抱歉,我一定会彻查此事,你先消消气,消消气。”
秦羽一听这话,显得更为愤怒了几分,不断的咆哮:“消气?我怎么消气?本少爷差点就死了!”
“你等着,我回到侯府之内,必定会将这件事情,追究到底!”
看着秦羽,不依不饶的态度,妈妈桑的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突然,扫视到了秦羽背后的桃儿,露出了些许的微笑。
此刻桃儿,也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坐在秦羽的背后,一言不发。
身上还是湿漉漉的样子,隐约之中,可以看清,些许,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色。
“秦小侯爷,这样吧,我让桃儿陪你一夜,算作补偿你今晚的事情了,你看这样如何?”
一旁的桃儿,听到此言,脸色突然难看了许多,但是也并没有开口反驳什么,只是微微的闭上了双眼。
似乎,在接受着自己的命运。
而秦羽也明显楞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顿时也消散了许多。
但是,还是不依不饶的样子:“现在是女人的事情吗?本少也被刺杀了,刺杀!”
“当时,那个此刻,离我不足五步的距离!”
正在秦羽咆哮的同时,一位侍女推门而入。
手中还端着一碗沸腾的姜汤。
看到侍女的样子,妈妈桑也松了一口气,接过了侍女手中的姜汤,送到了秦羽的身旁。
“来,小侯爷,消消气,先喝晚姜汤,不然,恐怕要感染风寒了。”
看着面前的姜汤,秦羽也没有多想什么,那湖水也确实很冷,不然他也不会裹着棉被。
端起姜汤,猛然喝了一大口。
感觉,体内,有些暖暖的氛围,好受了许多。
正要开口说着什么,大脑突然传来了几道眩晕的感觉。
看着,四周绯红的房间,渐渐的身躯,也躁动了许多,口中也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
妈妈桑看着秦羽的举动,露出了些许的微笑,对着面前的桃儿冷哼一声:“今晚,好好陪陪秦小侯爷吧,务必,让他不在追究此事。”
桃儿听着妈妈桑的话语,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等到妈妈桑离去,桃儿的眼角,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而一道火热的身躯,突然压在了他的身上,此刻的秦羽,双目充血,身形逐渐燥热。
看着面前的桃儿,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紧接着,房间内的气氛,顿时旖旎了起来。
桃儿犹如一个任人发泄的工具,承担着秦羽的怒火。
脸上忧郁的神色,更甚几分,眼角之上,两行清泪不断的留下。
一夜的春光,就在转瞬之间流逝。
次日,清晨,秦羽缓缓睁开双眼,脑海之中,还有些许尖锐的刺痛。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十分的模糊,就像是大梦一场。
转过身去,看到身旁一丝不挂的桃儿,也楞了一下。
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受到秦羽的动作,桃儿也睁开了她的双瞳。
眼神中,忧伤的神色,似乎更甚了几分。
“小侯爷,你醒了。”
秦羽僵硬的点了点头,心中莫名的有些许的愧疚,俯身抱住了桃儿的娇躯。
“抱歉,你所说的那个,红色胎记的人选,我会帮你留意几分的。”
两人经历了生死与共,同床共枕,秦羽对她的忌惮,也消散了许多。
但是,也并没有和盘托出。
桃儿感受着秦羽真诚的拥抱,有些许的茫然,默默的点了点头。
随后,秦羽穿好了衣衫,也准备离开这里,毕竟,一夜都没有回到镇北侯府,还有很多的事情。
回头望去,床榻之上,一席鲜红色的落红,显得极为显眼。
作为春风楼的头牌,桃儿还是完璧之身。
作为一个有现代思想的人,秦羽,对这个还是有些诧异。
心中的愧疚感,更甚了几分。
从怀中掏了掏,大概有几千两银子,放置在了桌面之上,也转身离开了春风楼内。
等到秦羽走后,桃儿的脸色,更为茫然了几分,她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一阵柔和的脚步,吸引了桃儿的目光,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一道身影,让她顿时花容失色。
连忙跪倒再地:“桃儿拜见公子。”
东方乘云扫视了一眼,下方的娇躯,跟床上鲜红色的落红,暗自点了点头。
也露出了几分,别样的微笑。
“很好,现在,你有新的任务了。”
桃儿有些诧异的看向东方乘云,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公子,秦羽十分的谨慎,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似乎对我有些许的忌惮。”
东方乘云冷笑一声,默默的摇了摇头,有些许胸有成竹的姿态,目光冰冷的扫视卧榻之上的柔儿,似乎在看待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