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北侯府实力增强的同时,几大家族同样没有闲着。
诸葛家族在为皇室操办秋收一事,各地的粮草供应不足,皇室也下令抽调四大家族的粮仓,开仓放粮。
对于这件事情,四大家族并没有多少的抵触,他们跟皇室之间,本就是互相依存的结局。
而东方乘云最近也十分的安分,似乎就准备等待着秦羽离开帝都城的时候在动手。
独孤家族在独孤倾城离开帝都城之后,在帝都城内,就没有了任何势力的留存。
整个家族的中心,依然在镇北侯统治的北疆。
这次的秋收,北疆也最为严重,因为北境苦寒,粮草本就十分的短缺,这次征粮所供应的地方,大部分也是输送给了北疆的领地。
轩辕家族的院落之内。
经历了一个月的休养,轩辕龙墨的伤势也终于好转,胸口的伤势完全痊愈。
就连左臂的伤痕,也几乎消散,只是被子弹打穿的手骨,没有了昔日的灵活,但是也无伤大雅。
此刻,轩辕龙墨的面前,多了三位年轻人。
这三人的容貌看上去相差无几,似乎也是孪生兄弟。
此刻,三人都静静的站在轩辕龙墨的面前,眼神有些许的呆滞。
“这三位,就是家族派来的人?”
轩辕龙墨对着身侧的轩辕龙腾发出了一声询问。
一旁的轩辕龙腾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三位可不寻常,他们可是纵横大楚西部赫赫有名的金银铜枪。”
金银铜枪,是兄弟三人,因为他们所持的武器所命名,老大金枪,老二银枪,老三铜枪。
这三兄弟当年也是叱咤风云,在大楚的西部地区,江湖之中赫赫有名,最后被轩辕家族的高手,联合镇压。
成为了轩辕家族招揽的得力强者。
此刻,被派来了帝都城内,支援轩辕龙墨。
轩辕龙墨看着面前的三人,眼神之中满是诧异,一时之间怎么也无法将面前的三人跟高手扯上关系。
但是,听着轩辕龙腾的认可,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轩辕龙腾也不会在这个事情骗自己。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想办法杀了秦羽。”
听到这话的轩辕龙腾皱了皱眉头:“少爷,如今正值秋收之际,镇北侯接连上书,请求朝廷的粮草。”
“北疆是大楚最为重要的一块领土,不仅北御羌笛,还东临巴蜀。”
“此刻,要动秦羽,无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
“楚桓擎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听到这话的轩辕龙墨,脸上满是怒火,攥紧了双拳,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对着轩辕龙腾愤怒的咆哮一声:“那你说怎么办?老子已经忍了一个月了。”
“我必须让秦羽,血债血偿。”
看到轩辕龙墨的样子,轩辕龙腾也无奈的叹息一声。
“少爷,还有六个月的时间,就是你跟秦羽的生死斗了,这段时间,你还是好好的训练吧。”
“三个月后,就是年关了,等到年关一过,秦羽必定会离开帝都城,到时候我们有的是动手的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轩辕龙墨听着轩辕龙腾的话语,也陷入了思索之中,秋收之后,三月就是年关,帝都城距离北疆,路途遥远。
秦羽必须在年关之后立刻动身,才能在约定的时间前,抵达北疆。
也就是说,还有最后不到四个月的时间。
可是,现在的轩辕龙墨,对秦羽的杀意已经无法遏制,几乎是一天都不想等。
“不行,我一天都不相等了,我一定要让秦羽,死在我的手上。”
轩辕龙腾看着轩辕龙墨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有些许的无奈。
“现在想动秦羽实在是太过困难,他基本不会离开镇北侯府。”
“唯一的办法,还是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听到这话的轩辕龙墨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上一次,抓捕的那个新城区的掌柜,秦羽似乎对她十分的在乎。”
轩辕龙腾也露出了一份思索的表情:“确实可以,但是不能像上次一样,明目张胆的动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行。”
“至少,不能暴露是轩辕家族干的。”
轩辕龙墨虽然十分愤怒,但是也明白轩辕龙腾的意思,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人盘算了一番,这一次,轩辕龙墨也没有在一根筋的决定杀了秦羽,而是听从了轩辕龙腾的安排。
毕竟,一连串的打击,也让轩辕龙墨暂时收起了自己的锋芒,面对秦羽他是连连的吃亏。
随后,轩辕龙腾走出了屋内,对着金银铜三兄弟,低声吩咐了一番。
“你们三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现在没有人知道,你们来自轩辕家族,你们需要在帝都城内,闹出一点动静,让所有人都以为,你们只是江湖高手。”
“然后,在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就算你们失败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轩辕家。”
三人点了点头,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轩辕龙腾皱了皱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一眼轩辕龙墨的身影,对于这个少爷他真的是非常失望。
但是也没有办法,这是轩辕家族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一根独苗,只是可惜,这是个没脑子的匹夫。
一根筋是轩辕龙墨最大的标签。
轩辕龙腾无奈的叹息一声,也自顾自的离开了轩辕家族的院落,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屋内的轩辕龙墨倒是显得十分开心,攥紧了自己的双拳,似乎已经想到了秦羽被抓在自己手中的样子。
“秦羽啊,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杀死你,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随后,轩辕龙墨冷哼一声,提起了不远处大约重达百斤的铁锤,也开始了自己的训练,躺了一个多月的他,也需要高强度的锻炼,来恢复自己的实力。
万一真的到了生死斗的那个地步,自己没打过秦羽,才是最丢人的事情,当然在轩辕龙墨的眼中,秦羽也只是一个可以随手捏死的蚂蚁,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