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结束之后,各种问题也接连浮现而出。
面对这样的局面,秦羽十分的无奈,先安置了一下安北城内,凄惨的局面后。
秦羽也离开了安北城,直奔长安城而去。
长安城在经历了一次的洗礼之后,得到了龙城的援助,也算暂时没有受到太大的危机,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生机还是十分困难的。
毕竟,各家各户不只是粮草没了,还有一些的物资。
比如,金银布匹,这些东西虽然后来也被秦羽所收缴,但是各家上报的数量,还远远对不上自己所收缴的数目。
也不知道是有人虚报,还是这些东西被唐华销毁了一些。
没有办法,秦羽只能让诸葛南风来统一分配这些东西。
毕竟,长安城是整个羌笛的经济核心,就算在北疆十七城内,也是仅次于安北城的重镇。
历来都承担了整个北疆十七城最大的金银交易,给外贸的责任。
想要恢复生机第一步就是要稳定长安城的局面,这样才能辐射到整个北疆。
而秦羽的消息也在这个时候,抵达了帝都城内。
诸葛星辰看着秦羽的书信,眉头紧锁,发出了一声悠扬的叹息。
秦羽让他征兵,又让他征粮,但是如今的大楚,先不说有没有这个东西,单单是各地不安分的因素,自己要做出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百姓的怒火,就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秦羽如今给自己的要求,自己实在是做不到。
想到这里,诸葛星辰叹息一声。
陷入了一阵的沉思之中:“看来,我得亲自回一趟北疆了。”
面对如今的局面,诸葛星辰山遥路远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亲自回到北疆去看一看如今的情况。
可是,帝都城这里一旦失去了诸葛星辰的坐镇,会发生什么样的混乱就不好说了。
但是,其实也还可以接受,毕竟这段时间,诸葛星辰已经铲除了不少人,而且帝都城内还有丞相的坐镇。
一切应该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想到这里,诸葛星辰也当机立断,自己离开的消息,暂时不要传出。
快去快回应该他们会来不及反应,随后诸葛星辰找到了丞相,将帝都城的事情暂时交给丞相打理。
孤身一人,离开了帝都城内,对着北疆返回而去。
而巴蜀的一方,正如秦羽所料想的一般,刘仁兵在收服了五座城池之后,来到了永西关的附近。
看到上方,严阵以待的镇北军,那气势如虹视死如归的样子,还有永西关那染血的城墙。
最终也没有下令进攻。
战争似乎在此刻彻底的结束了。
而秦羽为了羞辱巴蜀,将穆广面部全非的遗体,送回了巴蜀之内。
看到这一幕的刘仁兵也一阵的无语,穆广死了这件事情。
也没有那么简单,能够稳坐汉阳关统帅多年,穆广的家族势力,跟朝中的党羽都不在少数。
穆广战败的根本原因,还是自己没能攻破羽关,这些人也会把穆广的死归结到刘仁兵的身上。
这让刘仁兵甚至有些不敢返回帝都城,但是一直躲着也不是那回事。
最后,刘仁兵还是带着大军灰头土脸的返回了帝都城内。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十天之后,诸葛星辰返回了北疆之内。
秦羽在安北城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也在书房之中见面。
诸葛星辰走入了书房,看到秦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秦羽如今可谓是一脸的沧桑。
完全看不到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
那身躯之上的点点伤痕,也勾勒出了大战的残酷。
眼神之中的忧郁,像是饱经风霜。
看到这一幕,诸葛星辰长吸了一口气:“看起来,你似乎经历了很多。”
秦羽听到这话,苦笑一声,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有经历才有成长吧。”
听着秦羽的叹息,诸葛星辰的目光也恍惚了一下。
两人也准备进入主题之中。
诸葛星辰看着面前的秦羽,悠扬的声音缓缓传出。
“大楚的局面你也知道的,如今还没有彻底的稳定,无论是征粮,还是征兵暂时都不可能。”
“一定会引起各方的反弹,毕竟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
“如今既然战争已经结束,我们也要着手准备让楚天河正式登基了。”
“可以用他的名字,传书大楚各地的诸侯,让他们进入帝都城前来参拜。”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借助这次机会,将所有不服从的势力,全部铲除。”
“不来的,就直接按照乱臣贼子处理,出兵镇压,前来的那些人,可以找理由,暂时软禁在帝都城,然后循序渐进,侵蚀他们的领土。”
“直指掌握整个大楚。”
听到这话,秦羽也皱了皱眉头,让楚天河登基,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的话,楚天河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楚皇位继承人。
如果成功之后,无论是征粮还是征兵,似乎问题都会简单许多了。
但是,秦羽还是有些踌躇,如今的北疆实力还是太弱了,要是楚天河在这个时候,有所反弹,秦羽害怕自己镇压不住。
“会不会有些太着急了?”
“之前我们佣兵五十万人,让他登基没有问题,但是现在就算满打满算,我们也只有二十万的军队了。”
“大部分都不能动用。”
“让楚天河登基,可能会造成一次很大的混乱。”
诸葛星辰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轻笑一声:“秦羽啊,你怎么一到了政治层面的事情,就如此拘谨,多愁善感,优柔寡断。”
“我可是听说了,你在镇北关破釜沉舟,又带着两万人奇袭汉阳关。”
“这样的军事才华举世无双,为什么在战场上你可以当机立断。”
“到了朝堂之上,就如此谨慎了呢?”
听到这话,秦羽也楞了一下,确实是如此,自己好像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没有在战场上那般勇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经历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