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位北疆军神的魄力,也是镇北侯,秦安世保家卫国的决心,他的背后,就是整个北疆的天下。
秦安世也需要保护好,这一片土地。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大约过去了三天的时间。
秦羽也成功的抵达了寒风城,在秦羽炸毁了天葬峡谷之后,这里也得到了一次的修缮,因为没有了天葬峡谷的天险。
那么,寒风城就成为了北疆的第一道屏障,自然也需要经历了一次修缮,如今寒风城也是目前,北疆十一城之内,最接近安北城的存在了。
单论规模来说,也算是一座雄城了。
抵达了这里的秦羽,也带领大军,暂时驻扎在这里。
随后,秦羽单独去见了花无影。
花无影的身躯,落在了秦羽的身旁,也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少主。”
秦羽默默的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花无影询问了一声:“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
随着秦羽的一声询问落下,花无影的声音也缓缓传出。
“大楚那边的守将,确实是叶剑君不错,手下有二十万的大军。”
“这段时间,大楚的军营,也显得十分躁动。”
“但是,叶剑君本人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曾经悄悄的潜入了一次,他们的军营之中,守卫也极为松散。”
“基本上,可以算是一只毫无战斗力的军队。”
“少主,若是想要一击即溃,可以选择夜袭,他们应该会疏于防范。”
听到花无影的话语,秦羽也陷入了一阵的沉思之中,花无影说的消息,跟自己得到的消息差不多。
看起来,这只部队,对自己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威胁,那么也应该尽可能的保存实力,来招降这只部队。
随后,秦羽重重的点了点头,也快速的写下了一封书信,递给了面前的花无影。
“在替我走一趟吧,将这个消息,送给叶剑君,跟她说,我约他在两军阵前相见。”
花无影伸手接过了书信,也没有多说什么,重重的点了点头。
纵身一跃,离开了寒风城内。
这里,在天葬峡谷的附近,但是大军想要穿过天葬峡谷还需要一整天的时间。
所以,秦羽也下令,直接进入山谷之内,安营扎寨,这里的地形狭小。
虽然没有了曾经的天险,但是依然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只是地面之上的落石,有些影响大军,但是总体来看,问题还不算是特别的眼中。
大军缓缓的没入了山谷之内,也开始有条不紊的安营扎寨。
秦羽也来到了峡谷的正中央,看着这四周,有些混乱的山谷,发出了一道悠扬的叹息。
这一战,可谓是精锐进出,单单是听风诉雨楼的众人,起码就可以挡一万大军。
也是秦羽手下,最强的底牌了。
这一次,秦羽想约叶剑君聊一聊,看看情况在考虑其他的。
诸葛星辰也来到了秦羽的背后,轻声低语了一句:“怎么样?有决定了吗?”
一声落下,秦羽也含笑点了点头:“明日,就去见见这叶剑君吧,也不需要太多人。”
“一万三千人足矣。”
“一万三千人?”
诸葛星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也在顿时明白了秦羽的意思,秦羽口中的一万三千人,自然是如今,十五万大军中的精锐。
一万玄甲龙骑,加上三千陷阵营。
有了这样一只铁骑,确实即便叶剑君有什么反应,也可以杀出重围,更何况,秦羽自己本身也是个实力高强的高手,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
诸葛星辰默默的点了点头,也释然的一笑,两人跟武安国一同,安排了一下,大军的防卫,虽然看起来大楚的军营十分松散。
但是他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战场之上,战机转瞬即逝,谁都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刻,会发生什么,一切还是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三人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秦羽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准备休息一下,明日去面见叶剑君。
与此同时,花无影的身形,也来到了大楚的军营之内,之间花无影的身躯,完全融入了一道道微风之中,肉眼几乎难以锁定。
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四周的人,只是感觉到,今天的风,似乎十分的怪异,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里也足以说明,花无影在雏鹰卷的修炼之上,再进一步,堪称是出神入化。
花无影很快就找到了叶剑君的营帐,毕竟他来过这里一次。
一阵狂风席卷而出,也吹开了大营的营帐,叶剑君的眉头顿时一皱,也发出了一声怒喝:“什么人。”
随后,叶剑君刚准备去抽出背后的长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花无影的身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凌厉的鹰爪,几乎摁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也让他在也不敢有所动作,毕竟叶剑君的实力,比之花无影还是相差甚远。
叶剑君感受着咽喉之上传来的锋芒,也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喘息。
询问了一声:“你是谁,来干什么?”
花无影轻笑一声,放开了面前的叶剑君,口中也发出了一道悠扬的声音。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听风诉雨楼,十二星宿之一,雏鹰星宿,花无影!”
“这一次,是替我家少主,前来送信的,少主邀你明日,在两军阵前相见。”
说着,花无影将怀中的书信,放置在了叶剑君的面前。
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叶剑君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许多,如果花无影想杀自己,自己可能已经死了,这样神出鬼没的敌人,来自听风诉雨楼!
叶剑君长叹一声,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翻看了一下,面前的书信,书信上面,秦羽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为的目的,就是让叶剑君,率领大军投降。
并且,邀请叶剑君明日午时,在天葬峡谷之内,两军阵前见面。
如果没有今天花无影的事情,叶剑君可能不会去,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一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