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桌几人很快吃完就离开了,李牧给吴邪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结了账离开。
吴邪心领神会,拉着老痒跟上去,“老痒?你听懂刚才哪些人说什么了吗?李牧对他们上心,看来这几个人的身份不简单。”
老痒小声道:“他们说的是黑话,我在监狱里听过一些,但是很多黑话我也听不懂, 我就听到最后一句,他们说咱们是外行,不是盗墓的。”
吴邪点了点头,跟他猜的差不多,李牧肯定是判断出了这几个人是盗墓贼所以才会跟踪他们。
老痒倒是越发不理解发小吴邪了,李牧一个眼神, 吴邪就知道李牧想要干什么,这绝对是一种特殊的信任。
“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
老痒跟在吴邪身边小声嘀咕一句,吴邪没听清:“你说啥?”老痒连忙摇摇头说道:“没事。”
几個盗墓贼似乎懂点反侦察手段,尤其是那个老者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回头看上一眼。
然而这点反侦察手段对李牧来说,实在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他们每次怀疑李牧都能精准的预知。
吴邪了解李牧,倒没觉得有什么,但这可把老痒震惊地不轻,李牧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别的不说,就说跟踪吧,有时候,因为地形原因根本不能靠的太近,这就只能拉开距离。
老痒明明都看不到几人的身影了,而且是在岔路口,这个时候李牧总是可以百分百的确定方向,然后再快速锁定目标。
几次下来,老痒佩服地五体投地,到最后李牧跟着那几个盗墓贼住进一家小旅馆。
“麻烦开两间那几人隔壁的房间。”李牧对坐在前台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中年妇女收了钱给李牧两张房卡, 李牧将一张递给吴邪:“你们俩住一间没有问题吧?”
吴邪笑了笑:“我家倒是没问题,主要是你俩晚上还是小点声,我这兄弟刚出来, 听了怕上火。”
李牧:“……”
李牧在吴邪面前走过,乍然回头,送给吴邪一个凌厉的眼神,不知道为啥吴邪竟然感受到了一丝畏惧。
“走,进屋!”李牧拉着精绝女王,女王的战斗力是和颜值成正比的,这要给吴邪打一顿,他上哪说理?
吴邪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在刀刃上,反复横跳,甚至打趣地说道:“注意安全,别闹出人命…”
“睡觉去吧你!”
李牧说着一脚把吴邪踹进了屋里,随后把自己的门关上,精绝女王不解的问道:“怎么会闹出人命?”
李牧嘴角一扯:“别理他…”
李牧和精绝女王所住的这个房间,和那货盗墓贼只有一墙之隔,李牧耳力非凡,隔壁即使再小声讨论对李牧来说也是徒劳无功。
“泰叔,你说那李老板牙尖嘴利,是个厉害的商人我信,可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倒斗的啊?”
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李牧记得他,队伍里一个小年轻, 算是跟着泰叔混的,这个泰叔算是比较有威望的人,小年轻有点怕他。
“一个人要是你随便就能看出来,那这个世界微妙也太简单了,你看那个李老板不像是倒斗的?
但据我所知,他倒斗不下二十次,基本上每次都有收获,手里活够稳甚至连我也望尘莫及。
所以才说看一个人不能光看表面,你都以为他不会是倒斗的,那这就是他最好的伪装,说明人家有真本事。”
泰叔老神自在地说道,那小年轻,边听边点头当泰叔说自己的“光荣”事迹他还不忘了捧上两句。
“泰叔,你说这李老板也是大方,说是有个好斗,结果你看他还带着一个王老板。”
小年轻不解地说道。
泰叔沉思片刻说道:“确实奇怪,或许这墓里的宝贝价值太高,李老板确定吃不下,所以才找了别人,要不就是有其他缘由…
不过这二人之间不管有什么牵扯,都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需要负责将李老板说的那个斗找到即可,行了天色不早了,赶紧睡觉,明天早起!”
很快,隔壁就有呼噜声传来。
不得不说,干坏事的人都要自律,不然也不会有出息的,你看这二人十点不到就已经睡了,早睡早起,这般自律让其他人还有什么理由熬夜放纵…
从泰叔和小年轻的谈话可以知道,那个李老板这次盗墓行动的金主,这个李老板曾盗过不下二十座古墓,竟然还都有收获,这个成功率不简单了。
除非是李牧、胡八一这种人盗墓,因为李牧掌握的手段天克古墓,所以才会一挖一个准。
但这个李老板李牧根本看不出来,他会是一个隐藏的风水大师,毕竟同为风水大师,李牧对一个人懂不懂风水还是一眼就能判断出来的。
这个李老板懂风水的可能性很低,倒是李老板身边的那个老头,他看起来似乎对风水有所研究。
“既然如此,那一切大概清楚了,河木集应该在李老板手里,并且李老板已经盗过河木集上的古墓。”
李牧很轻松就判断出来。
他虽然知道一些剧情,但并非是,一丝一毫都记得清楚,李牧依稀记得这几个盗墓贼中某个人身上有河木集,但具体是哪个他无法确定。
二人已经睡着李牧也不用偷听了,他正准备睡觉,忽然发现,房间内竟然只有一张大床。
“尼玛,不是标准间吗?”
此时,精绝女王已经躺在了床上,她闭着眼睛比睡美人还美,这种情况下李牧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些,这么大的床,完全能睡下两个人。
李牧动作轻柔准备爬上女王的床,然而下一秒精绝女王乍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李牧:“伱想干嘛?”
“睡觉啊,这么晚了。”
李牧理直气壮的说道。
女王轻蔑一笑:“这就是你说的,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天天都站着练功,床这种东西,跟你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躺着练功也可以…”
李牧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变厚了,竟然能说出这番话,可惜到最后这张大床也没睡上两个人。
练功!一夜练功!
第二天,众人正式进入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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