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雅,原名鹿亚男。
江城本地人,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
从她的原名不难看出。
从小到大,这个有些古板的家庭一直都把她当作男孩子来培养。
在深入生活方方面面的细节上。
穿衣打扮,性格要求。
一切的一切都让鹿雅养成了一个坚毅果断能动手绝不动手的男人性格。
鹿家的长辈对此很是欢喜。
然而这种重男轻女的教育终究是畸形的。
反噬也伴随着青春期的到来如期而至。
刚上高中,鹿雅便产生了强烈的性别纠正的冲动。
除了碎花裙长头发蝴蝶结手链发箍这些常规的配饰。
并不适合高中生年龄的丝袜短裙也在她近乎病态的渴求下成为了日常穿着。
任凭家人如何打骂甚至到了最后哭着诉求都没有任何结果。
带着一副格外清醒的执拗。
鹿雅当着父母的面和几位小混混一起厮混了起来。
“拒绝依附,独立行事,这是你们教我的。”
事情的转变也就从那一晚开始了。
跟着几个小混混头一次来到了名为夜店的神秘场所。
这里迸发着的荷尔蒙和酒精瞬间让这位年轻的女孩成为了焦点。
在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土味DJ音乐中。
一群已经成年的男人垂涎欲滴。
只想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位带刺的小白兔抱上床。
几位玩得花的某某哥甚至已经提前做好了多人运动的准备。
而鹿雅当时的那位“初恋男友”对此也十分愿意慷慨解囊。
通过一次次的旁敲侧击洗脑了这位如今只想以女人的身份疯狂一把的未成年少女。
就在一切顺利地向前推进的时候。
命中注定的是,那一天,一位神色憔悴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的男人也出现在了这个混乱迷幻的场子里。
花国并没有什么酒吧文化。
所谓的夜店更像是一群年轻人发泄力气的花地。
但这个时候这里的酒精却成了史大彪麻痹自己逃避现实的唯一手段。
“队长……留下来断后的……本该是我……”
前段时间的一次规模空前巨大的集中围剿黑恶的行动中。
当时还是队员的史大彪一举拿下最高功勋的同时。
也等来了老队长牺牲的悲报。
意志的消沉不能在白天的工作中有一丝的泄露。
夜晚则成了他唯一放松悲痛的机会。
然而,职业本能还是让他察觉到了面前的异样。
“这是……【欢愉】的味道?还有实体的药物……该死,就不能让我放天假么。”
经过多年的训练和实战。
史大彪在这种场子里就是无敌的存在。
五张卡牌瞬间齐出。
一张用来放大警告,一张用来增强战力,一张武装全身,一张锁定目标,最后一张则是他最爱的副作用严重的狂化。
巨大的实力差距很快就让这个混乱的场子变得格外乖巧。
几位四处逃窜的小混混被史大彪当作小鸡仔一般拎起来丢到一边。
那些衣服脱了一半的年轻男女着急忙慌地穿着衣服。
经理更是第一时间出面,撇清和这几位带着违禁品小混混的关系。
史大彪这幅等同于无敌的背影自然深深烙印在还在叛逆期的鹿雅眼中。
这位衣着暴露脸蛋稚嫩的女孩抡起酒瓶,直指刚刚过了把瘾的史大彪。
“你凭什么打我男朋友!”
“执行局办事不需要解释。”
看着眼前的小太妹,史大彪十分不想搭理。
这种女孩子再可怜不过了。
“不好好学习,被这些社会上的杂碎吸引,最后被人家用完甩掉,要不是身上没那股臭味,你今天一样要进局子。”
谁知听见这话鹿雅更激动了。
“我年级前十!他们杂碎归杂碎,至少酷啊,用完他们我难道不甩?最恶心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大人了。”
“哦?”
史大彪突然察觉出了一丝被拿捏的感觉。
眼前这个小太妹似乎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年纪前十?文化成绩不错,就算是进执行局也够了……就是人差点……”
只可惜史大彪的这句话无意中点燃了这位从小被当男孩子培养的少女的胜负欲。
三年后,考上花国执行大学的鹿雅给自己改了名字。
“亚男”这种和招娣有得一拼的无聊名字最终被她改成“雅”字。
既是优雅更是风雅。
五年后更是带着实习期全市第一的好成绩直接来到江城执行局报道。
引得如今已臭名远扬的史大彪队长一阵感慨命运弄人。
“这丫头确实厉害。”
…………
相信此刻的姜然一定也是这么想。
他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堂堂男子汉,生死边缘都可以一次次爆种。
如今却被这个女人强行压在身下。
上下起伏……
天崩地裂……
卷土重来……
功亏一篑……
回光返照……
死刑宣告……
用丢盔弃甲实在不足以描述鹿雅的战斗力。
神奇的是,因为当初在江城大学对方链入过【领航者】光环的缘故。
二人某种意义上更是存在着一种精神上的连携。
此刻随之而来的运动体验更是非比寻常。
肉体的愉悦不过如此。
精神的高峰更是被二人踩在脚下。
“鹿姐……这个……会加努力值吗……”
“你…….也没努力啊……”
“我很努力了!”
“不够……”
毫不顾忌隔壁偶尔传来的敲墙声。
纯真善良的姜然就这样成功地完成了两辈子未实现的蜕变。
…………
事后,连续五次的海滩登陆都以被反向歼灭而告终。
刚刚洗完澡躺在床上的姜然脑中只有一片虚无。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其他的使命。
卡牌中的超凡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黑卡组织说的那些存在真实性吗。
企鹅会不会倒闭。
好累。
这种疲惫感却也十分神奇,按理说会触发【高压】的被动才是。
然而姜然使劲留意了一会,这种滑稽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倒是【负心人】差一点就把骰子摇起来了。
“快过来帮我吹下头发。”
淋浴间鹿雅的声音哪有半点醉意。
“女生的头发这么难吹干么。”
“谁让你弄我头发上了。”
“不是你要的么?”
“那你对准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