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不服气,不舒心,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要夺回来,哪怕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
不行,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那孩子已经经历过太多苦难了,自己在她的人生里缺失了十九年,不允许再有人伤害那个孩子了。
弯下腰去,捡起那个被扎满钢针的人偶,贺相脸色大变,一根一根开始拔起针来。
“爹,你做什么?不要动我的东西。”贺雪落扑过来抢。
贺相猝不及防,又被她撞中了伤口,伤口并不大,却很深,且还未愈合,被贺雪落撞了两次,已然裂开,血,喷涌而出。
贺雪落吓着了,喃喃道:“爹,你怎么受伤了?”
贺相根本不管自己的伤口,只是认真地,小心地拔着人偶上的针,仿佛那些钢针就真的扎在穆清瑶身上,每拔一根,她都会疼痛一样。
“爹,你还给我。”贺雪落象疯了一样,冲过去抢,贺相身子一退,让开她,继续拔针。
贺雪落气急,抬掌就向贺相击去。
贺相清瘦的身子,便如飘絮一样被她击飞,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贺三公子急冲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还是人吗?那是你爹啊。”
贺雪落根本不理贺三公子,继续冲过去抢人偶。
贺三公子再次将她拎回来,对一旁的婆子道:“送她回房,没有本公子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若在平时,贺相必定会护着贺雪落,可今天,他象没听见一样,白色的长袍染满鲜血,他却还不管不顾,认真仔细地拔着上面的细针。
“爹,您受伤了。”贺三公子扶起他。
贺相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迷茫:“老三,你怎么来了?”
贺三公子心头一痛道:“儿子在屋里瞧了许久了,爹难得不再由着小妹,爹,走吧,回屋治伤。”
说着,扶住贺相回了房。
贺相点头,突然道:“老三,爹这几年忽视了你们三兄弟,你不要怨我。”
贺三眼眶一红道:“爹说什么呢?我是您的儿子。”
贺相神情一震,喃喃道:“儿子,是啊,儿子,我还有个女儿。”
贺三听不懂他的话,见他虚弱得象一根轻飘飘的稻草,心中更痛,半扶半抱着将他扶入屋里。
穆清瑶感觉身子被马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无比,既便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感觉手脚酸软无力,不想起床。
而身边的人,乎吸均匀,睡得正想。
不由好生恼火,明明看着瘦不拉叽的呀,不是都说,他身子不好么?为什么新婚之夜,这个男人就象头发情的猛兽啊,硬是折腾了她一夜。
最开始一次,没有经验,这厮久而不得门入,急出一头大汗,她也是个没实战经验的,两人折腾了半晌,这才得门而入,又痛得她快要晕过去,差点一掌击飞了身上这个作恶的男人,说什么疼她宠她,分明就是让她疼,让她难受嘛。
而他也急,看她难受,他舍不得,可自己也是前在弦上,不发不行,好在他还不笨,两人总算缓过劲来。
再后来,这厮尝到了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把她硬是弄得死去活来,估计那尖叫声能把隔院的邻居都吵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