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怒喝:
“刘氏,你敢谎言欺骗本世子?你根本就没中毒。”
“没中毒?”刘氏懵了,“怎么没中毒,少奶奶明明就说下了断肠草,我肚子也确实很痛啊……”
那不过是穆清瑶耍的一个小把戏,这几个蠢货轻易就上当了。
看刘氏的表情,公孙昊立即明了事情原尾,不由目光深幽地注视着穆清瑶,只见她清亮亮的眸子也正看过来,目光干净清透,只是带着淡淡的讥诮与不屑。
以往的依恋与痴情象是昨日黄花,再也不在,而现在,自己在她眼里,象个跳梁小丑,对他,不再有情,有的,只是轻蔑与不屑。
胸口象是堵了一块大石,郁闷难舒,他甚至想上前去质问她,不过几日不见,为什么她的感情,可以变得这样快,难道三年的痴恋全是假的吗?
“肯定是你以毒恐吓她们几个,要不然,她们怎么敢去砸库房?”顾氏气得脸都白了,指着穆清瑶道。
“冤枉啊,夫人,我可没让她们去抢砸正院的库房,刘氏,你既然冤枉我,可敢把我当时说的话再说一遍?”穆清瑶一脸委屈道。
“当初你说不管奴婢几个想什么法子,都得把槐阴院的库房装满米粮,否则……”
“本少奶奶是说,不管你们想什么法子,但没说让你们去抢正院的米粮吧。”穆清瑶截口道。
刘氏立即发现自己上当了,当时,若不是穆清瑶先问正院库房在哪里,又问库房里米粮存放多少,她们几个也不会一逼就去打砸库房啊。
顾氏气得脸都白了,她也知道,刘氏几个是着了穆清瑶的道,但是,没有证据,她也没法子治穆清瑶,怒道:
“来人,把这几个大胆贱奴拖出去打,米粮都给本夫人搬去。”
“慢着。”穆清瑶冷笑着站起:“这几个奴才都在槐阴院里当差,是死是活当然是我说了算,至于搬来的米粮,我不管是怎么来的,既然进了我的库房,断没有再拿走之理。”
“笑话,这几个人的身契可都在我手里,她们是死是活自是我说了算,何时由得你来置喙?至于米粮,你还有脸说,纵奴才偷盗公婆财物,你简直无法无天,今天非送你去族里受族规惩处不可。”顾氏怒道。
“原来这几个的身契都在夫人手里么?唉,原是看在她们也服侍我一场,要救她们一救的,看来,我也是无能为力了,刘氏,如果你们被板子打死了,可千万莫要怨怪我啊。”穆清瑶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难过伤心的样子。
顾氏差点气死,明明是她害刘氏几个挨罚,如今自己反成了恶人,正要说话,穆清瑶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去族里吧,正好我也有好多事情想向三叔公说道说道,比如说,我的嫁妆,比如说,紫云是怎么惨死的,比如说,公中每年补贴给侯府的款项该与不该……”
顾氏听得冷汗潸潸,尤其是公中补贴一事,因北靖侯府日益衰败,公孙一族为了保住侯府颜面,每年从公中拨一笔款项,用于侯府应酬,穆清瑶的嫁妆如今都在顾氏手里掌管着,每年进项可是一大笔收入,族里人若得知侯府收入如此丰巨,会停了那笔补贴不说,还会指责侯府自私贪婪,欺骗族人。
“你敢吃里扒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