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玑,朕另有任务安排!周遇吉刚刚回来,劳苦功高,休息一阵。刘文炳,你凑什么热闹?军器局一堆事情,不够你忙的?你们三人坐下!”朱由检摆手,示意周遇吉,刘文炳,秦玑三人坐下。
三人见此,只好躬身退回原位。
“孙传庭,听令!”朱由检沉声道。
“微臣在!”孙传庭知晓天子正式降旨,他急忙单膝跪地道。
“朕命你为陕甘宁剿匪指挥使,赐尚方宝剑,挑选本部两千人,汝所到之处,如朕亲临。汝可斩一切不臣之人,三品以下官员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朱由检沉声道。
“微臣领旨。”孙传庭跪倒领旨。
朱由检点点头,示意孙传庭起身退到旁边。
“黄得功!张世泽,贺赞!”
“臣在!”黄得功,张世泽,贺赞三人急忙跪下。
“你们三人各自挑选本部一千人,受孙传庭节制,兵发陕西。”
“臣等领旨!”三人急忙躬身领旨。
“何腾蛟,高文采!朕命你二人为粮草官,负责队伍一切物资。小心行事!”
“臣等领旨!”何腾蛟,高文采两人急忙躬身领旨。
等所有命令下达之后,朱由检这才缓缓扫视众人一圈,叮嘱道:“兵者,利器也!合着利,分着亡。朕希望你们精诚团结,全力以赴剿灭叛贼。切不可起了内讧,以至于三军灭亡。否则,朕绝不轻饶。”
“臣等谨记教诲!”孙传庭等众人急忙躬身答应下来,一脸的严肃。
见众人听了进去,朱由检点点头,笑道:你们各自准备去吧!两日后,就出发。”
说完,朱由检站了起来,在众人护拥下出了营地,朱由检留下周遇吉,其他人让散去了。
回到乾清宫。
朱由检踱步一圈,朝周遇吉道:“李精白什么时候能到?”
“陛下,大概三日之后!”周遇吉躬身道。
“三日?也罢!三日后,剩余两万新兵都入西山大营。朕已经让下面人收拾好了,可以直接入驻。”朱由检点点头道。
原来,后面还有两万新兵,这批人自然是精壮汉子了。
由于担心太过惹眼,朱由检让新兵分批北上,第一批自然是周遇吉率领年轻的队伍。
下一批是有山东巡抚李精白率领的壮汉。
“等这批新兵入队以后,你亲自动手训练,按照朕给的法子,狠狠地操练,不要怕意外。”朱由检吩咐道。
“臣明白!”周遇吉点头领命。
“对于李精白此人,你觉得如何?”朱由检问道。
“陛下,此人有些能力,做事很有魄力!”周遇吉想了想说道。
“可听闻贪墨风声?”朱由检沉声道。
朱由检准许李精白动用漕运德州大粮仓,又建造环渤海盐池。
里面过手的粮食和银两将近几十万,朱由检自然担忧贪墨情况发生。
“臣略有耳闻,不过,……。”周遇吉迟疑起来。
“不过什么?”朱由检问道。
“臣感觉是谣言,不值的相信。”周遇吉道
在山东一阵,周遇吉没少与李精白打交道,周遇吉感到李精白就是为民谋利的清官,值得尊敬。
“很好!朕相信你的判断!压下弹劾他的折子。”朱由检点点头道。
周遇吉一听,一脸紧张,他急忙道:“陛下,微臣只是自己判断,微臣不敢完全保证李精白没有事情。”
“无妨,朕也觉得李精白此人不错,朕交代的事情他会一丝不苟完成。另外,建盐池,他得罪了地方大族,故此被弹劾不断。然,这主意还是朕出的,朕焉能怪到自己头上?”
“这次招募新兵,你得到李精白支持,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之,他仍然该重用!”朱由检缓缓道。
“陛下圣明!”周遇吉不知该怎么说,只好恭维一声了。
“好!你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朕给你接风洗尘!”朱由检笑着道。
“陛下,这是臣的职责!当不的如此恩典!”周遇吉急忙摇头道。
“哈哈!无需多少,朕有一阵子没有摆宴席了,今天朕高兴,去吧!记得早来!”朱由检笑着摆手。
周遇吉只好告退缓缓退下去了。……。
朝阳门大街,瑞惠商行。
书房,驸马巩永固正在练字,蓦然,一到急促脚步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名小厮跑了进来,“驸马爷,事情有些不妙,整个贩运车行都涨价了,一担货涨五个铜板。”
车行涨价?
驸马巩永固一脸的意外之色,他放下毛笔,皱眉:“京城车行全都涨价了?”
“嗯!几乎大车行都涨价,只有零散小车行一切如常,这事情透着怪异!小人敢打赌,这些背后的大股东一定商议过了。”
“奇怪!入冬之后,车行生意渐渐少了!他们竟然这个时候涨价!不怕没有生意吗?真是奇怪!”驸马巩永固一脸的愕然,他开始背着双手来回踱步。
“驸马爷!我们还定不定马车?”
“稍等!某想想再决定!”驸马巩永固皱眉,一脸的不悦。
一担货增加五个铜板,看似很少,然,皇庄的生意都是几十万担的运输,加起来成本就高了。
特别是煤铁,这东西更重,成本更高!
就在驸马巩永固一脸的踌躇时候,蓦然,又有一名小厮过来禀告,说松江商人求见。
“哦?他们愿意出手了?”驸马巩永固惊喜。
“驸马爷说对了!他们求着我们收购呢!现在车行涨价,要了他们的老命!”这小厮笑道。
“是了!是了!车行涨价,他们再也难以翻身。要知道,从松江到京城,那可是上千里的路程!”驸马巩永固笑着道。
“驸马爷,你老见他们吗?”
“让他们进来吧!”驸马巩永固吩咐道。
很快,这些松江商人代表进入书房,与驸马巩永固见礼过后,大家分宾主落座。
由于驸马巩永固算正式从商,故此,驸马巩永固都是按照商人的规则接待。
献茶过后,驸马巩永固笑着道:“今日陌生面孔不少,敢问几位是?”
“老头子徐颂!曾祖父松江徐阶!”
“老头子董辉!南京礼部尚书董其昌是某族弟!”两名老者一前一后站起来自我介绍道。
驸马巩永固听了,心中一惊,他急忙站起来挤出笑脸,回礼道:“原来是徐老丈,董老丈,某失利之处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