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需要她出手,那样投机取巧的,以色待人的人,终会有人找她算帐的。这一小段插曲,让她已经了解到了伙同别人偷了夏家小院的杨春枝现在的日子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这种惩罚,已经不需要她去问罪,就够她自己受的了。
用一句话说,不同傻子争辩,否则分不清谁是傻子;不与小人较真,否则分不清谁是小人;也有俗话常说,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咬狗一口回来吗?
夏纤纤和杨春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买衣服给她遮羞,也只是看惯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 体而已。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打,可以骂,但是不要在人的身体上去污辱。
都是女性,你污辱了她,不就是污辱了你自己?
...
封子扬见人都走了,还有些围观的人没有离去,对着呆怔的夏纤纤指指点点的,脸上不悦。
他的宝贝怎么能成为别人口中无聊时打发时间的谈资?当即牵起她的手,霸道地占有性地搂过她的腰,继续往未完成的目标前进。
天清阳灿,旭阳东升,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之时,郊区小乡的二级国道上突兀罕见地出现了一列军牌车队。
清一的黑色锃亮流线型的小悍马车身,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耐操车,约十余辆。
这样的车队阵仗可是吓坏了跟着鸡跑的,追着猪打的,拍着狗叫的乡下早起来的孩子们,个个傻愣愣地,呆呆地看着这如入无人之境的史无前例的好像外太空生物入侵地球一样的特别车队。
"哦滴个乖乖,这是要干啥子哩?"
"呐家个亲戚来了个?"
"哝无知道?咱个条道上,只有虾(夏)家小院罗。"
...
不光小孩子们呆怔了,闻声而至的大人们盯着那十几辆清一色的车子,全咋了舌,舌头都要咬不准音了。
晨练回来的夏文刚刚洗完一把脸,就听到小院外面传来的这些低低咕咕的说话声,抬眼看去,也有点看呆了。
从每一辆黑色小悍马上齐刷刷地跳下两名无军衔的穿着特种迷彩的彪悍士兵,迅速罗列成两排,一排十来人左右,齐刷刷地红毯开道,从最中间的那辆还没有下人的小悍马的门边处一直延伸到夏家小院门口,三步站一名士兵。
两手背后,双脚叉开,抬头挺胸,呈稍息状态。
夏文洗脸的毛巾悲催地被主人忘记,从修长带茧的掌中滑落入水盘里,而主人却完全没有发觉,张大了嘴巴,惊诧失魂了。
柳兰从厨房里出来,也看到了这阵仗,脑袋轰地响了:这又是什么人?闹的是哪出?最近一年来,因为她的宝贝女儿夏纤纤,她们家都快成了郊区小乡里的名人了!
居住在夏家小院里的柳氏老夫妇,听到异响,也走了出来,被那两列士兵和红通通的毛地毯给吓到了。
柳老太太哆嗦着问:"闺女啊,咱家是不是惹了什,什么不好的人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