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润有些无语,哪有人这样问别人活没活着的?
张美润白了他一眼:“他当然还活着啦,他号称欢场华佗,活的可滋润了。”
贺博辰看着她娇俏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对嘛,这才是你的性格,古灵精怪才是你的特色,这么一个弱女子的样子我都感觉不是你了。”
张美润又白了他一眼,心里小声嘀咕:在你面前有几个女的不弱呢?
很快就到了张美润公司楼下。
“做回你自己,好好学习,将来帮我做生意。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贺博辰给了她一个卡片,对她挥挥手就离开了。
张美润看着他远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希望、失望、失落、依恋、不舍、雀跃……
贺博辰快步回到公司,进了会议室。
这时候陈志华等五个人已经在收尾了。
贺博辰进来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各自都完成了自己的计划。
于是,接下来针对陈志华和周侠的安保计划,每个人开始设想攻击;然后根据王建军、伊健和陈一元的进攻计划,每个人都开始设想防御。
讨论到晚上,终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安保计划。
众人散去的时候,贺博辰单独留下了王建军。
“有个外号欢场华佗的,联和社的钵兰街堂主,你知道吗?”
王建军想了想道:“知道,这人有一帮无能手下,自己也渣的要死,和咱们没有交集,对咱们没威胁。”
“今晚就去,把这人和他那些近身都砸烂五肢,封水泥桶沉海。”
王建军顿时就笑了:“好。”
“还有,带来福去,让他见见血,好好磨练一下。好好的苗子,不要就这么浪费了。”
“好的。”
王建军转身,走路带风地离开了。
贺博辰又掏出电话打给了彭奕行:“今晚,警告一下联和社龙头董先生,不要杀人,情报找豪哥要。”
“好。”
幸亏他们几个的电话装了目前最先进的防窃听跟踪装备,不然他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钵兰街,一个夜店的包房里,花弗正陪着一个一看就是贵公子的年轻人在说话,看上去很是谦恭。
“甘公子,您说的我都明白,我会办的妥妥当当的,你放心,我外号欢场华佗,这方面的东西懂的最多了,嘿嘿嘿嘿嘿。”
“好,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两人正聊到这里,忽然包厢的门被敲响。
“谁?”
“老大,是我。”
花弗看向了甘公子,那甘公子摆手示意无妨,花弗便对外面大骂道:“不知道我在招待贵客吗?进来!要是没什么大事,我剁了你!”
进来一个猥琐男子,见老大发火,便缩头缩脑地道:“老大,发生大事了,有人来找人,正在闹呢。”
“找人?”
“是啊,就是上次被我们抓来,不肯做,下药过量死了的那个女人的家人。”
花弗哼了一声道:“不是说那女人家里都是老实的普通人吗?怎么过来闹了?”
甘公子皱了皱眉。
花弗连忙解释:“甘公子放心,手尾处理的很干净,尸体沉海了。警方来查,我们安排了一个手下出来,说他们一起去海边,然后她失踪了,那个手下负了一点连带责任,没找到尸体就是失踪,所以一点事都没有。”
甘公子继续皱眉道:“我不管你这些,总之不要误了我的事。”
“那是一定的,你放心。滚出去,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那手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老大,要不你去看看吧,闹得很大,他们来了一个亲戚很能打,弟兄们不是对手。”
“凎!给我多叫点人,我这就去看看!”
转过来一脸谄笑道:“甘公子,你先坐,我去去就来。”
甘公子摇摇头道:“我先回去了,你办好之后打电话给我。”
“好。我送甘公子。”
“不必了,做你自己的事。”
看着甘公子离开,花弗哼了一声,带着手下召集人手,然后才去大厅。
此刻,大厅里围满了人,地上躺着五六个人在痛呼。
还有三四个纹身男畏缩着不敢上。
另一方则是一对老年夫妻,手里举着“还我女儿命来”的牌子,一个年轻人提着一个大牌子,上面是对花弗和其手下的控诉,牌子上还有灯,能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在这三人前面,还有一个健壮的男子。
“什么人在我花弗的场子闹事?”
花弗带着二十多人迈着张狂的步伐走来,手里夹着烟,轻狂的指着对面四个人,昂着头,用尖细沙哑的声音叫嚣道:“我要干掉你们!”
这时候,来玩的普通人早已经跑掉了,花弗原本想清场的,见到留下来看热闹的都是道上有头有面的人,便没有那么做,而是想让江湖上的人看看,他们联和社也不仅仅只会当咸湿佬。
那健壮男子一步未退,只是沉声道:“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怎么,花弗,你想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这边现在三十多人,马上还有五六十人要进来,你很能打是吗?我们一人一口唾沫,淹都淹死你!”
“那好,看来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了。”
花弗冷笑一声,正要招呼手下上,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喧哗声,紧接着进来了十几个人。
本来正在围观的那些道上的人看到为首那人,立刻就想离开。
“都别走,做个见证。”
那人一句话,所有人又都停了下来。
这时花弗也看到了来的那个人,见到那人盯向他那凶狠的眼神。
瞬间他就软倒在地,浑身颤抖,甚至身上传出了一股骚味。
来人赫然正是王建军。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穿蓝色西装的,有男有女,都蒙着面。
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伸缩棍,腰间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别着家伙,背后各自背着不同的东西,有狙击枪,有冲锋枪,有弓弩。
其中有三个人还拖着三个麻袋。
到了近前,把麻袋一开,抖出三个人,都是花弗的手下。
随后,王建军用手开始点:“你、你、你,还有你,留下,其余人到旁边站着。”
这句话一说,原来在地上受伤的也急忙忍着痛移到了旁边,被点到的人则是惊恐不安瑟瑟发抖。
王建军在这大半年可是在道上名声在外,外号恶魔之手,出手狠辣不讲情面。
“你们几个坏事做绝,竟然公然掳掠害人,今天就为老伯一家报仇。”
王建军说罢,手一晃,三棱刺刀在手,身形一闪,很快被拖进来的三个,还有里面四个,加上花弗,手脚都被三棱刺刀刺穿。
那些人想跑,却被蓝西装用棍子打了回去。王建军在他们身上把刺刀擦了擦,冷笑道:“干了不该干的事,碰了不该碰的人,就是这种下场。”
说罢一挥手,一个蒙面男走了上来,他手中赫然拿着一柄大锤。
他来到花弗面前,对着其两腿之间就是一锤下去。
那声音让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两腿一紧。
在花弗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中,他继续手起锤落,将花弗的手脚砸碎,花弗疼晕了过去又疼醒过来。
花弗这边结束后,他又走向下一个。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道上留下来看的人,还有其余的花弗的小弟们都瑟瑟发抖。
连来讨公道的老伯和老太太都闭上眼睛不敢看。
书山有路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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