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玩笑开得太过,容易引火烧身!
林清晚耳尖泛红,浑身的气血逆流而上,一双清澈的眼睛无处安放,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
“难道要穿着衣服泡澡?”顾怀瑾眸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人,笑得一脸邪魅。
林清晚一怔,意识到自己被反调戏,一时有些不爽,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心中不禁暗暗唾弃自己美色当前禁不住诱惑。
林清晚赶紧收回视线,轻咳一声,嘴里喋喋不休的说道:
“我这药浴包治百病,一般人想要都要不来的,今日算你小子走运。”
林清晚微微扬起了下巴,就差在脸上写上:“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赶紧以身相许!”
顾怀瑾挑眉:“要多少银两?”
“瞧你这话说的,你人都是我的,老娘会稀罕你那点银两?况且你这全身上下,也没见有半个子儿啊。”
顾怀瑾身上有伤,林清晚扶着他动作极为缓慢,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浴桶跟前。
林清晚用力搀扶着他,正要将其放进浴桶内,只见脚下一个不稳,手还没来得及松开便被人拽到了木桶里。
“咚——”
惊起极大一层水花。
林清晚双手打着扑棱,明显是个旱鸭子,这浴桶又足够深。
她闭着眼挣扎,手猛然间不知道握住了什么东西。
只感觉那家伙越变越烫,越变越大,随后水面上响起一阵闷哼。
顾怀瑾一把将水中的人拎了起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会正在咳嗽的林清晚。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她怕是已经死了千万次。
对上顾怀瑾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林清晚愣了愣,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顿时脸上一红。
“你这小兄弟,挺可爱啊,不像你。”
林清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小脸泛红,讪讪一笑。
顾怀瑾原本沉如黑炭的脸色立时一僵,极怒反笑。
一把将身前的人拉入自己的怀中,温热的气息洒在林清晚耳畔。
“是可爱还是凶猛,试试不就知道了。”
敢在他顾怀瑾面前毫不避讳说出这些话的人,生来这些年,就她一个!
占了便宜还敢说他不可爱?
这女人,胆子不是一般地大。
“试试就不用了吧,一般试用品都没什么好货。”说完,赶紧收回手,趁机开溜。
身后的顾怀瑾猛地一愣神,望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许久,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处理完顾怀瑾浑身上下的伤口时,林清晚浑身已是精疲力竭。
想到她自己身上还有伤,又去药房拿了些药给自己抹上。
回到房间,就在她准备歇下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林清晚,你给老娘滚出来!”
林清晚一皱眉,重新穿上鞋子出了屋,林山此刻就站在门口,这一看,父女两人不由对视一眼。
大门打开,门口站着两人,眼下正在院子外边大声吆喝的是林清晚的奶奶程氏。
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约莫四十五六岁的婆娘。
“晚晚啊,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到你孙婶婶他们家去。”
程氏这会笑眯眯的看向林清晚,一张老脸上堆满了褶皱。
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奶奶阴险恶毒得很,平时不仅克扣他们父女俩的粮口,还连林山出诊的钱也要一并抢走。
更是连当年原主母亲生病时的药钱也是她拿走的。
这样的人突然上门示好,能起个什么好心思?
林清晚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故作天真的问道:“去孙婶婶家做什么?”
“去找你孙大哥玩,你不是一向和他最好了吗。”程氏一边说着一边就想上去拉扯林清晚。
一旁的林山听出来了不对味,率先上前一步将林清晚护在身后,“娘,你带晚晚去孙婶子家干啥?晚晚这才刚回来,身上还带着伤呢。”
这孙婶子家里头有个儿子叫孙安康,和林清晚一样,先天性智力不足。
大山村就他们两个傻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晚晚亲奶奶,我还能害他不成?”
程氏看着林山这幅老母鸡护崽子的样子,一张老脸当即拉大下来,满脸不悦。
“娘……我不是这意思,安康前几天不是病重躺在床上好几天了吗,晚晚去了怎么跟他玩?”林山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惹程氏不悦。
一旁的孙婶子听了,才没这个心情和他们周旋:
“我实话和你们说了吧,你娘收了我的五两银子的聘礼,打今个起,林清晚就是我王家的人了。”
这话一出,林清晚算是被气笑了,这程氏可真是自己“好”奶奶啊,五两银子就把自己给卖了。
林清晚冷笑一声,旋即盯着程式幽幽道:
“孙婶婶,瞧你这话说的,谁收了聘礼谁嫁啊,我们家可是连一个子都没看见。”
说到这孙安康,林清晚她是有印象的,大山村里边的孩子们从小就不和她玩。
只有他平日里边一口一个晚晚妹妹,每次见面还总是给自己花生核桃。
按照原主的记忆两人确实有小半个月都没见了。
程氏这一听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
“你个死丫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长辈,你的婚姻大事就该听我的。”
孙安康现在是什么情况全村的人都知道,程氏把林清晚嫁到孙家,那就是冲喜用的。
去了用不了几天怕是就要做寡妇。
“娘,你,晚晚她是你亲孙女啊,你这是活生生的把他往火坑里面推!”
林山有些急了,死死抓着林清晚不肯撒手。
林清晚搜索了一遍脑海中的记忆,林山之前给孙安康瞧过是什么症状,回来后还在原主跟前念叨过几句。
结合这林山之前说的,和脑海中自身的医学知识,林清晚很快就总结出来了一套有用的治疗方案。
她眯了眯眼睛,突然笑道:“孙婶婶,我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