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婷婷娇艳的脸上挂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看上去颇有几分小孩子气:
“我是真的玩儿不好的,家中的兄长父亲,还有童中的兄弟姐妹们,都比我玩的好。【】难得你比我差一些,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她用这样软绵的一副嗓音说话,只让人觉得若是不答应她,简直就是放大罪过了。林清晚觉得自己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
虽然一直输一直输,但是有这么一个软绵绵的萝莉音陪自己说话,实在是觉得精神振奋!
哪知道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下着,慢慢的竟然把自己的棋艺练了起来,竟然可以赢她几局了。
后来她总是赢总是赢,孟婷婷就不缠着她玩了,她虽然是个武将,但事实上却是个十分文静的小姑娘,说话做事,都叫人觉得稳重非常。
平日里若是没事,只是擦拭着自己的那一条鞭子,目光之中带着一点儿深深的思念。
“这个样子是想家了吗?”林清晚有的时候会突然问她。
“没有想家呀,其实并没有多想。”她说话含糊不清,甚至于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有些低落,大概是因为他在等的人一直都没有给她回复吧。
林清晚握住了她那手心上长了些茧子的手:“可是你也不必多想,就算他真的为你出头,那毕竟是东宫太子,你总不能指望着他向普通平民一般拉着这样的登徒子,暴打一顿。所以就算是他为你出头,你要等一段时间,慢慢的看他有没有反应。”
林清晚党的书信上,顾怀瑾所说的那些关于侯晨飞的反应,心里倒是安定了几分:
“我跟你说呀,我听顾怀瑾说,当时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侯晨飞,侯晨飞就抱怨,顾怀瑾为什么要派你进攻保护我,差点儿都要揍打到表哥头上了。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于自己这个表哥平日里是多么的敬重。”
孟婷婷听了她这句话,心思微微一动略略的带着几分惊喜的说道:
“真是这样的吗?我一直觉得,他会觉得我强悍如此根本就不被别人保护。”
“没说的这天底下,再强悍的女子该叫人保护还是应该叫人保护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动动着,躺在桌上惫懒的白猫。这猫是她偶然之下捡到的,当时还脏兮兮的,现如今养得胖乎乎,甚至洗了个澡之后发现它的颜色也是雪白非常,十分漂亮?
这边林清晚究竟是怎么安慰着的,暂且不提,却说侯晨飞这里,最近致力于流连各大勾栏瓦舍。仿佛是完全忘记了他的未婚妻在后宫之中还曾受过的些许侮辱。
只是点名的要着,这京城之中各大花楼的花魁是何等的人间绝色。
“前些日子好段时间都没曾见过你了,现如今怎么又有时间到这儿来玩儿。”
有他相熟识的纨绔子弟,见他来了便叫住他,同他说话。
“前些日子一直被人缠着,没些时间,现如今得了清静,自然是希望自己好好的出来放松放松,只可惜呀,这些胭脂俗粉都不合我的心意,看起来忒没一些风韵。”
边说着一边还摇头,仿佛这里的女子都不和他的心意,让他十分难过。
这群人也是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的,因此嘿嘿笑道:“像你这样的身份,何必来这种下三滥的**院,你可知道官**?”
“你的意思是?”
“这种地方都是些被人玩儿浪的东西,那样的地方却不一样,里边原来都是些清贵小姐,不伺候人的干净漂亮的很,去那样的地方买一个回来,总比在这种地方看这些,没颜色的东西要好的多。”
侯晨飞心里更有了计较,他向着男子抱拳一笑:“多谢兄弟了,今日这顿酒我就请了。”
这男人也不跟他客气,背地里骂了一声蠢货,却是笑着收下了他这一顿款待。
他不过是家中庶子始终是比不得这个有祖荫庇护的,虽是幼子却能够承袭爵位。只不过若是去玩儿关系的话,要承担的风险可就大得多了。
人总是盼望着比自己好的人可以跌下神坛,否则的话只有自己一个人吃苦受罪,那叫什么事儿呢?
侯晨飞哪里会看不出这个公子哥打的主意,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旁的。
太子不是好色吗?他就挑一个好的,让他好好的好色一番,让他丢尽脸面!
一想到他那双昏黄浑浊的眼睛放在自己…放在孟婷婷的身上,他就觉得浑身颤栗,气得发抖。
路还长着呢,太子要受的罪,可远远不止那一星半点儿。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端王这里筹备好了狩猎的事宜,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很多。
宫里边儿传来了喜讯,说是曲贵妃怪有身孕,已经三个月了,胎相稳健,似乎是双生。
端王心思微动,对于曲贵妃的这个孩子,他明显有些不大喜欢。
皇帝最近对于曲贵妃的宠爱有些过于脆弱了,隐隐有当年敏贵妃的架势。
现如今曲贵妃又怀了孩子,若是女儿还好,若是男子的话。
虽然说曲贵妃不过是丞相府中一个旁支的女儿,可是一个柔弱好驾驭的小皇子,和一个已经成年,却还没有十分把握的王爷对他们来说,哪一个能带来的利益更多,谁都明白。
不仅是他,就连太子殿下也为这件事情而焦躁不已,唯一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稀奇的,恐怕也只有顾怀瑾了。
他并不在乎谁受宠,也不在乎皇帝究竟要生多少孩子。
他的目的很简单,这样东西他竟然要,不管别人给不给都一定会是自己的。
因为他知道一旦失去了这件庇护,不管是谁登台,对于他这个,被皇帝宠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五王爷都会腹背受敌。
他自己是什么都不怕的,但他绝不敢让他的晚晚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