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少?周仁杰?”
宋强迟疑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周仁杰。”
林逸点了点头。
“林先生,您不会是招惹了这个周仁杰了吧?”
宋强吞下一口口水,有些忌惮的问道。
“怎么了?这个周仁杰难道很厉害吗?”
宋强的反应让林逸感到有些意外,宋强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能够让他害怕的人,也必须是王伟宏那样的超级富二代,看样子,这周仁杰的周家,似乎能够与那王伟宏齐名了不成?
“林先生,倒不是周仁杰厉害,而是他的家族,周家厉害。”
宋强呼出一口气,随即继续说道,“周家曾经抗战时期就是在部队里面当官的,而且据说官职还不少,再后来,一方战败,周家老爷子没有跟随部队回退,便是带领着人在江州市安营扎寨,久而久之,就成为了当地的一霸,这么多年的改革以来,周家人仰仗着人多势众,倒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就算是如今,也是江州市屈指一数的大家族了。”
“那周家与你宋家相比,怎么样?”
林逸眉头皱起,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周家竟然是如此的庞然大物,为了能够更进一步的了解,他特地将宋家抬了出来。
“林先生,不瞒您说,这周家可比我们宋家大多了,而且,就算是袁家与王家那样的庞然大物,也不一定是周家的对手。”
宋强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这么强吗?”
林逸喃喃自语道。
“林先生,您不会是招惹到周家了吧?”
宋强见状,顿时是吓了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本以为自己就够能惹事的了,可是当他见了林逸之后,这才是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了,不仅是惹了王家,还把王伟宏给干趴下了,这才是刚完事,这一转眼又开始招惹周家了。
宋强这个时候心中有一个天大的疑问,是不是青州市的富豪得罪完了不带劲,所以林逸又去得罪江州市的富豪了。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问这话,可是容易被扇耳光的。
“哦,那倒没有。”
林逸摆摆手说道,不过,他有预感,很快自己就会惹上周家这一尊大佛了,那个李主任刚才就说过了,周仁杰看上了郭雅茹。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将郭雅茹交出去的,既然如此的话,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那就好,您可千万不要惹到周家,现在王家给我们的压力已经是足够大的了,如果再来个周家,那我们俩家可就是真的回天乏术了。”
宋强苦涩着说道。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想起还要给郭雅茹的母亲看病,林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林先生,需要我的人护送吗?据我所知,郭小姐的家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程的。”
宋强急忙凑了过来问道。
“也好。”
林逸自然是没意见。
有专车护送的感觉就是舒坦,而且,这还是宋强特意给他自己准备的专车,是一辆新款的越野车,国内还没有上市,光是运费就是一笔昂贵的费用。
半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了郭雅茹的家中,二人下了车。
“林逸,家里面有些乱,我也不知道你今天要来,要么,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在这里等一会?”
郭雅茹突然拦在林逸面前,小脸红的像苹果一般,唯唯诺诺的说道。
“没关系,我既然是来帮你母亲看病,那我就有想过这些事情,做我们医生这一行的,什么情况都是会遇上的,你就放心吧。”
林逸抚摸着郭雅茹毛茸茸的头发安抚道。
得到了林逸肯定的同意,郭雅茹这才是让开了道路,让林逸跟在身后走了进去。
“彭。”
门刚刚打开,一股恶臭味便是迎面扑来,这是有人常年躺倒在床,大小便**而造成的味道,再加上熬药煎药,三者混合在一起,才是能够发出这独特的味道来。
站在林逸身后的司机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强行忍着这一股刺鼻的气味跟在二人身后,而林逸则是有着先天的保护可以避免他被这气体的入侵,所以也并不会特别的痛苦,至于郭雅茹,她常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是不会难受。
“对不起,林逸,这里太乱了,让你们见笑了。”
郭雅茹哪能看不见保镖快要吐出来却又因为林逸在场而不敢吐,强行隐忍的难受模样,顿时心生愧疚道。
“没关系,我说过了,我们医生什么环境都是要接受,不过是生病的人所遗留下来的味道,这些并不算什么难题。”
林逸莞尔一笑,平静的说道。
“那就是我的母亲了,她今年才四十五岁,却已经是在这里躺了整整十三年了。”
郭雅茹指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女人说道,眼角流露出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哽咽道。
“你爸爸呢?”
林逸皱起眉头来问道。
“我爸在我妈生病没几年的时候,得知我妈的病根本治不好,为了不拖累他,他就走了,至今也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郭雅茹哭泣着回答道。
“好了,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先让我看看你妈妈的病吧。”
林逸轻轻的拍打着郭雅茹的后背,开口说道。
郭雅茹将女人的被子掀开,将污秽物处理完之后,林逸这才是上前开始为女人把脉。
女人虽然已经是瘫痪了十三年,但是身上的衣服和皮肤都是十分的干净,由此可见,郭雅茹经常为母亲更换衣物,这么多年以来,林逸很难相信她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很快的,林逸便是将女人的病情了解了一个大概,是由于脊椎受到了重击,所以才引发的压迫神经,导致脑部信息流传不出来,身体信息进入不了大闹之中,由此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俗称,植物人。
通常得了这样的病的病人,也只能是躺在床上躺一辈子,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是一种十分折磨亲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