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怨气的话,李和时听着心里高兴,嘴上带着埋怨:“这个何雨柱同志,就是脾气坏点儿。”
想起曾经揍了这孙子几下,何雨柱呵呵地笑着没再说什么。
刘岚虽然不情愿,但因为已成事实,只得回到了食堂工作,好歹弄个眼不见心不烦。
下午没什么事儿,何雨柱安排好了大家的工作,就急忙骑车来到了大领导家里。
婉转地说了娄晓娥家里遇到的不公,大领导沉思良久,慷慨地伸出了援手:答应查问清楚后,再给予斡旋。
兴冲冲地从大领导家里出来,何雨柱把网兜里的饭盒规整好,开心地骑车返回:今晚,要和娄晓娥一起提前庆祝一下。大领导既然发了话,这事儿肯定就不叫事儿了。
回到院子里,他先遇到了截胡的秦淮茹。
百般劝说之下,他还是被她抢走了一个饭盒。
何雨柱想着她过得不易,只好作罢:“秦淮茹,哥们儿今天高兴,那就一起乐呵乐呵。拿走!”
秦淮茹还想打听具体事儿,就凑近他的身边:“傻柱,跟姐说说,什么事儿?”
“装傻是不是?还有谁的事儿?肯定是娄晓娥的事儿啊!”何雨柱说完,推车走去中院。
秦淮茹手里拿着还有热气的饭盒,心里仍有哀叹:看来,傻柱离我越来越远了。
“看他干什么!”许大茂从身后发出的这一声,让秦淮茹回到了现实。
见他满脸不屑,秦淮茹心里也很不安宁。
许大茂跟何雨柱不对付。现在是许大茂抢了何雨柱的对象;何雨柱与许大茂的前妻关系,已经很火热了。
这个乱局,令秦淮茹很心烦。
因为她于其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更还“放飞”了想要长期保持关系,甚至渴望能够进一步的何雨柱。
“傻柱回家等娄晓娥去了。”秦淮茹漠然地说。
许大茂心胸狭隘,尤其是对何雨柱。哪怕是前妻,他也不想让何雨柱,包括娄晓娥得到什么好儿。
眼前并没有想出可以较劲的事,他只好咬着牙恨恨地说:“不就给了你一个饭盒儿嘛!我买了五毛钱的猪肉,红烧茄子、焖豆角儿!呆会儿秦京茹过来,你也过来一起吃!”
五毛钱猪肉,有半斤多了。
秦淮茹探头看了看他布兜里的那块猪肉,立刻说:“大茂,你上班一天也挺累的了。这饭盒你拿走,省得再做了。”
“我能吃他的剩儿嘛!”许大茂撇着嘴说完,推着车子要走。
“我一个人过去不方便,还有孩子们呢不是嘛?你这棒梗儿的干爹怎么做的?连傻柱都知道多少给点儿呢。”秦淮茹说着,就要做交换。
“我这也太亏了吧?!”许大茂不愿意。
秦淮茹笑着随手打开饭盒看看:的确有肉,量也很足。但是黏糊糊的很难看,还有一点酸味儿。
眼见这样的荤菜,秦淮茹更加坚定了交换的决心。
许大茂叹口气:“寡妇真是难缠。”说着,他就任由秦淮茹拿出来那块猪肉,再看着她把饭盒小心地放了进去。
道谢连声后,生怕一时开恩的许大茂反悔,秦淮茹赶紧快步回了屋。
许大茂“哎”了几声,没能拦得住她,只好推车回了后院。
两人在院子里嘀嘀咕咕,肯定有邻居来往见到。
二大妈正巧买菜回来,看到了他们头抵头地说着悄悄话,再见秦淮茹从许大茂的布兜里拿走一大块肉。
而后者,却显得毫不在意地离去。
二大妈正在狐疑与嫉妒,三大妈正好也看到了这个场面。
两位大妈问着好走近,却说起了秦淮茹的可以行迹。
“好家伙,抢傻柱的也就罢了,都知道傻柱实在。”三大妈撇着嘴说,“现在怎么还跟许大茂搭搁上了?”
“刚离婚。”二大妈挤眉弄眼地说。
“哦,明白了。”三大妈也暗猜许大茂色欲难填,但想想又不对,“不对啊。许大茂不是正搭搁着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呢吗?”
二大妈也醒过味来,只好笑着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说笑几句分开,这样的话,却被三大妈的三儿子阎解旷听到了。
这小子头脑简单,并没有他爸妈那样精明。
前不久因为和贾梗发生龌龊,家里不仅赔了钱,他和二大爷的三儿子刘光福,更还被各自的父母进行了“混合双打”的惩戒。
有仇要报仇,有怨要抱怨。
这样简单的思想,早就植根于阎解旷等孩子们的心中了。
本就是戏弄着吓唬贾梗一下,但谁知那小子因为做贼心虚不禁吓,酱、醋,都折了一地。
这事儿想起来就是委屈。阎解旷秘密地找到刘光福,把刚才听到的二人母亲的对话,嘻笑着告诉了他。
阎解旷本来只是解解气,但刘光福却很大胆:“趁着这股热乎劲儿,好好‘教育教育’棒梗儿!”
两人咬牙决定后,一起出去寻找棒梗儿的身影。
许大茂回到家里,拿出那个饭盒摆在桌子上,笑得眉眼挤在了一起:这个傻娘们儿,这么一大盒鸡蛋、牛肉炒的“醋溜木须”不要!得嘞,正好我省了事儿,再炒个青菜就得合。
何雨柱虽然被抢走了一个饭盒,但还有两个在手。
把它们放在桌子上,他再拿出酒瓶,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不多时,门外传来娄晓娥的皮鞋声响。
一个是心情激动的大龄单身男青年,一个是心怀感激的离异单身女人。
关好了屋门,何雨柱大致说了跟大领导请示的事情后,娄晓娥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哭了起来。
连连安慰着,何雨柱温香软玉在怀,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
因为父母的事,心情的激动才刚退去,娄晓娥再因为火热的何雨柱的怀抱而动情。
两人四目相对,把脸凑在了一起。
“看着你傻乎乎的,敢情什么都懂。”娄晓娥红着脸说。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何雨柱不以为然地,呵呵地笑着说,“亲个嘴儿,又不是,”
“讨厌。”娄晓娥轻打了他一下,制止了他继续说笑下去。
“先吃饭吧。”何雨柱发出了邀请。
看了看桌上的两个饭盒,娄晓娥犹豫着说:“既然这事儿有点儿眉目了,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聋老太太一下才好。”